第二百八十四章可卿:王爺,您還沒漱口呢(2 / 2)

也是,誰讓盼兒的容貌與記憶中那道揮之不去的倩影幾近重合,也正是因此,那日中了催情香才會一觸即潰,甚至於連張盼兒想懷上子嗣的事情都應允了。

還真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

簡單說了兩句,永王便帶著欣然之意離去,而水溶眼見事情都吩咐的差不多了,也就沒在都督府內多待。

一路回到北靜王府,水溶心中計較一番,沿著綠欄蜿蜒的遊廊走道,一路朝著東院的“天香樓”行去。

行至“天香樓”,阻攔丫鬟的通報,水溶舉步邁入屋內,繞過一架山水屏風,隻見一道粉色的倩影倚在一方美人榻上,素手提著珍寶級彆的緬鈴,嫵媚流轉的眸光怔怔出神,眉梢間透著幾分哀怨惆悵。

“可卿。”

那魂牽夢繞的聲音響起,不由的讓可卿一愣,凝眸望去,隻見那一道挺拔的身影立於屏風前,柳眸不由的閃了閃,確認其人後,妖媚動人的玉容之上頓時湧起一陣欣喜,聲音見著濃濃的雀躍,起身道:“王爺,您來了。”

水溶見狀,心中漸起一抹憐惜,府內佳人日益增多,倒是有段時日沒撫慰癮頭大的可卿,即便送了她一個聊以藉慰的珍寶,但始終不夠熾熱,也難免佳人先前一派的哀怨。

笑了笑,水溶柔聲道:“可兒,有沒有想我。”

可卿此時回過神來,先前她可是盯著緬鈴惆悵呢,這窘迫的一幕皆然被瞧了過去,一時間讓人羞於見人,玉容酡紅似血,心兒也“砰砰”的亂跳。

不過好在可卿了解這位爺的為人,再窘迫的事兒都做過,還怕這些,於是將緬鈴扣在掌心,邁著嫋娜的腰肢,帶著一股蕩人心神的馥鬱香風近得前來,兩隻纖纖玉手主動攀上少年的脖頸,眼波流轉,輕啟朱唇道:“想王爺了。”

有段時日不見王爺,可不就是想,哪哪都想。

見此情形,水溶哪裡還需多言,湊近噙住那柔軟的桃瓣,攝取甜美的甘泉,而可卿緊了緊藕臂,似是劇烈回應著。

好一會兒,可卿玉頰羞紅,嬌喘微微,螓首抵在少年的肩頭上,素手緩緩落在腰帶之上,聲音中似是見著幾分柔媚,軟膩道:“妾身伺候王爺。”

水溶:“.”

他還沒動手動腳的,連裙裳都未褪去就伺候,這是想他還是想.

不得不說,在眾多金釵之中,可卿是最為熱情的,覺悟性也是最高的,真是對應了那判詞的評價。

見此情形,水溶自然不會多言,與可卿來到那美人榻上落座。

水溶雙手抵在美人榻上,凝眸看向麗人,輕聲道:“可兒,你父親升任了工部員外郎,這事說與你聽,讓你高興高興。”

秦業原本工部營膳司,本是工部的低級官吏,而工部員外郎是從五品官職,這可是升遷,

可卿聞言頓了頓,揚著一張豔若桃李的玉頰,那雙嫵媚的明眸媚眼勾魂,似是洋溢著滿足之意,嫣紅的唇瓣上泛著點點晶瑩,笑容妖嬈道:“妾身代父親向王爺道謝。”

自家父親為何升遷,還不是因為王爺的提拔,這點事兒她豈能不懂。

水溶輕笑一聲,也不在意可卿的道謝,畢竟他的確是因為可卿的關係才會提拔秦業,至於為何是工部員外郎,這是因為它負責監督工程項目的進展和管理,為之後的皇陵修建鋪路。

話雖如此,不過水溶還是溫和道:“一家人用不著謝,隻要可兒高興便成。”

一個從五品的員外郎而已,水溶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可卿聞言芳心微暖,是呢,王爺說是一家人哩。

思及此處,可卿也就愈發賣力起來,似是要將近段時日所受的冷落一一補齊。

水溶眉頭皺了皺,雙手握起拳來,照這進度,怕是撐不了多久,真就是餓瘋了去,一會兒也不停歇。

想著這是麗人的一番心意,水溶並未苛責,便轉移話題道:“過兩日咱們要去清虛觀遊玩,到時可兒好好放鬆放鬆。”

沒錯,就是放鬆.放鬆,要不縮在那一方天地之間太緊了,繃不住。

可卿玉頰粉紅,嫵媚流轉的明眸堅定,似是不解水溶之意,含糊不清的應道:“嗯,我知道了。”

水溶:“.”

你知道個球,罷了,到底是冷落了可卿,隨她去吧。

說起來,他冷落的不僅僅是可卿,尤氏雙殊暫且不說,這兩人在元春點頭之前是不能動的,丫鬟也不在其內,剩下的便是探春、寶釵以及櫳翠庵的妙玉師太了。

要不然待會去看看妙玉師太

不大一會兒,可卿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的彤紅如霞,素手提著繡帕擦著唇角,一雙多情的柳眸嗔怪的看向少年,幽幽道:“看來王爺近段時日是勞神傷身,還是要多注意身子為好。”

水溶聞言麵容微微一頓,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什麼勞神傷身,不就是陰陽怪氣的說他流連風月。

垂眸看著這妖媚動人的麗人,稍稍減免些例份都能敏銳察覺,真就是心裡敞亮之人,一時之間讓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既然不知說什麼,索性默然不語,隻見水溶將麗人扶上美人榻,手兒落在麗人的流雲帶上,湊在麗人剔透的耳垂旁,輕聲耳語道:“好了,我來伺候可兒。”

感情這種東西需得回應,不能剃頭擔子一頭熱。

可卿聞言麵色羞紅,眸光眼波流轉,芳心中見著幾分雀躍,就連那耳垂上懸掛的月牙耳環都輕輕搖曳起來,螓首不由的湊上前去,然而少年卻好似遇見洪水猛獸偏過頭去,頓時讓麗人麵色一白,呢喃道:“王爺?”

王爺怎得不讓她親近了,莫不是她先前埋怨的話兒讓王爺不喜?

水溶神色略顯尷尬,自顧自的解著麗人的裙裳,低聲道:“可兒,你還沒漱口呢。”

不是他不與可卿親近,隻是這實在是下不了嘴。

可卿聞言瞪大柳眸看向少年,妖媚的玉頰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道:“王爺這是嫌棄自個?”

王爺連那等醃?之所都從未嫌棄過,怎得就嫌棄起自個來,莫不是誆自己吧。

水溶默然不語,所謂己所不欲,兩者概念不同,還是不要解釋的為好。

可卿見水溶默然下來,心下當即委屈起來,什麼嗎,這些都是少年教她的,眼下倒是嫌棄起來,看來往日裡說什麼不嫌棄的話兒都是哄人的。

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可卿膩哼一聲,垂眸瞧了眼伏低做小的少年,也不在多說其他,美眸微微闔上。

半響過後,可卿心神安寧,豔麗的玉頰浮上一團紅暈,柳葉細眉之下那雙嫵媚的柳眸,洋溢著滿足,見水溶湊了過來,忙偏過螓首,膩歪道:“王爺,您還沒漱口呢。”

PS: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更新不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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