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什麼伺候?
雖說北靜太妃不明所以,但心中隱隱有些許不安,這伺候是正經的?
貝齒輕咬著粉唇,北靜太妃雍麗的玉容紅暈如霞,清聲斥道:“我警告你,不許胡來,我可是”
接下來的話兒,北靜太妃也不知怎得說不出來,或許現下已然如此,說出來也沒用,這段關係已然是名存實亡。
怕是少年真的是色令智昏,說不得還因特殊的關係愈發的興致盎然,踏上一條不歸路。
然而警告之語雖說了出來,但少年卻並不在意,隻見其忽地抓住自個的玉足,微微一拉,北靜太妃嬌軀便倒在繡榻之上。
等反應過來之時,隻覺身下一涼,讓北靜太妃驚愕不已,心中湧上一抹恐懼,正欲出聲喝止,猛然芳心一顫,頓時讓北靜太妃整個人都呆立住了,垂眸看著埋於螓首的少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少年口中的伺候原是這等伺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難道不嫌臟?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溶拿著帕子擦了擦臉,凝眸看著素手捧著臉兒,羞於見人的北靜太妃,清秀的麵容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悠悠道:“莞兒,這生病了出一身汗才好的快。”
北靜太妃:“.”
勞什子的出汗,天可憐見的,她都不知道少年居然彎彎繞繞這麼多,怪道元春、可卿、探春她們顏色一個賽一個的豔,原是少年的滋潤。
這下好了,滋了.真真是沒臉見人。
水溶見麗人始終不肯見人,心下不覺好笑,伸手拉開了麗人捧著臉蛋兒的手,露出那張明豔動人的玉容,語氣帶著幾許戲謔,打趣道:“莞兒,我伺候的可好?”
北靜太妃芳心羞惱,看著眼前帶著壞笑的少年,隻覺氣不打一處來,嫵媚流轉的美眸蘊著水霧,蔥白的指尖指著屋門,橫眉冷指的惱道:“你給我滾出去。”
她原不想這般,誰承想少年居然強勢起來,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絕。
水溶凝視著麗人羞惱的玉容,心下頓覺無語。
誠然,今兒個他的確是逾矩了,但剛剛北靜太妃明明是半推半就的順了下來,一派享受的模樣,可看不出拒絕的意思。
怎得,滋完就不認人?
不過水溶也明白,無非就是北靜太妃的自尊心作怪,大抵就是過不去那一道坎兒,便安慰自個是“被迫”的,營造出一種受害者的形象,以求心安。
哎.這叫自欺欺人。
水溶伸手拉著麗人的指尖,眉眼間滿是溫情,語氣柔和道:“莞兒,你就如此狠心,對我就一點情誼都沒有?”
且不說這近四年的朝夕相處,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也不至於轉眼就翻臉不見人,可不就是狠心。
北靜太妃聽見少年的溫聲細語,芳心就酥軟下來,嫵媚流轉的雙眸垂著看向少年,豐潤的臉蛋兒浮上點點玫紅,羞得偏過螓首,眉眼間透著幾許慌張,顫聲道:“那你不許.不許再動手動腳了。”
若是沒有情誼,怎會讓少年胡作為非,可這話如何說的出口。
現下都這般了,再動手動腳的.十有八九就是動刀動槍了,都不敢想了。
水溶見北靜太妃脾性軟了下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微微眯著眼,湊得近前,在麗人粉紅的耳畔邊低聲問道:“莞兒,難道你不歡喜?”
北靜太妃聞言,嬌軀一顫,抬著盈盈如水的明眸凝視著少年,心頭既是羞憤,又帶著些許無奈。
她明白少年是在打趣於她,可她也什麼都反駁不來,畢竟先前的確是從未有過的歡喜,讓人酣暢淋漓。
而且細想一番,堂堂的北靜郡王,居然在她麵前低下頭去,伺候那等醃?.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悸動不已。
可見自個的魅力與眾不同,任你如何尊貴,終究是裙下之臣,心兒難免得意。
咬了咬粉唇,北靜太妃攥了攥床褥,揚著螓首看向少年,正色道:“溶哥兒,眼下既已如此,我也無話可說,隻是你要記住,絕對不可以越過那一道底線,旁的旁的就都隨你。”
都動手動腳了,甚至於還.現下說什麼都晚了,但正如北靜太妃所言,那一道底線萬萬不可越過,一旦越過,便是萬劫不複。
水溶聞言了然,所謂的底線是什麼他心知肚明,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種事兒,傳出去就是大逆不道,連整個北靜王府都蒙羞,乾係重大。
隻要不越過底線,一切就有回旋餘地。
其實怎麼說呢,直白點就是掩耳盜鈴,對於他們而言,底線什麼的都是虛妄,難不成沒越過就能當做沒發生?
