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北靜太妃:子嗣是越多越好(1 / 2)

翌日,北靜王府,鳳儀庭。

金雞破曉,水溶悠悠醒轉,睡眼惺鬆的看著錦被中的元春,修長的眉眼間透著幾許殘留的倦意,腦海中浮現出昨夜恣意的場景,心中頗有些食髓知味。

原就是吃了些酒,所謂酒能助興,展露出一些自然的本性,懷抱著元春在軒窗前,於皎潔的月光下,陳兵演武,意氣風華。

於是乎,水溶攬美於軒窗兮,樂弦月之與共,炮打鳳儀庭。

這時,元春似有察覺,彎彎眼睫輕顫,睜開美眸,麗人甜膩、嬌媚的聲音響起,慵懶中略有幾分沙啞,道:“夫君,幾時了。”

對月高歌,自然也就有些費嗓子了,尤其是水溶略帶懲罰的意味,也就愈發的恣意,想來即便是在院外,也聽見了絲竹管樂之聲。

水溶笑道:“辰時了,時辰還早,可以多睡一會。”

“啊……都到辰時了,妾身還要去給母親請安。”

元春星眉微微輕蹙,忙掀開錦被就要起身,隻是忽覺腰酸腿軟的,一時之間,玉容羞紅,綺麗的星眸嗔怪的看了水溶一眼,眉眼間滿是幽怨。

鬨也就鬨了,可少年偏偏索取無度,不論是央求讓抱琴以及秋芳來援助,還是自個苦苦求饒,少年都不依不饒,逮著她一個人折騰,一會兒金雞獨立,一會兒懸空於上,一會兒又含胸駝背.

偏眸瞥了一眼軒窗下的地麵,見其光潔如玉,元春芳心微緩。

猶記得在地麵上倒映的皎潔月光,是那般的清晰,宛若鏡花水月,想想就讓人羞恥。

輕緩一口氣,元春一邊拾起榻邊的赤紅色鴛鴦肚兜係著,一邊朝外喊道:“抱琴。”

話音落下,早已然守在院外的抱琴推門而入,領著一眾丫鬟走了進來,眸光瞥了一眼老神在外的少年,芳心輕啐一聲,說道:“王妃,奴婢在裡廂準備了熱湯,要不要先沐浴一番。”

元春聞言,回過神來,紅著臉應道:“還是你想得周到。”

昨個兒鬨的人精疲力儘的,被某人直接抱上榻便睡了過去,先前還不覺有他,經過抱琴的提醒,元春隻覺身子膩的慌,甚至於身下隱隱有什麼呼之欲出,的確是應該沐浴一番,要不然這般模樣去向母親請安,自個倒是失禮了去。

左右都準備妥當了,費不了什麼功夫。

思及此處,元春瞪了少年一眼,嗔怒道:“夫君,以後不能再如此胡鬨了。”

這下子,自個北靜王妃的威嚴全無,往後還怎麼管家,都怪少年這“惡劣”的品性,不行,待會吩咐下去,院裡院外的丫鬟誰敢多嘴,戳爛她的嘴巴去。

水溶看著嗔怒的元春,輕笑了下,不置可否。

雖說昨兒個確實是恣意了些,以至於元春連連求饒,但也沒見你身子抗拒,甚至於是頗為享受……現在偏偏又全賴在他一人頭上來。

女人啊,身體遠比嘴巴誠實的多。

攬著麗人豐腴的嬌軀,水溶手兒掂了掂,隱約覺得愈發重了一分,說道:“急什麼,先用罷早飯再沐浴便是,母親那兒要是怪罪,就說咱們是在延綿子嗣,想來母親不僅不會怪罪,還盼著咱們成日窩在屋子裡。”

俗語有言“餓來洗頭,飽來洗澡。”一大早腹內空空的便洗澡,對身子不利,沒必要為了請安便著急忙慌的。

元春聞言,玉頰羞紅,璀璨的星眸嫵媚流轉,白了少年一眼,嗔道:“夫君諢說什麼哩,以後妾身還怎麼有臉見人。”

