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曖昧(1 / 2)

那昏暗的走廊,濃烈甜膩交織的信息素味,曖昧又纏綿的喘息聲。

一片漆黑中,隻有麵前一道熟悉的房間門裡,透出了些光亮。

許津南隻覺得氣血下湧,腳下步子沒走兩步,就感覺踩到了什麼東西上,目光下移,在看清楚是什麼之後瞳孔驟然一縮——熟悉的校服襯衫,領結,白色的運動襪...甚至還有兩條/內/褲。

作為再有兩個月就要成年分化的純情男高,他就算母胎到現在,也知道麵前房間門後麵雜亂又曖昧的喘息聲到底代表著什麼。

不是,這什麼情況啊???

一種隱秘的感覺在他的心下無端湧出,周圍的味道太過濃烈,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還沒有分化,但是卻好像被這該死的信息素味/刺/激/的全身發熱,後頸又燙又麻。

就好像是...他也要進入/發/情/期了一樣。

許津南一時間覺得口乾舌燥,裡頭的聲音不降反增,他咽了咽口水,抬腳又走近了一些貼上了那處縫隙,隻是一眼,他便窺見一雙寬大的手拽著一條白皙的腳踝扯到身/下/,心跳陡然加快,不等許夏驚反應過來,便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裡麵傳出。

“許津南,你好燙。”

他腳下動作一僵,正想再看清幾分,眼前的一切卻驟然顛倒。

“許津南醒醒跑操了。”

“許津南!”

“許哥!”

“唐源你特麼有病是不是?”許津南從臂彎裡抬起了頭,頂著通紅的臉蛋咳嗽了兩聲,蹙眉看向坐在他前桌的唐源,“叫我有個鳥用,我什麼時候去跑過操?”

許津南的聲音不大,但是也不小,老遠處正在往操場走的一群人中某一個家夥都被他的聲音吸引看了過來。

許津南感受到了那道灼熱的視線,微微蹙眉看過去,想要瞅瞅是誰這麼肆無忌憚的看自己。

不過他沒來的急瞅見,那群人就消失在了外麵樓道,隻剩下了殘留的一點信息素味。

應該是隔壁一班那群尖子生。

許津南想到了隔壁某個討人厭的家夥,不爽的蹙了蹙眉。

唐源瞧他這樣,:“我是沒病,倒是你。”

二月的天風又冷又大,窗外還飄著點小雪。

許津南坐的位置靠窗,因為他有點發熱感冒,所以早上到了教室就開了窗散散病毒,現下一抬頭,便有冷風趁機鑽進了他的脖子裡。

“斯——”

許津南被/刺/激/的一激靈,倒抽了一口冷氣,縮了縮脖子,把自己又藏進了羽絨服裡。

唐源看著許津南隨時要閉上的眼睛,拖著/屁/股/下的凳子又往許津南的座位前貼近了一點,伸手摸了摸許津南的腦袋。

許津南躲開了他的手,睜眼古怪擰眉:“變態?對你爹動手動腳?”

窗外傳來跑操開始的聲音。

“嘖,津南你這臉怎麼這麼紅,”唐源被許津南這吊兒郎當的樣子整無語了,沒惱,反而有些擔心的開口,“而且你這腦門我摸著就燙手,不是昨天就不舒服了?喝藥沒?要不直接請假回家?”

許津南被他這像是子彈一樣嗶嗶嗶嗶的幾連問給整笑了。

接連咳嗽了好幾聲說:“懶的呆家裡,咳咳...又不是什麼大病,死不了。”

“倒是你,離我遠點,你不剛生病才好沒多久,彆等會又被我傳染。”

他瞥了一眼邊上逐漸減少的人說:“咳咳...快滾去跑操。”

唐源撇了撇嘴起身,:“我可是alpha,上次是因為分化才不舒服,我身體好著呢哥。”

“話說,許哥,你這個症狀怎麼和書裡omega分化熱這麼像?你不會是......”

唐源算是許津南身邊分化的早的,說起來alpha的體質確實會比普通人的要強,隻不過唐源這小子平時都屁顛屁顛的跟在自己身後,許津南都差點要忘記他是個alpha這件事了。

他們這個年齡段差不多都要開始分化,不過beta多一點,alpha僅次,分化成omega的人最少。

“你嘴裡又放什麼屁,”有些口乾,許津南從書包裡掏出了個水杯就起身,瞟了他一眼,縮著脖子就要去外麵的飲水機接點水,“你特麼見過188,八塊腹肌,一拳一個alpha的omega嗎?”

唐源諂媚一笑:“那倒是嘿嘿,我們許哥鐵定是猛a!”

許津南:“屁話。”他不是alpha的幾率,比路上被狗咬的幾率還要小。

“那津南,我先去跑操了,你多喝熱水,藥給你放桌上了。”唐源說著又往許津南的桌上放了幾包退燒藥,隨後才急匆匆的跑出去,和門外等著他的哥們一起去操場。

門外等了好久的幾個人上前就給唐源兩拳,對著許津南揚了揚下巴:“唐源,你舅寵他爸。”

“還多喝熱水~”

“藥給你放桌上了~”

許津南:“......”拳頭硬了。

要不是他沒有現在沒有多少力氣,這些個家夥的尊嚴都得給他留下。

說起來最近他確實有些不太對勁,先不說這莫名其妙的發熱,就說他對教室裡的信息素都要比平時敏感不少。

教室裡的人已經三三兩兩的起身準備去操場跑操,雜亂的信息素味道總算是淡了很多,後頸沒那麼刺痛發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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