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推算,那時距離他起勢也就一年出頭,後麵的記憶力也沒見這家夥有修煉過身體,要是直接就練出一個柔性的高手,那其他人也就不用混了……”
安陽郡城那是多大一片地方啊?根據吳鶴根據地圖的測繪,怕是不會比前世賽爾號河南省要小,就算人口密度沒有現實那麼誇張,那個人口基本上都是有數的,但是就這麼去尋找一個十幾年前的人物。那不也是完全在難為人嗎?
但是如果將這個人物縮小到柔性高手的圈子的話,那應該就很容易了。
畢竟普通人即便僥幸得到無數傳承,能夠到剛性圓滿,腹中自生一口氣就頂天了,柔那多少得是個天才才能突破。
這個世道上練武的人本來就不多。如果在取其中的有天賦者,那就更少了,這個範圍應該能再小不少。
不過一念至此,吳鶴又想到了一個細節。
梁博的母親雖然在驚鴻一線之時顯得十分虛弱,但是如果讓吳鶴仔細回憶起來,那也算是皮膚白皙精致可人。
當然吳鶴也不是老色批,專門關注這些問題,更重要的是對方身上隱隱間還有一種曾經鍛煉過的痕跡。
這樣的女子在這個時代可不多見。
“不需要從事農業生產,所以皮膚更加細膩,又有資源進行鍛煉,有一副好身手家裡麵還開明,讓女兒家練武……”
“若是再加上這些條件的話,他是整個安陽郡也找不到幾家吧,如果這樣的話,那應該會好找不少。好像劉老爺家的小女兒似乎就符合條件,不過聽說好像死了……”
大致的理清了自己心中的線索,吳鶴也是慢慢睜開了雙眼。
此時吳家班的隊伍已經停了下來,在路邊安營紮寨,點火做飯。
而吳鶴看了看天色,此時烈陽高照,隻是白雲遮擋住了太陽的視線,微風吹拂才不讓人感覺那麼炎熱,倒也的確到吃飯的時間了。
大明朝重農抑商,商賈的地位極低,隻比乞丐和藝人高一點,甚至在工匠之下,家中子女也無法參加科舉。加上大明朝的作物十分的優秀,大多都可以畝產千斤,比之吳鶴前世現代都不差了,即便扣掉賦稅糧食一般也是足夠生存的。
除非真的遇到荒年,不然基本上都是有所盈餘的
因此一般都莊稼漢基本都不會做什麼投機取巧的事情。
不過田地的數量終究是有限的,而古代可沒有什麼計劃生育。
田地無法細分,自然會有人去做其他的事情,如打鐵木工之類的補貼家用。
不多出來的東西人們就會想著去賣然後自然也就衍生出了商賈。
不過即便如此,商賈其實也並不多,官道上行走的更多是那些在鎮子上在飯店客棧之類的地方有工作,然後輪班回村回家省親的普通人。
因此到了這片路段,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人了,畢竟這裡是走遠路的大路,那些前去村莊的小商小販還要回家省親的都不會與他們同路。
不過隱隱之間,吳家班的眾人卻是在麵前的岔路口隱隱約約之間看到了一個頭戴鬥笠的人影。
也正是因為看到了此人吳家班,這才放棄了前往前方的村子安營的想法,暫時停下了腳步,想要叫醒吳鶴看一看情況。
畢竟有了過去兩次的經驗,即便是吳鶴的爺爺吳剩都有種有什麼事先找吳鶴的趨向。
而吳家班的眾人都注意到了吳鶴自然沒道理注意不到,因此他眼眸一眯,也是從馿車上跳了下來。
“嗯?又是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