她知道水溶所言不錯,隻要自個能延綿子嗣,怕是北靜太妃能把她當做祖宗供著,而這也是元春的心病。

昨兒個那般的荒唐,元春也任由少年胡作非為的,還不是奔著肚皮裡去的。

隻是說什麼成日的窩在屋子裡,傳出去羞死人去。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將麗人係好的肚兜又扯了下來,隻見嫣紅俏立,挺拔如鬆,晃得人眼花繚亂的,笑道:“為夫可沒有諢說,且先讓她們準備早飯,咱們夫妻二人再努努力,也好讓母親高興。”

元春嬌軀一顫,星眸不自覺的瞧著少年的崢嶸,芳心又羞又怕,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煞白,忙不迭道:“彆,讓抱琴和秋芳伺候吧,妾身真是乏了。”

昨兒個都鬨了幾回了,怎得一大早的又真就是精力充沛,昨兒個肚皮子都微漲起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真真是吃不住了。

說著,元春便不顧渾身的雪白,下榻便隨意抓著抱琴,直接推到了床榻上,踉踉蹌蹌的朝著裡廂走去。

這兒,倒真是不能待下去了。

見此一幕,水溶垂眸而望,麵上浮現出幾分古怪,心下頓覺無語。

這.何至於如此,他就這麼可怕,沒了他,滿後宅的人如何填補空虛.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往後可彆求他。

不過一直堅持藥膳以及按摩,自個也確實成長幾許,也愈發的有些按捺不住,一個元春真是不夠打的也實屬正常,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莫不是這就是所謂的“有大能者必有大欲”?嗯,甚是符合,老祖宗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凝眸看了一眼伏在床榻上抱琴,水溶伸手挑了挑麗人的下頜,隻見其臉頰紅璞璞,打趣道:“抱琴,你家主子當真是好主子,這就把你給賣了。”

果真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好姊妹,為了自個,轉頭就把人給賣了,妥妥的塑料閨蜜情。

抱琴玉頰彤紅,聽見少年的打趣之語,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嗔道:“王爺少說風涼話,王妃如此,還不是王爺您自個作的。”

昨兒個她可是瞧見了,王妃都被折騰的渾身沒了氣力,她都有些心慌起來,眼下不僅不自知,居然還“挑撥”起她們主仆的關係起來。

這男主子的品性,真真是“惡劣”,“惡劣”的,還讓人惱不起來。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捏著麗人下頜的手兒微微用了用力,罵道:“小蹄子,還敢頂嘴,愈發的沒個規矩,今兒個挑了你的舌頭去,看你還敢胡言亂語”

這邊,元春簡單的沐浴一番,似是衝淡了一夜的疲憊,隻覺神清氣爽,穿著一襲中衣,重新邁入廂房內,瞧見跪伏的抱琴,玉頰微微一熱。

這人,還真是沒羞沒臊的,要是擱在以前,怕是羞的扭頭便走,但現在小場麵而已罷了,全當做沒看見便是。

暗啐了兩聲,元春也不理會,徑直走到妝柩前,讓金釧兒、玉釧兒兩姐妹服侍妝容。

正描眉之際,隻聽“啪”的一聲,少年笑罵的聲音傳到耳畔間,道:“備懶的小蹄子,愈發生疏起來,該罰。”

元春蹙了蹙眉,心下頓時湧上一抹不自然,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待女兒家甚為體貼,從來不會打罵,即便是言語啐罵,那也是頑笑之語。

這會子,怎得還真抽了起來

念及此處,元春回眸而望,玉頰騰的一下紅了起來,宛若一株綻放的牡丹,鮮豔動人。

這.還能這般的抽人,實在是聞所未聞,荒唐,著實是荒唐。

隻是也不知怎得,元春不自主的伸手撫在豐潤的臉蛋兒上,情不自禁的與抱琴易地而處,芳心劇顫,隻覺臉頰火辣辣的疼。

“娘子,怎麼了?”

元春頓時回過神來,星眸對上少年那戲謔的眼神,隻覺心尖發顫,忙扭過螓首,顫聲道:“沒什麼,夫君不用理會妾身。”

夫君那眼神.她太了解對方了,沒錯,一定是想要抽她,不成,她絕對不能被夫君抽,實在是太羞恥了。

這邊,抱琴偏著螓首,俏麗的臉蛋兒上隱隱有一抹紅印,美眸微微睜圓了來,眉宇間滿是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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