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等我捋一捋。
她愣了一會兒,怒目圓睜,蹭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道:“你打我?”
“……”
說你是智障你就是智障。
打都打了,問你大爺呢。
宋執梳不屑勾唇,她不理會快要抓狂的伍童童,隻是盯著注視著她的司間澈。
他今天穿了一件青灰色的對襟衣衫,天蠶冰絲的料子,千金難求,他穿出來就跟鬨著玩兒似的。芝蘭玉樹般的身姿靜靜屹立著,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最終,司間澈還是歎了一口氣。
這都是命數,百因有果,童童的做法他也不讚同,可是無奈下不去手教誨,如今宋執梳的做法也算是幫了他一把,這樣想來,司間澈下了台階
“臥槽,他不會是想打我吧?”
“不行啊,我還這麼年輕。”
“白團子救救我啊啊啊啊!”
宋執梳慫了,屏息斂聲,眼觀鼻鼻觀心,端的是恭恭敬敬。須臾,卻隻聽得司間澈一聲歎息,他為伍童童放下身段,微微鞠躬道:“還請公主不要計較,童童還小。”
宋執梳驚了,有些慶幸也有些酸,不過她可不想和司間澈硬碰硬,隻能裝作不在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