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男性的尊嚴在哪裡啊!!
他臉色極差,急速靠近,俯下身去看,果真是宋執梳的衣服。
傅安瞬間腦補出來宋執梳抽著小皮鞭奴役萇傾為她服務的場麵。
他要喚醒萇傾心裡麵隱藏的罪惡!
於是,傅安拿出了自己最無情的低音炮,在黑夜裡像惡魔的低語:“小鬼,誰讓你洗的衣服?”
萇傾嚇了一跳,一抬頭就是熟悉的裝哥靠牆。
他嘴角一抽,立刻低下頭,回應有些冷:“我自己想洗的。”
傅安: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為什麼給宋執梳洗衣服?”
哪知道萇傾聽了這個問題,比他還震驚:“不然呢?你還讓我爺爺洗啊?!”
傅安聽了想吐血。
“你們家,除了你和你爺爺,沒有其他能做這件事情的勞動力嗎?!”
他其實是可以直接說“的宋執梳嗎”的,但是他就是不想直接說出來。
萇傾仔細想了想,然後隱在黑暗裡的白淨小臉淨是糾結:“不好吧……又不一定能做好……”
傅安循循善誘:“不是做不做得好的問題…是她壓根沒有想要幫你做啊……”
“可是,他們一群老鼠,無能為力啊!”
傅安:?
“老鼠……?”
萇傾還在思考,最後搖搖頭:“我們家能乾這個活的除了我和爺爺,隻有老鼠了,但是還是算了吧……”
傅安忍無可忍,破功了:“你清醒一點!你一個男生,怎麼能給女生洗衣服!”
萇傾愣愣地看著他,旋即就不屑地撇撇嘴:“神經病。”
這是他能罵出來的最臟的字眼。
他沒再理會,低頭繼續洗衣服。
傅安:“…不是哥們…呸,弟弟,你仔細想想,再怎麼樣,你都是主人,是男性!給一個女生洗衣服,多丟人啊!”
這次萇傾是真的覺得這個人瘋了,他把背挺得很直,因為疑惑而微微歪頭,語氣微沉而嚴肅:“這不是勞動嗎?勞動是光榮的。”
傅安一怔。
萇傾因為宋執梳種種出人意料的操作,在她麵前顯得尤為小孩子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脫離了原劇情中的人設,甚至因為宋執梳的影響,他會加速自己的成長。
“在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上斤斤計較,卻從來沒有自己做過任何一件家務,才是最丟人的吧。”
萇傾的一張小臉顯得很是平靜,甚至隱隱藏著一點懷疑:他不知道傅安莫名其妙發什麼瘋,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家務,是每一個家庭成員都要參與其中的要事,但是更重要的是視情況而定,宋執梳那樣的,一看就沒有做過家務,但是她還是會力所能及地幫忙,雖然總是越幫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