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課的時間宋執梳沒太怎麼在意,她就托著腮,享受一樣地瞅著認真專注的溫行知。
在場的人大多數和她的狀態差不多,宋執梳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
溫行知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那些癡迷,專注的目光中,似乎又多了一道不可忽視地炙熱的光。
是讓人忍不住耳紅,卻又想偷偷瞟一眼的直白的眼光。
溫行知的確是瞟了過來,每次都可以博得宋執梳的笑,那笑容依舊張揚,可似乎要凝為實質的愉悅讓他也不得不移開了目光,恍若無事地繼續講了下去。
他還是沒有出一點差錯,在這個張揚得讓人心動的女孩兒麵前。
宋執梳覺得惋惜,同時也十分好奇,如果讓這樣溫和的男人為了心上人發了瘋,失了智,染上地獄的猩紅的尾色,到底會是怎麼一番光景。
當然,她是想象不出來的,甚至在看見溫行知眼下地溫柔,他有時候還會覺得有些心虛。
下課之後,溫行知慣例地被一大隊小迷妹包圍,對於一切不論是直白得令人臉紅心跳或者隱晦的問題都隻是報之一笑,絲毫沒有失了風度。
相比起來。他身邊的保鏢凶神惡煞,吼了幾嗓子,一群小女生瞬間嚇得鴉雀無聲。
尚擁柔坐在宋執梳旁邊蠢蠢欲動,還是撇撇嘴:“我也好想去和溫少說一說話來著,自從他開了課,我一節課都沒落下過,結果到現在愣是一句話沒說到。那群保鏢也太敬業了吧,怎麼連一句話都不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