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你今夜已是必敗之局,若不想受辱,就聽老夫的安排。”
“立刻寫傳位詔書,將皇位傳給八皇子。”
“而你還是可以當太上皇。”
“除了失去自由,你任何待遇不變。”
“門閥會供養你到壽終正寢的那天。”
聞言。
漢帝當場冷笑出聲,“朕當了幾十年的傀儡皇帝,事事都要以門閥為主。”
“你還想故技重施讓朕的兒子也當傀儡?”
蕭宗桓麵色淡然,道:“八皇子比你強,他當皇帝,必然可以帶領大漢重現高祖皇帝的輝煌。”
“你退位讓賢,不失為一番佳話。”
漢帝直接怒道:“滿嘴噴糞!”
“你養著一個傀儡皇帝,不過是為了做個樣子給天下人看,為了掩蓋你造反的事實。”
“你也怕天下人反你!”
“就算天下百姓不反,大漢各地的軍隊也會組成勤王之師,你蕭家必亡!”
“你想粉飾自己的罪行,卻還大義凜然,簡直惡心!”
一語道破他的心機。
蕭宗桓神色陰沉下來,冷冷道:
“是又如何?”
“我蕭家從今夜開始,便挾天子以令諸侯。”
“秦穆,秦慈,你們二人都不會死,你們的命要牢牢捏在老夫手中。”
“掌控了你們,就掌控了一切!”
“便是狐平雲,以後也隻得聽老夫的。”
他忍不住大笑,心潮澎湃。
他恨極了鎮北王。
可他也舍不得殺啊。
鎮北王手裡有北境軍,這是大漢唯一可與狼騎媲美的騎兵。
漢帝留著也有大用,他可以挾製各州郡的兵馬,為蕭家所用。
蕭宗桓得意大笑。
他雖倉惶起兵,卻也麵麵俱到。
想來絕不是第一天謀劃造反。
“可惜,秦贏不在!”
蕭宗桓捏緊長劍,一臉憤恨。
“他殺了我胞弟,今夜本該用他的人頭祭奠…但也無妨,傳出消息去,說你們在這裡,他必會自投羅網。”
“隻是叫我多等不少時日,真是可恨!”
他話剛說完。
一道驚天的冷笑聲響徹夜空。
“這麼想我?”
“倒也不必多等時日了,我這不就來了麼!”
這聲音震顫眾人心頭。
而下一刻,更可怕的聲音響起。
砰!
一聲槍響劃破夜色。
半秒鐘後。
白虎營統帥丁豐的腦袋直接炸開。
啪嗒……
頭盔和腦袋一塊撕裂。
鮮血混合著腦漿,濺了旁邊人一臉。
“啊……啊!”
朱雀營統帥劉景忽然爆發出一聲大吼。
“放箭!”
“快放箭!”
玄武營統帥朱聰也跟著大吼。
他們對著漆黑的夜空一陣猛射。
根本不知道秦贏在哪裡。
砰!
又是一聲槍響。
朱雀營統帥劉景栽落馬下。
胸口被開了個大洞。
前胸後背都被打穿了,五臟六腑碎成了豆腐渣,護胸鐵甲簡直不堪一擊。
“啊!在哪兒?他在哪兒?”
玄武營統帥朱聰嚇得魂魄差點離體。
短短幾秒鐘。
兩個近衛營統帥當場死亡。
一個腦袋開花,一個身體都穿了。
而他從始至終,都未看到敵人。
雖然知道出手的人就是秦贏,可他就是看不見對方,漆黑的夜空就像一張可怕的網。
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士兵們也慌了。
這種看不見的恐懼,實在太嚇人。
而蕭宗桓早就翻身下馬,躲進了人群裡。
盾牌陣將他牢牢護住,連腦袋都不敢露。
“出來!”
“出來啊!”
朱聰舉刀怒吼,望著四周的建築。
卻是不見一個人影。
“去搜!去找!”
“一定要把他抓出來!”
朱聰慌了,瘋狂嘶吼。
砰!
一顆子彈穿透了他的胸口。
灼熱的氣息通過五臟六腑傳到大腦。
啪嗒……
他重重摔落馬下,死不瞑目。
兵卒們徹底慌了,舉刀四望……
看著眼前一幕。
漢帝輕輕鬆了一口氣。
這臭小子,終於出手了。
鎮北王則是朝著剛才槍響的方向看去,運氣大吼:“臭小子,早點開槍會死嗎?”
“非要等到最後!”
與此同時。
距離養心殿三百米外的一處閣樓。
秦贏透過巴雷特倍鏡,看到了鎮北王的臉。
他暗暗笑道:“主角從來都是最後出場的。”
秦贏沒有主動暴露,繼續挨個點名。
砰砰砰砰砰……
一槍接著一槍。
三大近衛營的副將,全都被他打死。
擒賊先擒王。
指揮官陣亡,那剩下的都是一盤散沙。
在沒有夜視儀的情況下,還能這麼輕鬆愉快地進行夜間狙擊,還要多謝他們的火把。
這麼多人舉著火把,比白天還亮,這在狙擊手眼裡簡直就是送人頭的。
“秦贏!”
“秦贏,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
“有本事你現身一戰,躲在暗處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
躲在人群裡的蕭宗桓大吼大叫。
他剛才嚇得半死。
回過神來三位統帥全都完蛋了。
“你不出來也沒事,老夫人多!”
“皇宮內外都是蕭家的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來!”
遠處。
秦贏冷冷一笑,“我就怕你人不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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