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kong家必須消失(2 / 2)

“聖天子在朝,必然不會如此對待忠義之臣的。”

“諸位,我在家中舉辦文會,還請賞臉。”

於是,大臣開始互相走動。

文會少不了酒,人一旦沾了酒,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

嘴巴就和不把風一樣,各種大話不要命的往外吐。

酒醒後他們後怕不已,萬一被清算怎麼辦?

然而過了幾日毫無反應,他們放下心來,之後就更飄了。

恰在此時,各種流言也從宮裡傳出。

什麼太上皇把代王抽的生活不能自理,還準備將他的王爵給廢了,發配鳳陽守皇陵。

幸虧馬娘娘力勸才作罷。

群臣先是驚訝,太上皇竟然沒有報複群臣,而是拿兒子撒氣?

太奇怪了。

不過眾人很快就自己給出了答案。

太上皇老了,沒有當年的殺心。

而且他畢竟已經退位好多年,現在的大臣多是陛下(朱標)所提拔。

這次重新掌權,他對朝局的掌控必然不如當年,也不敢在大肆屠殺。

這個理由很快就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於是,理學派紛紛彈冠相慶,似乎已經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他們不光是嘴上說說,在朝堂上也開始積極發聲,對什麼事情都要發表一些意見和看法。

尤其是對新政,更是多有詆毀之詞。

雖然老朱依然堅持新政,卻並沒有因此責罰任何一人。

這更是讓群臣以為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而勝利讓理學派更加的團結,他們準備聚集更多力量,向皇權發起最後的挑戰。

徹底奠定勝局。

然而……事情並不會如他們所想的那般順利。

當時站出來挑戰皇權的,不隻是理學派,還有儒家的其他學派。

現在大家都在吹捧理學派,將他們視為道義的守護者。

其他學派完全被忽視了。

而且團結起來的理學派,也有意無意的在排擠其他學派。

其他學派就不乾了,開始對他們發起攻擊。

不少人被檢舉揭發。

很多私下說的腹誹之言,也被捅了出來。

老朱似乎終於找到了動手的借口,以雷霆手段將這些人全抄家滅族了。

然而麵對這個結果,理學派卻沒有絲毫惶恐,反而非常的高興。

為何?

用陳瑛的話來說就是:“以太上皇以往的性情,發生這樣的事情,必然會追查其同黨。”

“可是現在隻處置了他們本人,對同黨的事情問都不問。”

“這說明什麼?”

“說明太上皇不敢大肆株連了。”

所以,這個結果非但沒有讓理學派恐懼,反而讓

他們更加熱切。

不過他們也並未盲目,深知現在不是鬨矛盾的時候。

就和其他學派進行了和解。

其他學派也隻是鬨一鬨爭取利益,見理學派退步,也就不在鬨了。

大家繼續聯合起來挑戰皇權。

方孝孺似乎也服軟了,每一期報紙都有好幾個版麵的文章,在講理學派這些人是如何的正義,如何的剛正不阿。

王子犯法與庶民,這個思想也被一次次提起。

其中一篇文章,更是直接寫到:

就算是天子犯法也要下罪己詔,更遑論權貴。

然後就開始強調,在理學的維護下,大明必然是一個律法嚴明的輝煌大世。

任何人犯法,都要接受正義的審判。

理學派那些人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很是驕傲的接受了這個誇讚,並對外宣傳,他們維護誓死禮法。

任何人犯法,都要接受應有的懲罰。

在他們的帶領下,大明必將恢複上古三代之治雲雲。

——

就在這時,老朱下旨給東南抗災的將士頒發榮譽勳章。

本來這個勳章是要等到神機營回京,再舉行歡迎儀式並頒發。

隻是因為某些緣故,神機營暫時不能回京。

老朱決定,就不等他們回來了,拍個欽差去東南頒發一樣。

不能讓將士們等太久。

然後這個早就已經通過的決議,卻遭到了理學派為首的官吏集體反對。

他們先是否定了神機營抗災的功勞,認為軍隊太危險,必須嚴加提防。

豈能讓他們去救災接觸百姓?萬一出點事兒怎麼辦。

而且救災出力最大的是衙門,後續救濟災民,幫助災民重建家園也都是衙門的功勞。

神機營隻是協助而已,真正的功勞是屬於衙門的。

皇帝怎麼能隻嘉獎神機營,無視各衙門的付出呢?

這會冷了群臣的心。

反正他們找了一大堆理由,就是不同意頒發榮譽勳章。

最後還是朱元璋、朱雄英和李善長、徐達等人聯合施壓,才勉強通過了這個決定。

雖然失敗了,可那些官吏卻非常高興。

這次可是把太上皇鬨的灰頭土臉,屬於又一次重大勝利。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軍方將領看向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而且在事後,撫慰使開始給各軍講述今日發生的事情。

講述過程中,難免會添油加醋。

其結果可想而知。

中下層官兵,對朝廷紛爭本不感興趣。

可現在不一樣了,你們這些當官的,竟然想騎在我們臉上?

去踏馬的。

尤其是想到宋朝時期,文臣是如何欺壓軍方的,更是讓將士們無法接受。

一股針對文官的怒火開始醞釀。

時間很快來到三月末,消失了數月的蔣瓛秘密進京。

同時帶來的還有足足六口大箱子,裡麵全是孔家的惡行。

隻看了幾頁,朱元璋就氣的滿臉通紅,牙齒咯咯作響:

“咱真後悔,為何沒早點將這群畜生殺光。”

朱雄英更是一腳踹在箱子上,怒道:

“這次絕不能放過他們,我要讓孔家從此消失。”

陳景恪深吸口氣,也是出離了憤怒。

他知道事情很嚴重,可絕對沒想到能嚴重到如此程度。

就說個比較輕的罪行。

孔家的三少爺,最大的愛好就是架著馬車在曲阜四處遊蕩。

他當然不是沒事兒瞎逛,而是為了方便乾壞事。

路上看到哪個女人有姿色,直接拖上車奸淫。

侮辱過後一腳踢下車,繼續去物色下一個。

相比起來,被淩辱之後踢下車,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姿色不錯的,或者有某個地方能讓這個孔三少心癢癢的,直接就被拉走折磨到死。

這還算是比較輕的那種罪行。

比較重的,陳景恪都不敢往下看。

放下手中的卷宗,他深吸口氣,斬釘截鐵的道:

“孔家必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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