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我曾說過願意在對付葛修上出力。
一切都很順理成章。
我笑了起來,說:“就算想跟我合夥,你也得先出來才行。”
秦遠誌道:“我女人可以代我在外麵做事。我故意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放鬆他們的警惕,好方便做事。需要我出麵,我隨時可以出去。我做生意這麼多年,上上下下關係都熟,隨便托人運作一下,立刻就能出去。怎麼樣,同意還是不同意,給個痛快話。我們四個年前年後必須得定出誰挑這生意,時間不多了。”
我沉默著思忖了一會,才說:“好,我同意。”
挑撥三人互鬥固然好,但也有極大的局限性,一旦三方有人居中調節,坐下來談,就會發現其中問題。可要是能夠提前形成二對二或者是二對一再對一的局麵,自然也就不用擔心先前的挑撥被人發現了。
當然,秦遠誌的話,能有三分可信就算多。
不過,不要緊,反正他不太可能活著出來了。
所有的算計與陰謀,隻看誰能笑到最後。
從看守所出來,那女人對我說:“我叫餘蓮,是居遠先生的弟子,平時協助他處理一些女明星不方便的問題。她們都叫我蓮姐,你也可以這樣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