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裡倒映著的,是一個張開雙臂的赤身女人,通體都是朱紅色的符紋。
這兩個人是在研究我寫在餘蓮身上的護身符。
餘蓮索要護身法,就跟之前何芳兵管我要護身符一樣,都是為了從中分析我的法術來路,把我的根腳挖出來。
隻有弄清我的根腳,才能夠破解我的術。
兩個人足足研究了二十分鐘。
並不是一直坐著不動。
他們還拿黃裱紙把符紋拓印下去,準備繼續研究。
不過,他們研究不出任何結果。
寫在她身上的,不是術,而是我用梵文隨意杜撰出來的內容。
但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真正的符紋,隻不過被打散藏在梵文裡,想要找出來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行的。
留了真符,產生一定效果,才能夠迷惑想要借此研究我根腳的人。
我從開始就不相信秦遠誌和餘蓮。
“這些東西過於繁瑣,我很懷疑真遇到事情的時候,能起到多大作用。”團臉老男人緩緩開口,“想從這裡研究出他的根腳,不太可能。”
修家壽一臉不甘心地問:“五爺,憑你的本事,也看不出來?”
我心裡一跳,仔細看著團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