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朱權的年齡大了,想法也會變多。
到那個時候再想和他搞好關係,就要費很多手段。
想到這裡,陳景恪就做出決定,找個機會提醒朱雄英一下。
對了,還有燕王朱棣。
朱雄英之前說過,他和這位四叔關係非常好,必須要將這種關係維係好。
今年朱棣就藩北平,沒辦法上門拜訪,那就多寫幾封信。
還有朱高熾,在應天府的時候,和朱雄英的關係也特彆好,算是兒時玩伴。
也要給他寫信,送一些小禮物什麼的。
堂兄弟關係好了,有助於維係和朱棣的關係。
況且朱高熾、朱高煦,一個擅長內政,一個擅長征戰,未來也可以成為朱雄英的左膀右臂。
況且,陳景恪自己的很多計劃,也需要朱棣的參與才行。
比如讓朱雄英上戰場,若沒有一個絕對可靠保鏢,朱元璋是絕對不會鬆口的。
而朱棣就是最合適,也是唯一的那個人。
總之一句話,和燕王的關係必須要維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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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用餐休息的時候,葉兌將陳景恪單獨叫過去,問道:
“常亮功他們找你麻煩了?”
陳景恪也沒有隱瞞,點點頭道:“確有其事,不過有太孫在,他們不敢做的太過分。”
葉兌很想說,若拜我為師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但他也是要麵皮的人,之前給你機會你不要,我也不會上趕著收徒弟。
“如此便好,今日聽了我講課,感覺如何?可能聽懂?”
陳景恪老實的道:“我曾讀過論語,粗略了解過其意,倒是能聽懂。”
“不過我是郎中,更喜專研醫術,以後恐不能每日都來學堂,還請先生見諒。”
葉兌頷首道:“此事陛下曾與我說過,人各有誌不可強求。且你能學醫救人,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謝先生。”
“今日課堂,我見你時時觀察眾人,可是有何發現?”
陳景恪想了想,還是決定將真實想法告訴對方,他聽不聽就和自己無關了。
於是就將自己的發現講了一下。
葉兌笑道:“你想差了,今日是大本堂第一次開課,讓大家在一起學習是為了表示隆重之意。”
“明日就會另開一班,專門為年幼皇子啟蒙。”
陳景恪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道:“原來如此,是學生多事了。”
葉兌道:“你能想到這一點,說明用心觀察過,很不錯。”
又聊了幾句,陳景恪就起身離開。
皇家子弟課業一點都不輕鬆,甚至比普通學堂還要重。
之前陳景恪在私家學館讀書,每日也就三個時辰的課。
大本堂足足四個半時辰,若非彆的學子要在宮門落下之前離宮,估計學習時間還要更長。
據說以後還會留很多課業,就算回家了也不能休息。
不過現在才剛開課,課業倒是不多,就是溫習今天學過的東西。
不過這些都和陳景恪沒什麼關係,他連課都可以不來聽,課業更是不用做。
回到乾清宮偏殿,陳景恪找來朱雄英,主動和他談起了燕王朱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