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維在百忙中抽空回了他一句,“榆木腦袋!你根本不知道撒嬌的男人最好命!”
遊戲中,林津瑜不聲不響地換了個大號酒杯,並小聲囑咐窖的主人,“貝維姐,這次拿你們家度數最高的酒出來唄。”
貝維看了他一眼,“你這個時候倒是會叫姐了。”
她是他們三人中是最大的,但林津瑜隻會喊比他小的陸林晚叫學姐。
林津瑜,“看在我這麼禮貌的份上,就幫我這一把。”
貝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行,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好東西!”
比賽接近尾聲,林津瑜已經因為攝入過多的酒精,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
晚餐結束,陸林晚吩咐弟弟把人帶上車,然後淡然的坐在駕駛位開車。
陸許舟隱約猜到姐姐是故意的,瞬間有點慌張......陸林晚到底想乾嘛?
他聽到小魚哥在後座迷迷糊糊地說胡話,豎起耳朵認真聽,結果發現他講的不是中文,吃瓜的心徹底死了。
陸林晚將車停在家門口,轉身對他,“你先下車回家吧。”
陸許舟忐忑不安,但她又不敢問,“你有力氣扶他回家嗎?”
畢竟小魚哥那身高,他扶著都費勁。
陸林晚,“一會等他酒醒了,讓他自己走上去。”
陸許舟眨巴著眼睛,“你不
趁機對他乾點什麼嗎?”
然後他順利地收到來自姐姐的腦瓜崩,陸林晚依舊神色淡漠,“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
他原本是不想的,但看到他們玩綁手遊戲後,忽然就控製不住了。
他聽醫生說過,姐姐發病時的情況不叫第二人格,而是理性值降低,感性占據大腦。
所以姐姐在感性占上風的時候會喜歡和小魚哥的親近的......
現在大概就是這種時候?
雖然搞不懂姐姐為什麼要把人灌醉,但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裡,“那我走了,晚安姐。”
看陸許舟被管家大叔接回家,陸林晚才點火,將車開進車庫。
她下車打開後座的門,半蹲在外麵仔細安靜地看著林津瑜的睡顏,醉地毫無意識的人在用不同的語言喊她的名字。
“......”
他以前喝醉的時候也會喊。
醒來後,他說是夢到她奴役他了,被嚇到才喊的。
畢竟喝醉酒後員工罵老板是常有的事,她當時居然真信了。
不得不說,以前的她確實不懂風情。
幸好現在她聰明得很,喊得這麼黏糊,怎會是在罵她?
她伸手去拍他的臉,“小魚,醒醒。”
他的回應是在車裡翻了個身,因為腿蜷曲著不舒服,他緊緊皺著眉。
陸林晚伸手將他緊蹙的眉壓下去,她知道他第二天會記得,所以低聲在他耳邊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所以你不要害怕。”
這是她能給的最大承諾。
當年弟弟被退學時,她說過同樣的話。
因為承諾太重,在他清醒的時候她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在什麼場合說。
但她急迫地想告訴他。
以後我會陪在你身邊,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如果你不想麵對我就讓他們消失。如果你準備好了,我就全力支持你。
我會跟家人一樣,永遠偏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