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天才……一個殘缺的天才。
在腦力方麵的較量我有自信不輸給任何人,哪怕是綾小路也一樣。
可是唯獨再身體能力方麵,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弱者,連普通少女都不如。
行走方麵要靠拐杖,如果運動太劇烈,觸發心疾。
我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就可能會香消玉殞了。
不過這不是很重要,在這個高度發達的社會裡,一個人並不需要麵麵俱到。
有一種木桶理論,聲稱人就像木桶一樣,最短的一塊木板決定了能裝多少水。
嗬嗬,真是愚蠢的理論呀……
一個出色的科學家或者一個偉大的政治家,就算終日隻能困在輪椅上,也不能阻止他們做出傑出成就。
所以一個人的上限是由最長的那一塊木板決定的。
我還是很討厭自己運動方麵的缺席,但我也在試著接納這點。
把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到每日精進自己上,這樣能讓我忘卻自己腿腳方便的事實。
要說我為什麼要進入這間實力至上主義的學校……
我是為了見到一個人,擊敗一個人,證明一件事情。
小時候我跟著父親參觀了白屋,那是個很特彆地方。
牆壁、天花板、走廊……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在那裡我遇見了一個男孩子,說是相遇也不太準確,因為我是通過單麵透視的玻璃看見他的。
綾小路隔著那種玻璃看不見外麵的景象呢……
他輕而易舉地通過了一個個艱難的考驗。
我忘不掉他下國際象棋的時候平淡地擊潰對手的模樣。
我想我大概是喜歡他的,思念他有八年了吧?
白屋的理念是錯的,天才之所以為天才,就是在某一方麵進步速度超乎常人想象。
白屋想要通過殘酷的教育方式產生“人工天才”,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試想以貝多芬在鋼琴上的天賦,每日就是一個人練習練習練習,思考感悟。
而一個沒有天賦的普通人,就是請名師教導,把他固定在鋼琴前。
又怎麼可能比得上貝多芬獨自琢磨呢?
白屋這種教育方式,不過是無謂地在摧殘一個又一個孩子的童年。
隻要擊敗白屋的最高傑作……綾小路,就能打碎那幫人的幻想了吧?
這樣就不會有孩子再受到那種折磨了。
所以時隔八年,我來到了這間學校,不出意外的是A班呢……
而綾小路……嗬嗬,他打算在D班藏身嗎?
說起來這間學校很有趣呢……實力至上主義的理念跟白屋也有些相似。
隻是很可惜,我不能認同這種理念,為什麼總有人誤解教育的本質呢?
開學的那一天,我犯下了一個致命的失誤。
是我小看這間學校的學生們了,除了綾小路,這間學校也是有值得注意的學生的。
“織田政。”
那次相遇後,我有時候會默念這個名字。
他好像是織田財閥的繼承人之一,據說他被他的兩個哥哥壓製的抬不起頭來。
第一次見麵我把他當成了那種隻懂得享樂的紈絝,以為他是個無能之輩呢……而且他的舉動也確實很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