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雲寄很給麵子地等著,那雙眼裡的笑意快要滿出來。
“當然,還因為你挺好看的。當個花瓶正好。”宋執梳咧唇,淡淡的陽光光圈投射在鼻影上:“以後在這裡,你隨便混,我給你撐腰。”
她淡然吐出這句話,似笑非笑地等待著雲寄的反應。
然而,雲寄依舊是不溫不火的模樣,笑得從容。
“臥槽,白團子,是我不帥嗎,這人怎麼不搭理我。”
白團子默默閉嘴,多說多錯,他才不要和傻逼執兒同生共死呢,他還要長頭發呢。
宋執梳等不到白團子的回答也不在意,她伸了個懶腰,莫名失望道:“這番話蘇煙是不是也和你說過。”
何止和他說過,簡直和他說吐了好麼。
雲寄難得在心裡吐槽了幾句,他上前,主動握起了宋執梳略微冰涼的手,不由得蹙眉:“冷嗎?”
當然冷啊大兄弟
但是你也沒有把狐裘還給我的意思啊
為了維係自己高冷強大的逼格人設,宋執梳冷哼,眼裡融了冰雪:“區區一個小冬天。”
好一個區區。
雲寄終於嗤笑,他清淡的眸摘了星月,軟亮清雅。
宋執梳又被驚豔了一把
“喂。”
她又湊近
他不太明白,說話真的要靠這麼近嗎
雲寄收起了笑,好整似暇地看著她近在咫尺的麵孔,那張臉過於完美無瑕,他甚至像上手撫摸
“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