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丟棄我。
“喂?”
殷涼正倚著窗子,和他的摯愛所賴姿勢同而異為。他的女孩兒不論做什麼都是致命高貴的優雅。是的,她天生就是上帝所描潤的,如白玉無暇,應配絕世。絕世是誰呢?殷涼垂下嘴角。
蕭聞嗎
他思量著,電話鈴忽然急促地響,似乎是要切斷他的思路。
“阿梳?”
那邊久久不說話,她隻能聽見細微的啜泣,足以另他失智。
“殷涼…我愛你…我愛你。”
殷涼聽著她的哭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他“蹭”得站起,焦急道:“阿梳?你怎麼了?哭了嗎?”
是的,他永遠會在意她的處境,她的狀態。
“我…我愛你,你彆亂想好不好?”
宋執梳幾欲崩潰的聲音傳來,殷涼似乎是明白了,他坐下,眼睫微顫。
“阿梳,”
“我,我在…”宋執梳抽了抽鼻子。
“我愛你。”
宋執梳一怔,眼淚洶湧。
她抹散淚花,她笑,一瞬,如天地豔麗的金銀火花。
“我愛你。”
人生能有多長,朝朝暮暮,指尖浮華,一越千嶂。我們有太多的遺憾與未滿,總是在星空四垂,割舍不下。
可人生又不短,讓我們兜兜轉轉,出不去,進不來。
不妨試著脫口而出,奔赴山海。
至少,那是你的愛。
掛斷電話的時候,宋執梳臉上早已經不堪入目。聽著白團子嫌棄的吚吚嗚嗚,宋執梳冷哼一聲,去洗了把臉。
嗯,再等幾天就好了,等殷涼回來,她就用大把大把的鈔票強迫殷涼在家,就他們兩個就好,不管神神魔魔的,章攸然那條裙子,就當送她好了。
宋執梳大方地想著,她擦掉臉上的水珠,剛剛扭頭,就看見了身後突然出現的章攸然。
臥槽。
章攸然此刻神不神鬼不鬼,這個人憔悴得很,已經沒了之前生龍活虎的模樣。宋執梳已經找不到她現在和之前有什麼相似之處了,非要說的話,那就隻有,她那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還是死而憤恨地盯著她,整個人看起來可怖得很。
看見宋執梳,她忽而發了瘋地笑了起來,怪異刺耳。
“宋大小姐,好久不見啊。”
她憤恨咬牙
“想來,也是最後一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