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聞言,芳心一顫,先前讓她乖乖的便是如遭雷擊,這會兒又要她乖乖的,自個還要經曆些什麼?
有時候,未知的東西才是最令人膽戰心驚。
水溶見此,也不再多說其他,凝視著少女雲髻上的珠釵,在橘黃色的光芒映射下,泛著點點星光,搖曳生姿.
不大一會兒,水溶垂眸看著溫柔靜默的少女,額間鬢發散亂,臉頰氣暈玫紅,嬌軀綿軟如蠶的癱在繡榻之上,眉宇間帶著幾許暢然得意。
到底還是個丫頭,小試牛刀就試出了深淺來。
輕笑一聲,水溶偏眸看向一側垂眸的司棋,招呼道:“司棋,過來。”
早就料到迎春淺薄,故而水溶早早就讓司棋留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此時此刻,正是司棋舍身為主的時刻。
貼身丫鬟,不就是如此。
司棋聞言,嬌軀一顫,垂著的螓首下,那張俏麗的玉容已然是嫣紅欲滴的,柳葉細眉下,清澈的明眸盈盈如水。
先前,司棋目睹了事情的起始,那一幕幕心驚肉跳的場景,讓司棋嬌軀酥軟的險些站不住腳兒。
若不是王爺尚未吩咐,恐怕司棋早就落荒而逃。
司棋微微抬著螓首,瑩潤的明眸看著少年挺拔的英姿,俏麗的眉眼微微一挑,一顆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這會兒王爺喊她,司棋心裡大抵有數,想來就是王爺要一時之間,司棋心下不禁帶著幾許期許。
有時候,置身事外的目睹了一切,更是一種折磨。
貝齒輕咬著粉唇,司棋邁著酥軟的腳步走上前來,俏麗的玉容帶著幾許不自然,輕聲道:“王爺有何吩咐。”
水溶倒也不著急,打量著司棋高大的身姿,亭亭玉立的,宛若一族佇立的藕荷,說道:“司棋,把衣服脫了。”
司棋聞言心下一顫,抬眸對上少年那帶笑的目光,芳心湧上一股羞臊,咬了咬粉唇,伸手便解著自個的襟口。
裙裳落地,隻見司棋著一襲紅綃小衣,在橘黃色燭光映射下,雪白的肌膚泛著點點熒光,愈發的體態婀娜,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水溶伸手探了過去,隻覺沉甸甸的,柔軟、滑膩,真真就是讓人愛不釋手,怦然心動。
司棋眉眼輕蹙,俏麗的臉蛋兒粉紅一片,瑩潤的眸光看著眼前興起的少年,嗔道:“王爺,您悠著點兒。”
她是知道王爺有此愛好,可也不能沒輕沒重的,旁的不說,自個這在京城之內雖說不是獨一份兒,可也是西貝貨,要是壞了可怎麼好。
畢竟司棋自個明白她的容貌在佳麗眾多的王府之中並不出奇,靠得就是這份特長才讓王爺另眼相待。
王爺不心疼,她自個可是心疼的緊。
水溶置若罔聞,秀麗的眉宇微垂,麵館凝了凝,不由的會心一笑,打趣道:“倒是省了事兒,上來吧。”
司棋聞言,芳心羞臊不已。
她明白王爺所言之意,先前瞧著的時候,也不知怎得,竟然控製不住就現在想想就羞死個人,沒臉見人了。
不過好在,王爺並不在意,甚至於帶著幾許歡喜,讓司棋心下一緩。
凝眸看了一眼癱軟的迎春,司棋抿了抿粉唇,大著膽子便褪了自個的繡花鞋,亦步亦趨的爬上了繡榻。
王爺非要,她一個丫鬟又能如何,就是姑娘也怪不到自個的頭上來.
