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符水後,我就不再睜眼,關了燈,脫光衣服,摸黑躺到裡屋的診床上。
診床的表麵,印著寫在餘蓮身後的全部符紋。
當我躺到診床上時,這些符紋印到了我的身上。
我在黑暗中安靜地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皮膚輕微刺痛。
我猛地睜開眼睛。
視野不再是一片黑暗。
而是一個光亮的屋子,四壁雪白。
穿著睡袍的男人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這人看起來有五十出頭,穿著身綢子的中式對襟褂子,一張團臉,顯得異常和善。
在他旁邊不遠處,斜倚著個臉色慘白的男人,正是中了我暗算的修家壽。
兩個人都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這個視野的位置。
就這麼看了好一會兒,團臉老男人示意餘蓮轉身。
視野方位旋即轉動。
現在眼前是一片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