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被少年抱至繡榻之上,柳葉細眉下,那雙清徹的明眸帶著幾許慌亂,素手緊緊攥著裙擺,這麼一小會兒,手心都有些細汗滲出。
姐夫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是要.
少女芳心嬌羞之際,帶著幾許緊張、忐忑,心底深處又湧上一抹希冀,各種情緒交織在一塊兒,不禁讓少女呼吸急促起來,身前起伏不定。
水溶垂眸凝視著少女那鼻膩鵝脂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宛若一株鮮豔的紅牡丹,明豔動人,溫聲道:“二丫頭,不要怕,姐夫又不吃人。”
少年溫潤的聲音傳來,好似清風拂麵,讓迎春心中一緩,顫栗的嬌軀漸漸舒緩下來,凝眸看了一眼少年,眉眼帶著幾許羞澀,輕“嗯”了一聲,旋即偏過螓首,美眸閉闔起來。
雖說姐夫不會吃人,但她總覺著姐夫那熾熱的眼神實在是灼人的很。
水溶看著眼前閉眸的少女,心下啞然一笑,默然幾許後,俯身湊到近前,噙住了那兩瓣如桃蕊般的唇瓣。
少年的恣意霸道,讓少女芳心大震,素手緊緊攥著床褥,蔥白的指尖泛白,整個人如同無根浮萍,搖擺不定。
這模樣,分明就是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去。
水溶感受著迎春緊閉的粉唇,任他口舌伶俐,都有些無動於衷的,目光閃了閃,心頭歎了一口氣。
便是素來愛使小性兒的黛玉都知道鬆口,這迎春倒是一點兒也不妥協,隻能說到底是個性格木訥的,緊張的不能自已。
大抵,這就是少女潛意識中的保護機製。
默然幾許,水溶湊在少女晶瑩的耳畔間,柔聲道:“二妹妹,彆緊張,一切都交給姐夫,你乖乖的聽話。”
迎春躺在繡榻之上,粉嫩的唇邊還殘留著少年溫軟的氣息,美眸微微睜開一絲,看著少年溫潤的麵容,斂了斂眼眸,“嗯”了一聲。
她不知道姐夫要做什麼,但心裡清楚的是,自個順著姐夫的意思,乖乖聽話便是。
水溶湊到少女如凝脂般的玉頸上,細膩香嫩的肌膚陣陣顫栗,手兒卻是落在少女的襟口上輕輕一撥,露出少女那繡著紅蓮綠葉的蔥綠色小衣,在若隱若現的燭光下,肌潔如玉。
旋即水溶也毫不客氣,在那紅蓮綠葉的圖案上流轉。
迎春腮凝新荔嫣紅似血,挺翹的瓊鼻中無意識地膩哼一聲,閉闔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垂眸看著少年那恍若稚兒一般,心驚肉跳的。
即便是隔著絲綢,迎春也能明辨少年的口舌之利,心頭湧上一抹難言的悸動,裙下那雙修長的筆直不由的並攏幾許,正欲伸手推拒之際,想起姐夫讓她乖乖聽話,便又縮回了手兒,蔥白的指尖不自覺的攥緊床褥。
水溶置身於一片柔軟,少女雪嫩的肌膚,讓人心頭一動,不得不說,迎春素來溫柔靜默,不顯山不顯水的模樣,可卻是撥開雲霧見明月。
過了有一會兒,水溶目光閃了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湊上前低聲喚道:“二丫頭,姐夫疼你可好?”
