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廿六。
隨著袁震的絕食明誌成功、比武報好了名,眾人的生活歸於平靜。
袁震在家中安心休養身體,同時苦練鄭叔傳授的看家本領。
季玄、肖家兩兄弟則在老屋內踏踏實實地相互切磋夯實基礎。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來到了六月初二。
此刻距離縣比武大會還有半月時間,報名正式結束,桃花鎮四傑時隔幾日終在袁府小涼亭再次碰麵。
“聽說這次比武有不下四百號人報名,這得比到什麼時候?”袁震抿了口茶說道。
如今他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身體已經恢複了個七七八八,說起話來又添上了那股吊兒郎當勁兒。
至於傳出去的謠言,他也在鬼哭狼嚎了幾日之後不得不接受了。
肖二一手嗑瓜子,一手將盤中的瓜子往兜裡塞:“管他呢,該怎麼比怎麼比,咱又不差這點兒時間。”
袁震皺眉道:“乾什麼呢乾什麼呢,餓死鬼投胎啊,還有往兜裡塞的呢?”
“吃你點兒瓜子怎麼了,你那會兒餓個半死,我可是差點就跟你爹刀斧相見丟了小命,現在沒讓你對我三叩九拜當牛做馬就已經不錯了。”肖二不管不顧地塞了滿滿一兜,等著之後慢慢嗑。
“行行行,又提這事兒,我得把你當祖宗供著才行是吧。”袁震感到一陣憋屈。
“那倒不用,我這人做好事兒從來不圖回報。”肖二得意道。
他倒不是真想讓袁震對他感恩戴德,整日記掛在心上,不然也不會隻占一兜瓜子的便宜。
無非是那會兒在幽山鬥黑熊,他嚇得落荒而逃害得季玄負了傷,被袁震反複念叨得耳朵都快起繭了,現在不由地也想好好戲弄一番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