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落座在榻邊,手搭在麗人的肩頭上,輕聲道:“原來是賬簿啊,我還以為算了不說了,待會你又要急了。”
可卿偏眸看著少年,美眸眨了眨,問道:“王爺以為是什麼?”
話兒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還說她會急,她在王爺心中就這般的不可理喻?
水溶垂眸看著麗人那豔麗的玉顏,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輕笑道:“我還以為可兒是在研究母親送你的冊本哩。”
實話實說,一開始水溶還真以為可卿是在研究那冊本,畢竟要知道可卿可是有慣例的,對那事兒可是念得很,為此他還特意準備了些小玩意給她。
可卿玉頰羞紅成霞,感受著少年那指尖的摩挲,美眸盈盈如水的白了少年一眼,扭過螓首,嗔羞道:“討厭,不理你了。”
一本冊子都翻爛了,內容早就銘記於心的,還有什麼可看的,有這打趣人的功夫,還不如.哼,不識趣。
水溶笑了笑,伸手將麗人拉入懷中,凝視著可卿那嬌媚的玉顏,輕輕刮了刮麗人挺翹的鼻梁,寵溺道:“說這傷人的話,討打。”
都是成熟的人了,還帶著少女的俏皮,真是可愛至極,這也是水溶喜愛可卿的緣由之一,尤其是床第間的俏皮,每每都讓水溶新奇。
可卿倚在少年的懷中,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嫣紅,美眸漣漣的凝視著少年那清秀的麵容,芳心羞澀帶著幾分甜蜜。
少年的寵溺,讓她宛若吃蜜了一般的甜。
客氣素手捏著垂眸的一縷青絲,輕拂著水溶的下巴,撅著粉唇道:“王爺這話說的好聽,奴家什麼位份的人兒,哪裡有資格傷王爺的心。”
府裡人多了起來,來她這兒的次數也就少了,恐怕在王爺心中,她都算是可有可無的人了。
感受著下巴處的瘙癢,水溶抿了抿唇,聽著麗人那略帶陰陽的話兒,水溶捉著可卿那作怪的手兒,捂在身前,輕聲道:“可兒,我對你的心兒你難道還不清楚。”
相陪的時間少了,那甜言蜜語就少不得,如若不然,豈不是讓麗人感覺受到冷落了。
其實對於可卿,水溶確實是喜歡的,隻是府裡的人兒實在太多了,再加上元春生育不久,最需要相陪,便分不開身來,難免就冷落了可卿。
可卿聞言,芳心歡喜,雖說有些受到冷落,但堂堂的郡王爺能甜言蜜語的哄她,已然是讓她滿足。
更何況,自打自個進了王府以來,一應吃嚼用度都是頂尖的,從來沒有短缺,處處可見王爺的寵溺,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她說的話兒,無非就是撒撒嬌罷了。
水溶凝視著麗人那張嬌媚的玉顏,手兒卻已然探向麗人的襟口,輕輕一撥,現出一片雪白,那桃紅色的芙蓉刺繡小衣,是那樣的動人,輕聲道:“近兒個怎麼樣,可有什麼不順心的。”
可卿玉頰熏紅,一雙嫵媚的眸子盈盈如水,似是期待少年接下來的動作,聞得少年之言,貝齒輕咬著粉唇,道:“嗯,都好著哩,沒什麼不順心的。”
雖說她隻是良妾,可仗著王爺的寵愛以及第一人入府的優勢,下麵的人也不敢怠慢於她,更彆說王妃大度,從不為難人,便是那些個姑娘們見了她,也喊一聲秦姐姐,怎麼可能會不順心。
膩哼一聲,可卿嬌軀顫抖,美眸嗔了少年一眼,冰涼的手兒,就這麼探了進來,當她這兒是取暖的啊!
水溶感受著指尖軟膩流溢,湊上前噙了上去,支支吾吾道:“這就好,要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便告訴我。”
可卿微微揚起螓首,素手環在少年的脖頸上,玉頰酡紅如霞,抿了抿粉唇,顫聲道:“要說的話,那還真有一件,奴家許久未見父親了。”
麵對少年,可卿早已然徹底放開了心房,不在顧忌什麼,她待在王府後宅,念著的也就隻有家裡人了。
水溶聞言了然,說道:“既是想伯父了,那邊去秦府看看,我又沒有拘著你。”
對於可卿等人,水溶從來不約束她們,隻是她們深受思想的枷鎖,固步自封,他又不能總在這些小事上計較,也就放任自由了。
可卿聞言心兒一顫,眨了眨美眸,輕聲道:“這不大好吧。”
水溶聞言心下好笑,真要是不大好,提出來作甚,這不就是掩耳盜鈴,果然啊,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齒間輕嘬,水溶笑道:“有什麼不大好的,我會吩咐小福子,你什麼時候想去了,讓他安排便是。”
雖說他放任自由,但要安排妥當了,車架、護衛一個都不能少了去。
可卿嬌軀顫栗,雪膩的臉蛋兒暈團朵朵,裙下的筆直扭捏起來,忍不住的膩哼起來,柔媚道:“王爺~”
少年的寵溺,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此刻隻覺的芳心甜蜜不已。
聽著麗人那如泣如訴的輕喚,水溶心兒一動,手兒從麗人腰間探去,隻覺一片冰涼,不由的會心一笑,說道:“可兒,你這心急了點吧。”
哎,也是他冷落了麗人。
可卿芳心羞臊,一張嬌媚的玉頰酡紅如桃蕊,酥軟倒在少年的懷中,美眸盈盈如水的嗔視著少年,羞惱道:“您還說。”
她這模樣,還不是少年弄的,居然還打趣起來,再說了,王爺也沒好到那兒去啊,咯得人玉頸生疼。
水溶輕笑一聲,俯身湊在麗人的耳邊輕語兩句。
可卿聞言,芳心羞澀,貝齒輕咬著粉唇,倒也沒說什麼,從少年懷中掙紮起身,解開少年的腰帶,英姿挺拔。
麗人美眸水瀾瑩光,眉眼間羞不自抑,白了少年一眼後,素手堆起裙裳,而後當著少年的麵兒,款款而坐
可卿素手緊緊環著少年的脖頸,揚起的螓首下,那張嬌媚的臉蛋兒酡紅如醉,芳心隻覺喜不自禁。
水溶眉頭輕蹙,手兒輕撫著麗人的玉背,輕聲道:“可兒,咱們生個孩子吧。”
作為主母的元春都生了龍鳳胎,那其他的也都的安排起來,可卿待在王府裡,有個孩子作陪的,也能欣然起來,不至於過於想家。
可卿聞言芳心歡喜,作為女兒家,生兒育女才是正道,以往王爺顧忌著,自然也就一無所出,現下無需顧忌,王爺又恩準起來,那還能有什麼說的。
不求生什麼龍鳳胎,能有個女兒,那就滿足了。
“嗯,”
隨著麗人這一聲輕應,好似信號槍一般,隻見可卿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在草原馳騁,肆意飛揚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水溶輕輕撫著麗人顫栗的螓首,柔聲道:“好了,都給你了,明年就生兒育女。”
麗人的癡狂,有些超出水溶的意料之外,亦或者說他小覷了婦道人家對於生兒育女的執念。
可卿玉顏緋紅,額間細汗涔涔,螓首靠在少年的肩頭上,嬌軀顫栗不止,感受著腹內的暖流橫溢,麗人芳心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