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了。”
不論楚夭再怎麼盯著宋執梳看,她都固執一詞,那就是剛才完全就是危險來臨時人的條件反射。要不然呢?她要怎麼解釋剛才下的那麼狠的死手?!
楚夭緊緊跟隨著她的眼,確實沒從那清澈中發覺一絲的混濁及緊張。他毫無聲息地握緊了雙拳,冷冷的眸子隻是隨便一瞥,隨便從懷裡掏出了幾片金葉子,瑟瑟縮縮的掌櫃眼睛一亮,就明了地若無其事地滾開去收拾這一片狼藉了。
宋執梳:“………”
[宿主!你是不是有一種被欺騙,被隱瞞的憤怒!]白團子看熱鬨不嫌事大,繼續在旁邊煽風點火。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哈皮宿主既然在他的愛情道路上讓他備受挫折,他也要奉還回去!
嚶嚶嚶,翠花最近又不理他了,說是他一直熬夜打遊戲,精神狀態不好,頭發rua起來都不香了!
白?宅男?團子:嗯?什麼是rua?為什麼要rua?翠花要吃嗎?為什麼要香?
最近他可謂是受儘了折磨,隻能把這份氣灑在宋執梳的愛情之路上。
這楚夭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白團子再怎麼找書中他的個人信息,都顯示,這隻不過是一個長相不平凡,功夫不平凡,性格不平凡,人生經曆不平凡,其他的一切都平平凡凡的平凡山賊。怎麼,怎麼就隨手一拿就是個小金葉子呢!
白團子不服極了[你看看!你看看!他那麼平凡一個人,怎麼會隨手一掏就是金葉子。]
宋執梳讚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
白團子一愣,忽而熱淚盈眶。
他終於!他終於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嗎?!他終於可以坑這傻逼宿主一次了嗎!
宋執梳繼而義憤填膺道:“他竟然給這個掌櫃的金子都不給我!我去收拾收拾給我,讓我去買身衣服很難嗎?!”
[……你沒懷疑過他的身份?]
“……”宋執梳:“啊咧?”
白團子:卒。
無傷大雅,總之她的任務不就是攻略這個男人,讓他不黑化嘛,其他的一切都是過往煙雲。
楚夭明顯感覺的到,麵前這個讓他看不太清的小姑娘正在雲遊。她好像並不太擔心自己的處境…啊,或許是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沸騰的血液似乎是要衝破桎梏,他環緊身下嬌小的小姑娘的軟腰,淺淺地合上了眼。
明明這麼細,這麼脆弱,是他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就能掐掉,轉而擁入己懷的嬌豔花兒。楚夭輕輕摩挲著手下的布料,仍能感受到這嬌軀灼熱的溫度,滾燙得能燃燒他的指尖。
或許一開始就是錯的。
在睜開了眼,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心裡蒙困多年的野獸才得以蘇醒。她當時歪著頭,搖搖欲墜的明月弧簪隨著長裙的劃樣流動。明明他不善言談,可是看見她,那個長睫柳眉,粉黛如玉,勝過娉婷嫋煙,牡丹千瓣蓮的小姑娘時,口中順著記憶裡的事實就脫口而出了一句類似於調戲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