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魚看了我一眼,放下那玉墜,“不是跟你說過了麼,等出去以後我再告訴你,年輕人有點耐心。”
我知道如果北魚不想說的話我也沒轍,撇了撇嘴沒再追問,把玉佩重新貼身放回。
雖然我不知道這玉佩的來曆,也不清楚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玉佩是怎麼把我從幻覺中喚醒,但這玉佩救了我一命是不爭的事實。
這樣的保命符自然得藏好。
本來對於這次下墓我還抱著樂觀的態度,但剛發生的事就像一盆冷水把我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這才下來多久,就差點小命都沒了,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兩說。
老高幾人還沒有醒來的跡象,想起剛才在幻覺裡發現周圍隻剩下自己孤零零一個人麵對蛇妖的那種慌亂我後怕不已,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我再也不敢亂走,也收起了好奇心。
鬼知道這墓室裡還有沒有其他門道,要是不小心又著了道那就真可能完了,還是呆在北魚身邊安全點。
經過這麼一檔子事,北魚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直線上升,儼然已成為了隊伍裡的第一人。
我是靠著玉佩糊裡糊塗的才僥幸脫離險境,而他則是實打實的憑借著自身的警覺性和豐富的經驗提前就察覺到了危機,在麵對已經陷入瘋狂的老高和齊武手下還能以一敵二不落下風,從經驗、實力、專注力這幾方麵都是我們當中的最強者。
在這危機四伏的陵墓裡,跟在強者身邊,總沒壞處。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排成一排至今都依然昏迷不醒的三個人,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先出去?”
5個人下墓,三個人現在昏迷不醒,才剛下來多久就出了這檔子事,還真是出師不利,要是繼續的話還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而且現在三個人都昏迷,繼續前進肯定是不現實的,總不能把他們留在這,讓我這個菜鳥跟北魚進去吧?
雖然有點不厚道,可我卻是為幾人的受傷感到暗喜不已,因為這樣一來我們就更有理由退出去了。
我本來就不願意摻和這些事情,又是盜墓又是私藏槍械的,刺激是很刺激不假,但這些都是犯罪,要是被抓起來判個幾年都算是輕的了,我可不想大好青春年華在監獄裡度過。
而且我聽說監獄裡麵都是些欲求不滿的變態,我這細皮嫩肉的,進去鐵定被撿肥皂。
就算運氣好沒被抓,這墓顯然也不是什麼好地方,除了陪葬品以外還隱藏著能要人命的機關,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中招。
墓裡的機關防不勝防,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隻要失誤一次,那付出的很有可能就是生命的代價。
北魚嗬嗬一笑“怎麼,怕了?”
現在也不是裝大頭菜充好漢的時候,我老老實實的點頭認慫。
北魚拍了拍我的肩膀“習慣就好。”
我呸,還習慣,出去以後這輩子我要是再下地我韓守一就tm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