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告訴他。”陸林晚開口,“他不想麵對就不要在他麵前提。”
林津瑜很少跟人提起他以前的事,大家對他以前的事也一知半解,隻知道他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背著貸款到M國求學。
男人撓撓眉毛,“可他畢竟也接觸對外事務,遲早會知道的。”
陸林晚,“那就讓那群人閉嘴。”
她的處世哲學就是順其自然,既然林津瑜現在不想麵對這件事,那就先壓下,等他想麵對的時候再說。
男人,“但是紙包不住火......況且這種事情他遲早要麵對。”
陸林晚,“那就到遲早那天再說。”
她伸手拍拍男人的肩膀,“你能做到的吧?”
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任務的男人,“......能。”
和他聊完後,陸林晚走到客廳的人群中。
那群人在看球賽,忽然有人提議玩個小遊戲,“我們來打個小賭吧,猜猜那邊會贏到下一分球,輸的人自罰三杯怎麼樣?”
千杯不醉的貝維根本不怕,“可以,但我男朋友他不玩。”
有人取笑道,“這麼寶貝啊?”
貝維,“不是,他喝三杯就醉了,我懶得照顧他。”
她其實是怕趙珣喝醉後,會像上次那樣抱著她的腿不讓她走。
有人看見陸林晚走進來,讓了個位置給她,位置恰好在陸許舟旁邊,而陸許舟身邊坐著林津瑜。
陸林晚坐下,“我和我弟弟也不參加。”
貝維控訴道,“小孩不玩我理解,你怎麼也不玩?你不玩還有什麼樂趣?我還想跟著你猜呢!”
“我要開車回去。”陸林晚淡淡說完,她越過弟弟看向林津瑜,“要不,你替我喝?你替我喝我就玩。”
很好,她想灌他喝酒。
聽到陸林晚的提議林津瑜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
因為上次喝醉的體驗太美妙了,所以明知道陸林晚可能在給他挖坑,他還是往下跳,“好啊。”
陸許舟聽不懂英文,正坐在旁邊倆人中間眼觀鼻鼻觀心。他根本不知道快22歲的自己被姐姐歸類成小孩。
比賽開始了,陸林晚看了眼大屏上的戰況,選了發球員的那方,其他人也紛紛下注。
趁著這個空檔,陸林晚低聲問陸許舟,“剛剛有和哥哥姐姐們打招呼嗎?”
陸許舟點頭,“有的。”
陸林晚誇他,“真有禮貌。”
剛剛他像隻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被人參觀,也不知道姐姐在外麵是怎麼宣傳他的,她的每個朋友都誇他可愛......像都帶著長輩濾鏡。
大屏裡的一位運動員還擊空中球失敗,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貝維和林津瑜開始倒酒。
陸許舟,“這是怎麼了?”
陸林晚,“我們在打賭,他們倆跟著我,現在輸了要喝酒。”
經過陸林晚的解答,陸許舟也看懂了目前的狀況,他們在拿網球比賽打賭。
看見彆人輸了隻喝三杯,而小魚哥喝要六杯,他後知後覺起來,“小魚哥在替你受罰嗎?”
陸林晚回他,“嗯,他樂意的。”
被喂了一嘴狗糧的陸許舟,“......”
慢慢地陸許舟發現不對勁了,小魚哥幾乎把把都在喝酒。
他的眼睛在姐姐和小魚哥之間來來回回,這是什麼情侶的小把戲嗎?
貝維也琢磨出味道,開始反買,贏的次數越來越多。
通過自己稀碎的詞彙量,看明白現場發生了什麼的趙珣跟貝維蛐蛐道,“你早該這麼做了,陸總今晚的運氣也太差了,林助一直在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