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需要用小鋤頭,一點點的刨出個一米深的坑。
然後把裡麵的石頭全部裝到筐子裡,然後再把刨出來的回填進之前刨出來的那個坑裡。
這活可以說是廢手又廢腰,無論哪個大隊都舍不得隊裡的牛出來乾這種活。
這要是累出個好歹,還不知道從哪裡再弄頭牛回來。
可以向上麵申請,但彆說全國了,就是全省申請的大隊都多了去,可不一定能立刻輪到他們。
蘇筱筱的氣現在是越來越大,但這皮膚也是越來越嫩。
哪怕帶了兩雙紗紡手套,這還沒刨出幾塊石頭,就覺得掌心已經燙的有點兒刺痛了。
她偷偷看了眼在那賣裡刨石頭的薑野尋,不舍得把這麼重的工作量都扔給他,隻能咬著牙繼續。
隻不過她的速度稍稍放慢了些,想用這樣的方法保護好自己的手。
免得沒乾會,就真的什麼都乾不了。
邊上的嬸子看到她這樣,隻覺得她在磨洋工。
一個個偷偷互相使了個眼色。
他們看著嬌氣到不行的蘇筱筱,還在心裡偷偷慶幸,這還好不是自己的媳婦。
不然乾活這麼累,吃還要吃最好的,他們怕是會忍不住把這敗家的娘們給打死。
不過好在大隊長的家的小兒子,把這姑娘給訂下了。
大隊上也就隻有野尋能鎮住他們家的臭小子,讓他們徹底斷了爭取的念頭。
現在是老老實實的,連看都不敢多看兩眼。
那些人正想著,突然就看到大隊長急急跑了過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公安製服的同誌。
所有人都被嚇了跳。
“天啊,這該不會是有誰犯事了吧?”有人忍不住地問。
可話雖然是疑問句,但目光卻看向了蘇筱筱和薑野尋。
大家平時都在大隊上,做了點什麼事,就會被大隊上的人都知道。
也就隻有大隊長家的兒子和蘇知青,前段時間才離開的大隊。
不過等大隊長領著人再走近點,他們才發現自己猜錯了。
“這些公安臉上都是掛著笑的,肯定不是有人犯事了。”有人替蘇筱筱和薑野尋反駁。
蘇筱筱立刻看向說話的那人,然後感激地衝她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