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爺將他安排至山東,怕是要以他做刀,為新法開路。
實話實說,做刀的路可不好走,稍有不慎,那便是性命之憂,風險極大。
隻是風浪越大,魚越貴,正如王爺所言,一旦他能有所建樹,其中的好處不在少數,最起碼能讓孫家更上一層樓。
可謂是風險與利益成正比。
默然幾許,孫紹祖還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屈服,應聲道:“下官聽從王爺的差遣。”
水溶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孫紹祖的眼神多了一絲讚許之色,似孫紹祖這種“狠辣”無情的人,正是新法試行所需的人。
手段不狠辣,怎麼能推行新法,孫紹祖若能在其中有所建樹,水溶也不會吝嗇。
作為一名合格的上位者,任用下屬絕對不能以喜好而定,那些私下裡的醃?事,也需要有人去處理。
不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那賈雨村是如此,眼下的孫紹祖也是如此,就看他們是否對水溶有用。
想了想,水溶目光沉了沉,說道:“此番你在山東無需有什麼顧忌,你是聰明人,該知道怎麼辦。”
但凡是變革,焉能沒有流血,水溶此言無非就是告訴孫紹祖,讓其敞開去做,任何阻礙新法之人,皆是敵人。
對待敵人,無需心慈手軟。
若是孫紹祖將事情鬨得太大,那水溶也就隻好反正隻是一條狗而已。
孫紹祖聞言心中一凜,也明白了王爺在新法之事上的決心,想了想,沉聲應道:“下官明白,請王爺放心。”
這件差事不好辦,但不好辦也要辦!
水溶見狀心中滿意,說道:“你先去一趟榮國公府,澄明二丫頭的事情,至於那五千兩,王府這邊會還給你。”
五千兩銀子而已,不是什麼大事,水溶可以裝作不知情,但既然要孫紹祖做一柄合格的刀,那也不能視若罔聞,全當是安孫紹祖的心,儘心辦差事。
孫紹祖聞言心下了然,看來王爺對其中之事皆已調查清楚,麵對那五千兩,還是婉拒道:“不過是五千兩銀子而已,不敢勞煩王爺。”
朝王府要五千兩,他還傻到這個地步。
水溶並不承這份情,依舊將五千兩歸還,說不準,這五千兩就是孫紹祖的賣命錢,堂堂的王爺,不至於如此小氣。
解決了此事,水溶打發了孫紹祖後,想了想,打算去與迎春當麵言說一番,便起身朝著迎春所住的小院而去。
沿著遊廊走道而行,水溶一路來到迎春的院落,剛踏入院子,便瞧見豐壯的司棋坐在廊簷下,素手捧著香瓜子磕著。
司棋也瞧見了少年,芳心微微一顫,俏麗的臉頰微微一熱,忙將手中的香瓜子包在繡帕裡,顫顫巍巍的迎上前,喜悅道:“王爺來了。”
猶記得上回,少年那手拿把掐的,現下身前隱隱都帶著幾許異樣,臊得人心慌。
可惜的是,少年也就是一時興起的把玩片刻,旁的也沒有什麼。
水溶瞧見司棋身前的蕩悠,心神微微有一彈,修長的指尖動了幾許,抬眸看了看屋內的方向,問道:“二丫頭可在屋裡?”
那一團的柔軟,真真是有些讓人回味,像是發酵好了的麵團,粉膩柔軟。
司棋聞言雙眸一亮,抿了抿粉唇,笑著說道:“姑娘這會兒在歇息,奴婢這就去請姑娘起來。”
水溶見司棋欲去喊醒迎春,擺了擺手,說道:“也沒什麼大事,不用去喊醒二丫頭,讓她且先睡著。”
司棋聞言頓了頓腳步,回身看著眼前溫潤的少年,眉眼開笑道:“王爺待姑娘真好,二姑娘往後有福氣了。”
水溶聞言倒也沒有在意,女兒家睡得好好的,沒必要專門去打擾,說不準這還是美顏覺不是。
沉吟一聲,水溶環顧一圈,看向司棋的目光凝了凝,轉而道:“司棋,你隨本王來,本王有事與你說。”
司棋聞言芳心一怔,王爺單獨喊她說話,莫不是與上回一般,要.
