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廂之內,水溶攔著寶釵柔軟的腰肢,感受著少女豐膩肌膚的顫栗,目光緊了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湊在少女晶瑩的耳畔間,輕聲喚道:“寶丫頭”
今兒個的寶丫頭,異常的.有趣。
這會兒,寶釵嬌軀酥軟,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閉闔的美眸顫動,檀口微微,挺翹的瓊鼻下意識的輕呢一聲,芳心羞澀不已。
貝齒輕咬著粉唇,寶釵美眸睜開一絲,柳葉秀眉之下,那雙嫵媚流波的美眸盈盈如水,顫聲說道:“姐夫,您彆鬨了。”
也不知怎得,今兒個的姐夫興致盎然。
隻是這可是在薛姨媽的屋裡,折騰了半晌,自個是混身沒點氣力,姐夫卻依舊精神抖擻的,萬一薛姨媽忽然過來了,可怎麼了得,還是趕緊完事才是。
水溶輕笑一聲,捉著少女柔軟的小手兒,十指相扣,輕聲耳語道:“寶丫頭,姐夫這會兒有些乏累,你自個來可好。”
寶釵聞言芳心一怔,豐膩的臉蛋兒滾燙似火,不由的暗啐起少年的惡趣味來。
什麼讓她自個來,姐夫就是愛捉弄人,非要看她窘迫的模樣,早知如此的,她就不該心軟的應下少年的要求。
寶釵深知少年的秉性,要是自個不依,十有八九沒完沒了,所謂事不宜遲,少女貝齒緊咬著粉唇,纖纖素手抵在少年的掌心,緩緩而行,鼻翼間時不時的膩哼起來,柳眉之下的美眸,精致的眉梢間現出絲絲縷縷的綺韻。
水溶目光閃了閃,嘴角勾起的弧度愈發的上揚。
想當初,寶釵還是個嫋嫋娉婷的少女,青澀懵懂,然而經過少年的熏陶,已然成長許多,都不需他多言,便能領會少年的意圖。
大抵這就叫做心心相連了。
不過此情此景難得,當應趁此讓寶釵更加的開闊眼界,因材施教才是。
念及此處,水溶心下微微一動,攬著少女的腰肢,輕聲道:“寶丫頭,你要是怕姨媽忽然闖進來,姐夫教你個辦法可好?”
寶釵身子頓了頓,柔聲道:“什麼法子?”
她最怕的便是薛姨媽忽然過來,如若不然,她也不會忍著羞臊主動起來。
隻是出於對少年的了解,寶釵心裡又隱約忐忑起來,她可不信少年有什麼好法子,估摸著又是什麼作弄人的。
果不其然,寶釵話音剛落,忽地便被少年端了起來,不由的讓少女芳心羞臊,白皙的玉顏彤紅如霞,顫聲道:“姐夫,您又做什麼。”
她就知道不該聽少年胡扯,一旦涉及床第之間,那些所謂的禮義就全然不顧了。
水溶不予回答,端著寶釵朝著窗戶走去,而後將少女放下之後,抬手推開,一股涼風迎麵襲來,卷走了那綺麗的氛圍。
寶釵杏眸微睜,心尖兒顫動不已,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的少年便湊得進來,素手被抵在窗簷邊上,耳邊傳來一陣低音,道:“咱們盯著門外,姨媽一來,咱們不就第一時間知道了。”
聞得少年之言,少女羞臊不已,豐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一顆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宛若要衝出來似的。
這會兒,素來溫良恭儉的寶釵都忍不住有罵人的想法了,什麼狗屁的法子,這就是要她難堪啊!
羞惱的少女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芳心劇顫不已,纖纖素手不由的扣住了窗簷邊上,鼻翼膩哼一聲,旋即又立即銀牙緊要,芳心又羞又惱。
姐夫怎能這樣對她,這還讓她怎麼活。
隻是也不知怎得,少女此時芳心顫栗,竟然真真是沒臉見人。
水溶眉頭蹙了蹙,心下不由的暗道少女的緊致,險些就讓他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此時,早在水溶與寶釵親昵之時便退到屋外守著的鶯兒瞧見窗戶大開,心下正疑惑之際,而後便瞧見姑娘的一張俏臉伸了出來,那粉麵含春的模樣,頓時讓鶯兒芳心一跳,那一聲膩哼,也讓鶯兒那俏麗的臉蛋兒“騰”地熏紅起來。
這.王爺也太荒唐了。
自家姑娘自家知道,以姑娘持重的性子,斷然不可能如此,剩下的便隻有王爺了,畢竟王爺的花樣,她也是曉得一二的。
貝齒輕咬著粉唇,鶯兒忙不迭的垂下螓首,假裝毫不知情,可也不知怎的,按耐不住好奇心,又忍不住的抬眸瞧了過去。
她是不是該換到院外去守著了?
