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永恒的變(1 / 2)

問:儒家會討厭猶大和猶教嗎?

答:會,他們會非常討厭,甚至將其視為異端。

儒家主張仁德,猶大搞種族滅絕。

儒家講禮儀道德,猶大道德淪喪。

儒家講究忠義,猶大背信棄義。

儒家重農抑商,猶大以商業為生。

儒家……猶大……

可以說,不論是從行為還是思想,亦或者是經濟模式上,儒家和猶大都背道而馳。

如果雙方沒有直接關係,以當前儒家的保守程度,大概率會輕蔑的說一句:

蠻夷之輩,不通教化,愚昧無知。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可現在雙方產生了交集。

猶大支持蒲壽庚竊取華夏之地,想來一手鳩占鵲巢。

他們還背叛了儒家最喜歡的宋朝,殺死三千多宋朝宗室。

關鍵的是,當時跟隨宋室南逃的士大夫,也全被他們殺了,數量無法統計。

被殺死的士大夫裡麵,很可能就有大家的師長先輩。

這就不一樣了啊。

切膚之痛啊。

再聯想到《猶大書》裡記錄的種種劣跡,這猶大簡直就是儒家思想的反麵。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朝堂上。

當確定書裡的內容為真,文官集團瞬間就改變了立場。

查的好,此等卑劣的族群必須消滅。

於是朱標順水推舟,下令將猶教列為邪教加以打擊。

並且還下令,將《猶大書》刊行天下,讓世人知道這個族群的真實嘴臉。

萬不可使我天朝百姓被欺騙。

早朝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揚開來,民間沸騰。

啥?

那本書裡寫的都是真的,不是陳景恪故意抹黑?

猶大的行徑比書裡寫的還要惡劣千百倍?

最開始大家還都有些將信將疑。

還是那句話,個彆人邪惡大家能理解,整個族群都如此卑劣,實在超出了世人的認知。

關鍵他們還一直如此卑劣,從未改變過。

等證實這不是謠言,而是真實的時候,大家的情緒瞬間被拉滿。

這樣卑劣的族群,必須要攆出大明。

其中尤以儒家讀書人最為激進,甚至喊出全部誅殺的口號。

他們不光喊,還寫文章為此定性。

這可一點都不誇張,前文已經說了。

前世因為蒲壽庚背刺南宋,屠戮宗室和士大夫,一直被明朝文人唾棄。

文人的喜好影響到民間風氣,導致有明一朝,民間對猶都不友好。

現在陳景恪編寫了《猶大書》,重點強調了某些東西,這種厭惡情緒直接被拉滿了。

如果再有人煽風點火,讓儒家喊打喊殺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至於是誰在背後火上澆油,陳景恪表示我不道啊。

我正忙著教導朱樉呢,沒空管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作為治國思想的儒家出手,等於是為事情定了性。

猶可滅。

然後佛道兩家眼見輿論大勢已成,也順勢推出了自己的補丁。

在華夏這片大地上,儒釋道三家聯合出手的威力有多大,想想就知道了。

大明境內為數不多的猶大,在短時間就被清空。

而且這次他們想通過改名易姓藏匿都做不到。

三家聯手,他們就是藏在十八層地獄,都能給揪出來。

眼見反猶大勢已成,陳景恪長出了口氣,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舒服。

——

朱樉問道:“你很忌憚猶大?”

陳景恪頷首道:“是的,還要在基和伊之上。”

朱樉很是疑惑:“為何?他們的行為雖卑劣,然隻要略加防範就可讓他們無可乘之機。”

“比起基教和伊教,那點威脅似乎不值一提吧?”

陳景恪歎道:“正因為你認為他們威脅不大,所以他們的威脅才是最大的。”

這話很拗口,朱樉卻立即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越是容易被人忽視的危險,越是致命。

今日你認為他們不值一提,明天就會有人覺得針對他們小題大做。

後天就會有人放開對他們的限製。

然後,一切都將再次重演。

一旁的朱雄英也補充道:“況且對方還是一個流浪兩千多年,都始終沒有消散的族群,如何重視都不為過。”

朱樉表情凝重的說道:“是我太自大了。”

“大明輕易就解決了境內的猶大,讓很多人產生了輕視之心。”

“連我都產生了這種錯覺,更遑論他人,這一點你們要注意。”

陳景恪頷首道:“我知道,很快就會有進一步措施跟進。”

正說話間,仆人通報:“阿紮薩到了。”

陳景恪說道:“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了,咱們繼續了解安西的情況。”

朱樉畢竟被圈禁了這麼多年,世界變化很大,他需要重新學習。

有些東西跟著朱標就能學到,有些隻能跟著陳景恪學。

還有些則是陳景恪請人來教他,比如阿紮薩就是被請過來的老師。

阿紮薩得知朱樉即將出任安西總督,立即就知道,這個人會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以後數十年,兩人都要相互打交道。

所以,他對朱樉非常的尊敬,教的也非常用心。

深入淺出的為其講解了西方的情況。

朱樉雖然傲慢,卻也知道對方將是自己在西域最大的盟友,所以表現的也是彬彬有禮。

暫時來看,兩人相處的還是很不錯的。

對於大明突然針對猶大的行動,阿紮薩也非常奇怪,自然也找陳景恪問過原因。

陳景恪悠悠的道:“兩千年來,猶大更換出賣了那麼多任宿主,自己卻傳承至今,難道還不可怕嗎?”

“我華夏有句話叫防患於未然,提前布局針對或許顯得小題大做,但也比事到臨頭再後悔要強的多。”

阿紮薩有些不以為然,我波斯也幾度被滅,不一樣傳承至今嗎?

陳景恪豈會猜不到他的想法,說道:

“人家流浪兩千年,信仰從未改變過,你們波斯人的信仰改過幾次了?”

“關鍵是,人家一有機會就搞族群滅絕,你們波斯人敢這麼做嗎?”

阿紮薩不說話了,不過內心裡依然認為陳景恪小題大做。

陳景恪也沒有多勸,聽不聽在於你,被反噬的時候彆後悔就行了。

除了每天教導朱樉,陳景恪依然將剩下的時間用來學習儒家文化,嘗試著對其進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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