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元春:就這一回(2 / 2)

紅樓北靜王 撐死的瘦子 10716 字 6個月前

清虛觀三日,這位夫君隻顧著與妹妹們踏青遊玩,倒冷落了她這個妻子,麗人心中的幽怨,何處與人說去。

至於少年的怪罪之語,元春知曉這是少年的關心,自是不當一回事兒。

水溶瞧見麗人的幽怨,心中有些發虛,清虛觀一行,皆是由元春操持,而他這個夫君卻侍忙著與兩個侄兒媳婦以及妹妹們頑耍,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抿了抿唇,水溶緩步近前,伸手拉著麗人綿軟的手兒,目光落在麗人豐潤的臉蛋兒上,柔聲道:“要是忙不過來,便讓三妹妹和寶妹妹多幫襯一些,你是王府的主母,哪有事事躬親的道理,仔細彆累著了。”

探春自是不用說,自入了王府便管著一方產業,而寶釵倒是閒著的,既已入府,也該幫襯著管理王府的事兒,尋些事情乾。

當然,最為重要的便是給元春分擔。

元春聞星眸微閃,聽出了水溶的言外之意,她倒是沒有多想,知曉夫君是愛惜於她,芳心見著欣然,柔聲道:“嗯,妾身知曉了,會安排下去,隻是這不是清虛觀打醮捐的香火錢不少,正好清點清點,省得賬目不清楚,現下也清點完了,不打緊。”

水溶聞言了然,此番打醮,每日都是在燒銀子,開銷大了,賬目上就要核實仔細。

伸手捏了捏麗人豐潤的臉蛋兒,隻覺綿軟、滑膩,笑道:“有娘子操持王府中饋,為夫高枕無憂矣。”

家有賢妻旺三代,勝過良田千萬頃,有元春把持中饋,確實省心不少。

元春豐膩的臉頰微微一熱,美眸嗔了少年一眼,芳心中湧上幾許甜蜜,對於後宅婦人而言,夫君的讚許儼然是認可,也算是不枉一片辛苦。

隻是“托付中饋”,下一句便是“延綿子嗣”,中饋她自認為操持有道,就是子嗣這方麵

思及此處,元春貝齒輕咬粉唇,美眸漣漣的看向少年,玉頰透著幾許紅暈,嗔道:“夫君慣是甜言蜜語的,也不見獎賞些什麼。”

水溶聞言心中一動,元春這是主動求好?

瞧著麗人嗔羞的模樣,那長長的眼睫顫動,一派動情的模樣,想來與水溶猜想的一般無二,不曾想,夙來端莊持重的元春居然主動起來,還真是彆有一番滋味。

心中沉吟一番,水溶大抵猜出其中緣由,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目光落在麗人婉麗的玉容上,晶瑩的唇瓣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晶瑩的光澤,笑道:“為夫將自己獎賞給娘子可好。”

話音落下,一旁便傳來一陣輕笑之聲。

水溶瞪了一眼掩嘴偷笑的抱琴,啐道:“小蹄子,愈發沒個規矩。”

元春見狀倒不在意,儼然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或者說是少年的“胡作非為”,已然讓麗人眼界大寬,主仆三人坦誠相見不知多少回,皆是知根知底的人兒,又有何羞澀可言。

可以說,元春此番的大方,皆是水溶教導有方。

見少年要將自己作為獎賞,元春玉頰見著幾分緋紅,縮回被少年拉著的手兒,緩步朝著妝柩走去,柔聲道:“抱琴,服侍我卸妝。”

滿頭釵搖,這若是不取了去,有礙夫妻恩愛。

抱琴聞言應了一聲,笑盈盈的朝著妝柩台走去,服侍元春卸妝。

水溶見元春卸妝,也沒有說什麼,移步朝繡榻走去,落座下來後,抬眸瞧見侍立在一側垂首低眉的傅秋芳,心中微微一動,招了招手。

傅秋芳見狀,妍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熱,芳心中湧上一抹羞意,柳葉細眉下的柳眸,泛著點點星光,宛若星辰。

抿了抿粉唇,傅秋芳邁著漸顯酥軟的筆直,蓮步近前,揚著緋紅的臉蛋兒看了一眼少年,跪伏在地,輕車熟路的解著少年的束帶。

水溶見狀,不由的輕笑一聲,傅秋芳雖來的晚了一些,但她是個靈慧的可人兒,自覺性極高,一個眼神就明白水溶的意思。

當然,也許是傅秋芳熟能生巧。

水溶抬眸看著正卸妝的元春,眉頭時緩時蹙,輕聲道:“對了,中秋將至,宮裡會賜下宮宴,禮節的事兒,娘子斟酌著辦。”

頓了頓,水溶補充道:“大明宮那兒也不能落下。”

