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廊道上,迎麵走來一道熟悉的嬌俏的身影,正是寶琴。
寶琴一襲桃紅色立領偏襟襖子,披著一件大紅鬥篷,紅唇雪膚,黛眉杏眸,宛如一株嬌豔欲滴的紅梅,瞧見水溶的身影,眉眼欣喜,邁著歡快的步伐近前,甜甜喚了一句,說道:“姐夫,你回來了。”
水溶垂眸看著輝煌的寶琴,笑著了點頭,說道:“嗯,回來了,你怎麼來這了。”
寶琴豐膩的臉蛋兒上笑意爛漫,偏眸看著一側的湘雲,眸光落在少女身上披著的鬥篷,美眸閃了閃,嗔怪道:“雲姐姐,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我可是尋你有一會兒了。”
先前寶琴注意到湘雲不在,特意來尋的。
湘雲聞言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粉唇,湊上前挽著寶琴的胳膊,笑盈盈道:“出來透透氣,忘了打招呼了。”
水溶心知這兩小丫頭關係好,也不以為意,說道:“好了,外麵天冷,你們兩個回屋子裡去鬨,我也得回去歇歇。”
寶琴見少年要離開,柳葉細眉下,那雙晶瑩的美眸閃了閃,忽而道:“姐夫且先等等,我有些事兒尋姐夫你。”
說著,寶琴對著一側的湘雲道:“雲姐姐,你先回去吧。”
湘雲聞言玉容頓了頓,凝眸看了一眼寶琴,眉眼間帶著幾許狐疑,也不知她有什麼事兒尋姐夫,還專門要支開她。
不會是和她一樣吧!
思及此處,湘雲恍然大悟,她們兩人年歲差不了多少,自個被提及了,想來寶琴也沒好到哪裡去兒,定是與她一樣的想法。
鬆開挽著寶琴的手兒,抬眸看了一眼少年,笑意盎然道:“姐夫,我先回去了。”
待湘雲離開之後,水溶垂眸看著嬌俏的寶琴,若有所指的問道:“寶琴妹妹,有什麼事兒尋姐夫的?”
這丫頭可是頗為古靈精怪的,他可不信支開湘雲是什麼正經事兒。
寶琴白膩的臉蛋兒微微浮上一抹熏紅,撅著粉唇道:“姐夫這話說的,難不成小妹沒事便不能尋姐夫。”
說起這是來,寶琴心裡還委屈哩,上回說要養自個兒,還牽自個的手兒,可轉頭就不見人,要不是今兒個湊巧遇上,也不知要等何時才說得上話。
水溶心頭恍然,輕笑一聲,說道:“先回去再說吧。”
說著,水溶拉著寶琴綿軟的小手,輕輕捏了捏,隻覺一片的柔軟、滑膩,指尖青春流溢,不由的讓人心兒一動。
寶琴輕“嗯”了一聲,豐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紅暈,微微垂著螓首,兩彎長長的眼睫下,那雙清澈的明眸閃動,芳心湧上一抹欣喜。
姐夫又拉她的手兒了。
水溶拉著寶琴的小手兒沿著廊道而行,倒也沒有去自個的院子,而是就近尋了一處無人住的空房子,徑直走了進去。
寶琴瞧著略顯空曠的屋子,心兒一動,暗道姐夫怎麼帶她來這兒了,難不成?
