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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羽低頭看著她紅了的臉, 突然低笑了一聲, “你在瞎矯情個什麼勁?”
“我這哪是矯情?”祁六珈不服氣, 皺著眉反駁, “我這是注意個人衛生, 不給他們帶來麻煩。”
“麻煩?”霍斯羽嗤笑一聲,不置可否,“你當初學油畫的時候,不知道毀了我多少件衣服你還記得嗎?不給他人帶來麻煩……在國外這幾年,你也虛假了不少啊。”
“……”祁六珈臉色微白,麵無表情地說道:“……你放我下來, 我自己能走。”
“說你兩句都不行了是吧?每個人都要哄著你寵著你。”霍斯羽自然是沒有將她放下,而是更加緊地抱著她回到了病房, 將她重新放回床上。
“我沒讓你留下來, 也根本沒讓你幫忙,是你自作多情要幫我,我現在不需要你的幫助,不想看見你難道還不行?”祁六珈憋了一肚子邪火, 覺得自己不發出來今晚都不用睡覺了。
霍斯羽看著她一臉生氣、憤憤不平的模樣兒,俯身, 單手插袋, 與她琉璃般的眼睛對視,輕輕吐出三個字, “我樂意。”
“霍斯羽你是有受虐傾向嗎?”祁六珈抬手就想推開他, 她還真的是被他氣死了。
“不, 我之所以站在這裡聽你說廢話,完全因為你是你。”霍斯羽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掌心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祁六珈,你聽著,它為你而跳動。你不要逃避了,你還愛著我,你還在乎著我,不然你不會對著一個毫不相乾的男人發脾氣。”
他的話語過於直接,眼神熾熱且絲毫不掩飾眼底的占有欲,讓人看一眼深陷進去的同時也暗暗心驚。
祁六珈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依然嘴硬,“自戀。自以為是。”
“我是不是自以為是你知道。”
霍斯羽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捏著她的手玩了一會兒,又拿來熱毛巾讓她擦手,祁六珈總覺得不自在,看著他這般體貼的模樣兒,又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高中的熱戀時期。
讓她十分不習慣。
總覺得有什麼深埋在泥土之下的東西就要破土而出了。
這與她的初衷相違背,她也不想朝著背道而馳的方向前進。
他看著她擦乾淨手之後又將毛巾給收了回來,回到洗手間洗乾淨重新掛好才出來,見她還坐著,便問她:“還不睡?”
“你還不走?”祁六珈反問他。
“你管我什麼時候走。”霍斯羽沒回答她這個問題,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2點了,捏了捏眉心,又對她說:“趕緊睡。”
“你走了我就睡。”祁六珈倔強地看著他。
“我今晚如果不走你就不睡了對吧?”霍斯羽被她氣笑了,都25歲的人了,連兒子都有了,還這麼不省心。
“我白天睡太多了,你不走的話我陪你熬著。”祁六珈也不轉圜抹角了,直接說明自己的想法。
“……”霍斯羽目光深沉地看著她,覺得不給她一點兒教訓某人根本不會學乖,徑直走到她麵前,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一個翻身壓到她上麵,硬是將她按倒在床上,膝蓋骨抵在她的大腿內側,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
兩人之間的呼吸咫尺可聞,霍斯羽的鼻尖幾乎能觸碰到她的,寶藍色的眼珠氳上了一層昏黃的燈光,魅惑流彩,恰到風流,“睡不睡?不睡的話我們來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你……你無賴!”祁六珈被他說得紅了臉,從前總沒覺得他說話這麼露骨,今天卻是不一樣,甚至是說昨天……都一並刷新了她的三觀。
“我無賴?你忘記了,你欠我兩千多個日夜,我現在討回來又怎麼樣?”霍斯羽近乎殘酷地說著,性格中惡劣的一麵再次呈現在祁六珈麵前,偏偏他說著葷話的時候一點兒欲望都沒有,更讓人覺得恥辱。
“我現在睡了,我睡還不行?”祁六珈心中有驚悸一閃而過,也不敢和他辯駁,她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火了,並不是好像剛才那樣和她開玩笑。
他的怒火,她承受不了。
昨天她已經領悟了一次,現在依然在床上,她不敢托大。
“遲了。”霍斯羽從齒間吐出這兩個字來,戀戀摩挲了她的唇一會兒低頭便是親下去,幾乎不讓她有任何機會反抗。
祁六珈伸手想要推開他,她的力氣很大,全都推在他的胸膛之上,想要將他推開,然而霍斯羽卻是將她的手腕扣住,提起,壓在她的枕頭上,讓她整個人都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的唇冰冷,呼吸逐漸急促,他明明是不帶任何欲望親她,最開始的時候更像一種懲罰,懲罰她的倔強和冷淡。
然而大概是親上癮了,他找到了以前那種讓人動心的感覺,唇舌逐漸變得熾熱,甚至是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她緊扣的牙關,想要以此為契機,徹底攻城掠地。
祁六珈死死瞪著他,也死死地抿著唇,身上繃得死緊,她用眼神來無聲對抗,企圖阻止他的一切行動。
但是她這般寧死不屈更加是激怒了他,輕笑一聲,稍微遠離了她一點兒,咬了咬她的鼻尖,大手直接覆上她的柔軟,毫不憐香惜玉地揉了一下,讓祁六珈忍不住低呼出聲,叫聲像貓兒一樣帶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