中秋將至,皇宮設宴,作為王爵之家的北靜王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該補辦的禮節都要提前安排。

元春原本不大在意,畢竟中秋的禮節都有慣例,她作為北靜王妃早早就安排妥當,隻是聽見大明宮,芳心微微一怔,回眸望向水溶,見到那兩人閒鬨,雖習以為常,還是忍不住輕啐一聲,轉而頷首道:“妾身知曉了。”

且不說大明宮那位地位尊崇,單憑那位才是夫君的“親父”,就不能怠慢了。

不大一會兒,元春卸妝過後,揚著如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容顏,水潤的秀眉下的星眸透著幾許羞意,蓮步近得前來,美眸灼灼的望向少年。

正埋於螓首的傅秋芳察覺到正主到來,咽了咽喉嚨,起身侍立在一旁,提著帕子擦了擦泛著晶瑩的唇瓣,玉頰酡紅如霞,美眸中泛著點點星光。

老規矩了,她與抱琴都是給王妃打工的人兒,隻有王妃受不住的時候,才輪到她們。

水溶瞧著眼前桃腮帶笑的麗人,伸手將其攬入懷中,在麗人的“嚶嚀”聲中,對著那晶瑩的唇瓣便噙了下去。

不大一會兒,元春已是嬌軀酥軟,嬌喘微微,玉頰酡紅如霞,桃蕊般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

柳葉細眉下的星眸看著少年,元春長長的眼睫顫動,垂著螓首,輕聲道:“夫君,妾身想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便讓水溶心潮澎湃,垂眸看著嫣紅似血的玉頰,溫聲道:“娘子,不要心急,早晚會有子嗣的。”

元春聞言,玉容微微一怔,貝齒輕咬著粉唇,揚著豐澤的臉蛋兒看向少年,恍若星辰的美眸泛著點點熒光,泣道:“夫君,妾身是不是沒用。”

進王府一年都尚未懷上子嗣,這對於人丁單薄的北靜王府而言是頭等大事,且不說北靜太妃頗有微詞,此番中秋宮宴上,想來少不得閒言碎語的,麗人心中的委屈更甚。

不是她不儘心力,隻是天公不作美。

水溶聞言,心下微微一歎,伸手替元春拭去眼角的淚珠,溫和道:“子嗣的事情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怎能怪罪到你的頭上來。”

說起來水溶也頗為苦惱,他又不曾冷落元春,可元春的肚皮就是不見長,甚至於請太醫檢查過身體,可也沒瞧出毛病來,不知是不是元春是不易懷孕的體質。

元春聞言,芳心更為苦澀,若是夫君怪罪於她,她尚且能安慰自己,可夫君深明大義的,更讓元春愧疚不已,抿了抿粉唇,元春抬眸道:“夫君,要不你還是先娶了可卿妹妹吧,可卿妹妹有了,妾身隻會高興。”

她知曉水溶的打算,無非就是寬慰她的心情,自家夫君雖然有些好色的性子,然而待她卻是十分寬善,主母該有的體麵半分也不曾落下,即便是娶妾室,也會顧忌她的臉麵,不至於讓外人閒話。

水溶聞言笑了笑,道:“不急,咱們再努力努力,等明年再說。”

雖然水溶早就有想娶可卿的心思,但不得不顧忌元春的心情,保後宅安寧,彆的不說,這態度還是要明確起來。

元春聽後,心中更為甜蜜,隻覺自個這一生是老天垂簾,豐潤的臉蛋兒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水溶見麗人明豔動人,目光落在麗人水潤的粉唇上,心中微微一動。

自打元春嫁進王府,讓這位北靜王妃伏低做小的次數屈指可數,他知曉麗人心中的矜持,為了給其體麵,自是不曾強求,一應事情皆有傅秋芳以及抱琴代勞。

隻是王妃屈尊降貴,遠遠比傅秋芳幾人帶來的衝擊強烈,遠非她們可比。

沉吟一聲,水溶附耳在麗人耳畔間輕語幾句,

元春聞言嬌軀一顫,柳葉細眉下的美眸現出一抹嬌羞,可麵對少年的溫情,她又不忍拒絕,垂眸而望,見其山間溪水橫流,芳心羞惱更甚,這不是讓她嘗彆人的口水。

心中沉吟少許,元春貝齒輕咬粉唇,抬眸看向少年,悠悠道:“就這一回,下不為例。”

說罷,元春嬌軀緩緩而下,抽出繡帕擦了擦

水溶見狀嘴角一抽,這還挺有儀式感,不過端莊持重的北靜王妃伏低做小的,即便尚顯生疏,還是令人悸動不已。

抬眸瞧著侍立在旁的抱琴與傅秋芳,水溶眼神示意一番。

兩人見狀玉頰微微一熱,對視一眼後,褪去身上的裙裳,蓮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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