迎春已經過了及笄之年,是個大女孩了,故而水溶對於迎春並無顧忌,今兒個來此,正是要寬慰迎春,免得她胡思亂想的。
“嗯~”
少女哪裡經過這般場麵,此時的迎春美眸緊閉,雪膩的臉蛋兒宛若酒熏了一般,豔若桃花,嫣紅的唇瓣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顯然,迎春並不知曉事情的嚴重性。
話音剛落,迎春一時之間如遭雷殛,兩隻纖纖素手緊緊摟著少年的肩頭,貝齒緊咬著粉唇,柳葉細眉下,清麗的明眸蘊著水霧。
她都乖乖的聽話了,姐夫怎得還這般對待她。
水溶緊蹙的眉頭舒緩了幾分,低聲道:“以後二丫頭就是姐夫的人了,姐夫會好好疼你的,再不會有人欺負你。”
其實他也知道,即便國公府裡經過一輪的清洗,但畢竟不是水溶親自主持,府內憑借關係留下的老人不在少數。
那些做下人的素來踩低捧高,以迎春這般軟糯的性子,在國公府裡便是一些得勢的奴仆也會欺負於她。
旁的不說,原著中迎春的嬤嬤偷了她的東西兒,也不是不敢吱聲兒,這軟糯的性子,是讓人既無奈,又心疼。
現下,水溶這個做姐夫的不疼她,還指望誰來疼她。
迎春此時也緩和了過來,聞得少年之言,心下見著幾分委屈,說是沒人欺負她,可是欺負她的人不就是姐夫自個。
抿了抿粉唇,迎春低聲喃喃道:“我信姐夫的。”
話雖如此,但正如少年所言,她是姐夫的人啊,有姐夫這番承諾,也不枉自個經曆這麼一遭,悸動的芳心湧上一股暖意,滋潤著心田。
水溶聞言不再多言,湊上前噙著少女的唇瓣,細細寬慰著那素來缺少關愛的少女。
迎春美眸閉闔,任由少年的攫取,緊繃的心神在少年的輕撫下漸漸舒緩下來,挺翹的瓊鼻間,已然發出一聲聲輕哼
沒過一會兒,水溶看向溫柔靜默的少女,嬌軀顫栗,恍若打擺子一般,額間的鬢發散亂,臉頰氣暈玫紅,輕笑道:“妹妹的聲音真好聽。”
都說迎春是被針戳了也不吭聲的人兒,可眼下看來,顯然是繆言,痛到骨子裡,再堅強的人也忍不住啊!
迎春聞言芳心一震,回想起自個先前的窘迫,隻覺羞臊不已,瑩潤如水的明眸看向少年,眉梢間綺麗流轉,顫聲道:“姐夫,您彆說了。”
她已經很努力的克製自個,但卻忍不住,也不知姐夫會不會因此就覺得自個是個不知廉恥的人兒,往後便嫌棄自個來。
念及此處,迎春也顧不上其他,柳葉細眉下的明眸蘊著霧氣,無聲凝噎起來。
都怪姐夫,他就是在欺負自個。
水溶見迎春羞臊難當,心下也是了然,輕輕撫著少女淌著淚珠兒的眼角,柔聲道:“丫頭,不礙事的,姐夫喜愛你還來不及哩。。”
實話實說,若是迎春此時還木訥呆滯的,無疑是對於水溶的一種侮辱。
尤其是迎春素來靜默的性子,讓此時的水溶有一種成就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迎春聞言,雪膩的臉頰微微一愕,柳葉細眉下,瑩潤的明眸微微閃動,芳心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異樣。
什麼叫喜愛?這是在誇她?難不成姐夫喜歡放蕩一些的人兒,若是如此,那自個是不是以後要放鬆一些兒?
嗯?她在想著什麼,怎能這般的不知廉恥。
念及此處,迎春心中湧上一股羞恥感,不由的偏過螓首,美眸再度閉闔。
以往是那般的情形謙和,可這會兒卻如此的波皮無賴,眼前的姐夫莫不是個假的。
水溶心知少女的羞澀,輕笑了一聲,俯下身來,湊到迎春晶瑩的耳畔間,說道:“二丫頭,你乖乖的,姐夫疼你。”
迎春膩哼了一聲,雪膩的臉蛋兒漲得通紅,美眸睜開看著少年,綺麗的眉眼帶著幾許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
她一直都是乖乖的,怎得還欺負她
貝齒輕咬著粉唇,迎春伸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垂眸不語。
姐夫要,她就給。
水溶見狀了然,伸手抄起少女微豐的腰肢站了起來,凝眸看著那張鼻膩鵝脂的臉蛋兒,輕聲道:“還是二丫頭乖。”
不得不說,迎春不愧是逆來順受的性子,雖說不似寶釵她們那般的溫潤可人,但若是你要,她就真給啊!
迎春美眸睜開了來,素手不由自主的摟緊少年的脖頸,心神莫名的慌亂起來,也不知姐夫究竟要做些什麼。
凝眸看著眼前平行搖曳的瓔珞,迎春芳心羞臊不已,櫻顆貝齒咬著下唇,忍不住的問道:“姐夫,您這是.”
這.成何體統,當她是小孩子哩,還要端著
水溶拍了拍麗人的豐翹,隻覺柔軟、滑膩,輕笑道:“二丫頭,姐夫教你些彆的東西,你乖乖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