隻是他也知道麗人此時缺乏安全感,所求的便是一份心安。
凝視著麗人鄭重的神色,水溶也不著急,應道:“都聽莞兒的。”
北靜太妃聞言心下一緩,隻是聽見這猴兒一口一個的莞兒,喊的愈發的順口,聽得讓人心尖兒發顫,隱隱有些.不由的並攏幾分。
水溶無視麗人的異樣,拉著麗人的纖纖素手引了過去,雙眸間透著一抹狡黠之意,委屈道:“可是莞兒,這會兒你也該幫幫我才是。”
北靜太妃素手攥了攥,隻覺硌硌如石,心下頓時劇顫,一張嬌媚的臉蛋兒彤紅如霞,忙撤回了手,慌亂道:“你去尋元春、可卿、三丫頭、寶丫頭她們去,再不濟,扯一個丫頭來也成。”
讓她幫忙,這要是幫下去,且不說少年一時興起,便是自個也怕抵受不住誘惑,突破那道底線。
水溶瞧著羞嗔的麗人,“嗬嗬”一笑,雙目中閃過一抹精芒,輕聲道:“莞兒不是說旁的都隨我,這會子怎得反倒是食言了。”
北靜太妃心下一怔,抬著瑩潤如水的明眸看著少年,眉眼間滿是嗔惱之色,眼波流轉之間,水霧漸起,咬著唇一言不發的。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引著麗人那雙纖纖素手
不知過了多久,北靜太妃顫抖著手兒,捏著一方錦帕擦著絢麗如霞的臉蛋兒,那雙嫵媚流轉的眸子凝視著少年,眉眼間滿是羞惱。
她沒想到,臨到頭來,少年居然如此惡趣味,竟.
水溶見狀抿唇不語,心下一片暢然。
雖說剛開始是少年引著,可北靜太妃到底見識廣的人兒,轉眼便掌控全局,手捏把掐的,都不需水溶多言,宛若指尖上的輕舞。
目光凝視著北靜太妃那如桃蕊般的唇瓣,心下微微一動,他知道此時的北靜太妃已然是到了極限,不可過於突兀,得一步步的向前爬,
待下一回,可就不僅僅如此了,眼下隻是讓北靜太妃熟稔一二。
需知但凡讓水溶伺候過的,這都是要還的。
北靜太妃這會兒眸光凝視著錦帕,想了想,還是折疊好來,放置在一旁,抬眸瞧見少年熾熱的眼神,心下微微一顫。
這猴兒,又要鬨什麼幺蛾子?
以往水溶一派的孝順,讓北靜太妃以為這是一個溫潤君子,可經此一遭,北靜太妃已然知曉了少年的“本性”,整一個浪蕩公子,作踐起人來花樣擺出。
她可不信少年會安分下來。
抿了抿粉唇,北靜太妃嗔怒道:“都襯了你的心了,再敢作踐人,仔細折了他去。”
水溶:“.”
好吧,他也就是想想,並無其他。
沉吟一聲,水溶近得前去,引得麗人嬌軀縮了縮,讓水溶心下不覺好笑,伸手捏了捏麗人嬌媚的臉蛋兒,開口道:“莞兒也乏累了,我就不打擾了,你早些歇息。”
北靜太妃眨了眨眼,恍若少女一般的俏皮,直到少年離開之後,才低聲啐了一聲。
想起今兒個的一遭,北靜太妃如夢如幻,她也沒想到忽然就成這般模樣了,有此一遭,往後也就糾纏不清了。
垂眸而望,北靜太妃凝視著自個的纖纖素手,在空中比劃一下,嬌媚的臉蛋兒微微發紅,心尖兒發顫,啐道:“這猴崽子真真是長大了,要是”
呸,胡思亂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