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梳是不太想和一群女生爭先恐後圍著一個人轉,她覺得有些呆瓜,但是無奈,她必須要防著,防著一個人。
眾人擁護之下,溫行知上了台階。
他依舊不溫不火的模樣,可宋執梳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確實是有些倦累了。
他伸出手,正準備開門,那門卻正正當當地開了。
陽光透出來了些縫,溫行知眯了眯眼,隻見天光乍破,眉目如初,他愣愣地看著麵前氣息微喘的少年,罕見地連眸中都溢出了笑意。
然然。
溫行知仔細地咀嚼著這個名字,笑了笑:“同學?你還好麼?”
宋柯然來的太遲了,因為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姍姍來遲。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是心中一直有一道聲音叫囂著:去,必須去,必須在今天去,屬於你的東西正在遠離。
他還是來了,拖著滿身紅痕。
他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見自己的偶像,不免紅了臉頰:“我,我沒事。”
周圍的女生怪異地看著宋柯然,原本想陰陽怪氣兩三聲的,畢竟這可是大名鼎鼎的溫少,就算有男生想要前仆後繼,的確也算不上什麼稀奇的大事。
不過這個男生眉眼過於精致,渾身散發著一種讓她們眼瞎的光輝,她們不好說什麼,也說不出什麼。
“草,為什麼我想罵這男的兩句,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尚擁柔難得爆了一次粗口。
因為你在原劇本裡麵沒有台詞阿哈皮。
宋執梳捂臉,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