思及此處,司棋俏麗的臉蛋兒不禁浮上一層玫紅,柳葉細眉下的明眸泛著點點潤意,貝齒輕咬著粉唇,到底還是跟了上去。
“王爺,可還行?”
一處隱蔽的假山後,這會兒司棋跪伏在草地之上,揚著絢麗如霞的臉蛋兒,一雙明眸嫵媚流轉的看著少年,顫聲的詢問起來。
少年果然如她所想,隻是不同的是,竟是自個捧著伺候小王爺這種新奇的方式,司棋也是一無所知,在王爺的悉心教導下,才漸漸有了幾許氣色,忍不住的詢問起來,聲音中帶著幾許含糊不清。
而且她沒想到,少年不去房間也就罷了,非得來這假山之後,萬一被人發現,可就.
隻是細想一番,寬闊的視野,讓麗人芳心中又有些難言的悸動。這種感覺與心中的忐忑交織在一塊,真真是說不出來的異動。
水溶垂眸看著麗人,晶瑩的雪白在陽光的映射下襯的愈發的瑩瑩如玉,白裡透紅,感受著如水一般的壓迫,不由的伸手摸了摸麗人的螓首,誇讚道:“不錯,就是這樣。”
不得不說,豐碩有豐碩的好處,這若是換成黛玉來,都沒這種效用。
哎.為什麼拿黛玉說事!!!
司棋聞言,芳心不由的一喜,她可是打定主意要伺候好王爺的,要是王爺不滿意,那可就真真的委屈。
念及此處,司棋愈發的儘心儘責起來,定然要讓小王爺明曉她的好處,說不準能做姨娘,從此攀上人生巔峰。
水溶攸而蹙了蹙眉,轉而舒緩幾許,目光凝視著光潔如玉的假山,說道:“司棋,孫紹祖不是良人,本王已經打發了,你回去之後讓二丫頭放寬心。”
司棋聞言手兒頓了頓,怪道王爺突然來尋二姑娘,原是因為那孫紹祖的事情。
默然幾許,司棋輕咽了一聲,揚著那張嫣紅欲滴的俏臉看向少年,美眸閃了閃,說道:“王爺,上回奴婢就想問您,您喜不喜歡二姑娘?”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垂眸看著一臉正色的麗人,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近前湊了湊,眉眼舒緩了幾分,才問道:“二丫頭溫柔靜默,本王自是喜歡,你讓二丫頭不必擔心,日後本王會替她尋一個如意郎君,斷不會委屈了她。”
司棋此時芳心無奈,這王爺既要與她說話,又要.好端端的,她怎麼一心二用。
無奈之下,司棋隻好抽空得閒,聲音支吾道:“奴婢不是說小姨子的那種喜歡,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水溶頓了頓,清秀的麵容沉了沉,道:“好端端的,你提這個作甚,愈發的口不擇言了。”
什麼男女之情的喜歡,他對這些小姨子都一視同仁的,說這些話,壞的是小姨子的名聲,司棋這丫頭也太大膽了。
司棋察覺到了少年的不喜,芳心微微一震,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奴婢不瞞王爺,其實其實二姑娘心裡是由王爺的,若是王爺也有意,豈不是一段佳話,若是無意,也好趁早打消姑娘的心思。”
此時的司棋也不顧其他,直接將迎春的心思表明,正如其所言,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也及時止損,切不可委屈了姑娘。
迎春對他有男女之情,這.
“你莫要胡言。”水溶蹙眉道。
實話實說,相較於黛玉、湘雲幾人,他對於迎春並無多少優待,無非就是為其辦了一場及笄禮,素日裡也頗為和善而已
司棋抬著螓首直言道:“奴婢可沒有胡言,姑娘自小就不受重視,也就是王爺是真心待姑娘的,姑娘喜歡王爺,那也是情理之中。”
水溶聞言恍然,原是因此才
“吧嗒”一聲,水溶挑眉道:“專心你自己的事情。”
這丫頭的直球打的,還真就是乾脆利落。
司棋感受著自己臉蛋上那火辣辣的疼,芳心臊的不行,眉眼間帶著幾許錯愕之色。
倒是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威力,一時之間,司棋回想起以往自個不聽話,被母親拿著木棍敲打的日子。
第幾次出,司棋揚著嬌媚的臉蛋兒,瑩潤如水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纖纖素手並攏幾許,垂下螓首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