寶釵玉頰彤紅,眉眼間嫵媚流轉,瑩潤的杏眸微微張開一線,映入眼簾的便是在寒風中搖曳的枝葉,寬闊的視野,仿佛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讓少女心兒悸動,緊張不已。
“鶯兒,過來。”
水溶抵在少女綿軟的小手上,餘光瞥見那偷摸的鶯兒,目光微微一轉,便出聲喊了過來。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再說了,又不是沒看過,甚至是近在遲尺,肌膚相親哩。
鶯兒嬌軀一顫,抬著瑩潤的眸子看了一眼,轉而亦步亦趨的湊在窗戶邊,那張俏麗的玉容熏紅,垂著螓首道:“王爺有什麼吩咐。”
此時,寶釵也好不到哪裡去,羞臊道:“王爺,你彆在鬨幺蛾子了。”
原本少年就荒唐了,忍也就忍了,隻希望姐夫能夠麻利些,可這會兒還不知足,居然又把鶯兒喊了過來,這是又要整什麼新法子了,太欺負人了。
水溶感受著少女柔膩的肌膚,輕笑道:“鶯兒在這,姨媽便是來了,也不會多想了去,難不成寶丫頭還想讓姨媽察覺些什麼。”
鶯兒杏眸微微瞪圓了來,心中明白了王爺的意思,敢情她就是個工具人啊!
寶釵芳心一震,粉膩的玉顏彤紅似火,瑩潤的杏眸下意識的看向院門,心中的那一股忐忑、緊張愈發的強烈,聲音中帶著幾許哭腔,顫聲道:“姐夫,求你了。”
弄成這般模樣,還不都是姐夫鬨的,自個心裡緊張的要命,他倒是風涼快活起來。
這會兒,寶釵不求其他,隻盼著姐夫能麻溜些,給她留下最後一絲遮羞布。
水溶神色微頓,抬手輕輕撩起少女鬢角的一縷秀發,柔聲道:“寶丫頭,難道不覺得咱們這般能近距離的感受自然的氣息,心裡歡喜…”
他可是真切的感受到少女心中的歡喜,語氣中難免帶著幾許戲謔。
寶釵聞言,芳心愈發的羞臊,她也不知怎得,明明是忐忑、緊張,可這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心底裡又莫名的湧上一抹難以言說的悸動,讓人羞恥不已。
眼下少年戳破來,寶釵愈發的羞窘,一時之間羞的垂著螓首,說不出話來。
水溶見狀會心一笑,低聲誘惑道:“寶丫頭,鶯兒在前麵擋著哩,就算姨媽來了,咱們便說屋裡悶,靠在窗口透透氣兒便是,你不用緊張。”
寶釵聞言芳心一怔,心下覺得少年的話頗有道理似的,然而轉念一想,又讓少女窘迫不已,羞惱道:“姐夫,你莫要強詞奪理。”
掩耳盜鈴,真當自個媽是白癡哩,真要是為她著想,那就彆胡鬨啊,虧她一瞬間居然還覺得有理,真真是愚不可及。
“嗬嗬。”
水溶輕笑一聲,倒也不在多言,擁著少女那豐潤的嬌軀,感受那一抹溫潤細膩。
沒一會兒,忽地院門處傳來一陣??的腳步聲,敏銳的寶釵心神一震,原本恍惚的杏眸清澈起來,玉顏瞬間煞白。
莫不是媽回來了吧!
念及此處,寶釵芳心緊張,忙不迭的就想著與少年隔開,然而少年卻緊緊的攬著她,讓寶釵急得都快哭了出來。
水溶蹙了蹙眉,安撫道:“寶丫頭,不要急躁,慌慌張張的反而會引起注意,咱們放寬心也就沒事了。”
寶釵聞言,心下覺得有理,越是緊張時刻,就越是要平常心,如此方可不漏出馬腳來。
隻是能不能先隔開在說這一句話啊!
水溶倒不在意,抬眸看向院門外,隻見一道妖嬈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先前被他狠狠警誡了一番的夏金桂,蹙眉道:“夏金桂,你來這裡作甚。”
這惡毒的婆娘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