過了一會兒,迎春已然是回過神來,那雙瑩潤的明眸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美眸微微瞪圓,芳心驚跳不已。
原以為姐夫讓司棋留下來是為了方便服侍,萬萬沒想到的是姐夫打起了司棋的主意不過細想一番,這也是服侍。
此時,自個的丫鬟司棋居然背對姐夫,而姐夫卻實在是不堪入目。
原以為姐夫是欺負她,可如今看來,姐夫心裡還是疼著自個的,若是易地而處想想就讓人羞臊。
姐夫這作踐人的法子,還真就是令人歎為觀止,也不知大姐姐和寶丫頭她們.
羞臊的迎春偏過螓首,免得臟了自個的眼兒,可耳邊傳來的聲音,又讓迎春心兒一顫,忍不住的偷瞧起來。
水溶察覺到少女的窺探,不由的輕笑一聲,伸手拉著少女的手兒,湊了上前,打趣道:“二丫頭若是想看,何不大大方方的,姐夫又不是小氣的人兒。”
迎春:“.”
什麼叫她想看?她多咱要看了,還不是你們不知羞的,當著她的麵兒就這般的胡鬨,想避開都不行。
貝齒輕咬著粉唇,少女含羞道:“姐夫,我沒唔~”
還未說完,卻見少年湊了上來,噙住了那如桃蕊般的唇瓣。
迎春膩哼一聲,芳心劇顫,感受著少年的恣意,並未多言,慌張的閉上了眼眸,也不敢在看眼前欺負她的少年。
過了一會兒,水溶捏著迎春的下頜,凝視著少女那恍若桃李的臉蛋兒,說道:“趕明兒姐夫與元春商議商議,早些接你入府。”
此時的迎春都是他的人了,接人入府理所應當。
迎春聞言,嬌軀微微一顫,美眸迷朦的看著少年,芳心帶著幾許欣慰,柔聲道:“姐夫,大姐姐懷著身子不大方便,還是緩上些日子,不打緊的。”
雖說她素來軟糯,但卻並不愚笨,大姐姐那兒懷著身子,她這個妹妹卻與姐夫這種羞恥感,讓人心兒打顫。
起碼,也得等大姐姐生了以後才是。
如若不然,她都沒臉去見大姐姐,也沒臉見三丫頭她們。
其實說起來,她本來不該與姐夫不清不楚的,但是姐夫的溫柔,卻讓少女不能自已,最終卻淪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迎春,輕歎一口氣,說道:“委屈你了。”
迎春聞言心下一緩,瑩潤的明眸看向少年,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淺笑,柔聲道:“姐夫,我不委屈。”
隻要姐夫心裡有她也就好了,她相信姐夫不會辜負於她,旁得也就不必在意。
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凝眸看著眼前這個不爭不搶的靜默女兒,心中不由的對她的喜愛多了一份。
“王爺~”
這邊,司棋心神恍惚,喃喃起來。
王爺待她與姑娘不同,姑娘是溫柔相待,自個卻恍若浮塵,在王爺的英姿挺拔之下,身上一點兒勁都使不出來。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揚手便甩了一巴掌,頓時引起一陣漣漪,笑罵道:“小浪蹄子,有什麼好猴急的。”
迎春的眸光也被吸引過去,凝視著繾綣的司棋,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多彩的,忍不住的暗啐道:“如姐夫所言,這真真是個小浪蹄子。”
水溶見迎春眸光落在司棋身上,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微微下壓,湊得近來,戲謔道:“二丫頭,看仔細些,這可是寶貴的知識。”
迎春心兒一顫,隻覺難以置信,什麼寶貴的知識,姐夫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司棋聞言,芳心羞臊不已,她都沒想到王爺居然如此的荒唐,居然讓姑娘觀摩起來,真真是羞死了人。
隻是也不知怎得,司棋心兒羞臊的同時,心底深處湧上一股難言的悸動,兩種情緒的交織下,讓司棋竟有些不能自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迷朦的司棋似是預感到了什麼,忽而心下一空,整個人便癱軟起來,心神恍惚之際,耳畔間隱約聽見姑娘的聲兒傳來:“呀~姐夫,迷我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