少女略顯嬰兒肥的臉蛋兒羞紅成霞,兩彎眼睫顫動不已,抬眸看向溫潤的少年,輕聲道:“姐夫,咱們怎麼來這兒了。”
她並不是什麼墨守成規的少女,一些雜書也涉及不少,孤男寡女的來這一處幽靜的小房間裡,這不就是書上那些奇聞軼事了。
水溶偏眸看著青春活潑的少女,目光微微一閃,將少女嬌俏的身軀抱了起來,攬在懷中,一股沁人的甜香撲鼻而來,笑問道:“寶琴妹妹,有沒有想姐夫。”
既然上回基本上都說開了,這又是寶琴自個湊上來的,那水溶也沒必要言語不詳,索性就給個明確的態度,省得這丫頭多想了去。
寶琴坐在少年的懷中,腰肢上的異樣讓人心兒一跳,俏臉漲得彤紅,聞得少年之言,抿了抿瑩潤的粉唇,低聲道“嗯”了一聲。
若是沒想姐夫,她作甚要支開湘雲。
雖說姐夫這舉動有些突兀,但寶琴心裡並不在意,甚至於還頗為歡喜的,畢竟姐夫為何不對彆人這樣?還不是喜歡她。
水溶聞言嘴角微揚,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微微抬起,凝視著少女那張紅若胭脂的玉頰,宛若一株嬌滴滴的紅梅,明豔動人,心中不由的讚歎。
小小年紀便已經有了明媚之姿,要是等過個一兩年,還不得豔壓群芳。
原著中關於寶琴的描繪雖少,但卻留下濃厚的墨筆,甚至於隱隱還壓上黛玉與寶釵這紅樓雙殊,果真是非同尋常。
寶琴心兒砰砰亂跳,羞澀不已,她沒想到姐夫突然間就直接上手了。
嗯,就是有些突兀了。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寶琴瞧著少年那目光的閃爍,少女心中不由湧上一抹欣喜、得意,還沒等她說些什麼,卻見那少年湊近而來,溫軟氣息撲打在臉上,讓寶琴新生一怔,眉眼間帶著幾許慌亂之色,下意識的閉闔起來,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蔥白的指尖攥緊了衣袍。
少年的恣意霸道,讓寶琴心中湧上一抹難以言說的悸動,漸漸的,寶琴攥緊衣袍的手兒鬆了鬆,翠玉秀眉舒緩開來,任由少年攫取
過了一會兒,寶琴嬌軀已然酥軟,豐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嫣紅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檀口微微。
哪一番肆意的攫取,險些讓人喘不上氣兒,讓未經世事的寶琴頗受衝擊,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水溶垂眸看著少女嫣紅的臉頰,美眸綺麗流轉,甚是動人,輕聲道:“妹妹真是清新可人,姐夫甚是喜愛。”
少女的肌膚嬌嫩,著實是令人喜愛,頗有些食髓知味。
寶琴芳心羞臊,輕輕按著姐夫那探向衣襟的手,顫聲道:“姐夫。”
這鬨的,親還不夠,怎得還動手動腳的起來,難不成今兒個姐夫還要一步到位?
誠然,少女芳心是不排斥姐夫的,但自個可是閨閣女兒,豈能如此不清不白的,最起碼,也得換個稍稍正經的場合吧。
私下溝壑的,她這算什麼,更是對不起姐姐哩。
水溶撩開少女綿軟的小手,輕聲道:“姐夫就是檢查檢查,妹妹放心便是。”
寶琴聞言芳心一怔,什麼檢查,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等寶琴詢問,少年便已然乘虛而入,不由的膩哼一聲後,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似火,芳心羞臊不已。
姐夫說的檢查,原是衡量啊!
水溶感受著指尖青春流溢,心中不由的一動,枝葉雖說尚未成長,然而其中的韌性,確不由的讓人讚歎。
抿了抿唇,水溶便垂著腦袋,湊了上去。
寶琴膩哼一聲,芳心一怔,垂眸看著少年,美眸微微瞪圓了來,她沒想到少年居然這般胡鬨,如稚兒一般。
傳聞中的事兒是對的,姐夫真的就.愛吃這一口。
貝齒輕咬著粉唇,寶琴閉眸不語,隻是沒過一會兒,忽而覺得心頭一驚,裙下的筆直微微並攏幾許,凝眸看向那少年,顫抖著聲音說道:“姐夫,彆鬨了。”
原是想著忍忍就過去了,卻沒想到抵擋不住,這要是鬨了出來,自個哪還有臉。
水溶心下一動,抬眸看著少女那羞臊的玉容,輕聲道:“寶琴妹妹,我伺候你吧。”
寶琴:“???”
姐夫要伺候她?什麼意思。
還沒明白過來的寶琴隻覺心頭一震,轉而便被少年提著放在桌案上,身下微微一涼,少女芳心羞臊之際,便見少年湊了上來,一時之間,寶琴恍如觸電一般,呆立當地,瑩潤的杏眸瞪圓了來,羞意彌漫,顫抖道:“姐夫,彆…”
這就是姐夫說的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