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檢查很快就做完了,結果顯示他肋骨的愈合狀況良好,得益於他優秀的身體素質,預計再過個一個多月就能好徹底,對此眾人當然是感到歡欣鼓舞的。
隻是一出門遇見織田衡等人,織田政臉上的笑容立即褪去,氣氛有些發沉。
雖然沒有任何人傻到宣之於口,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讓織田政險些喪命的元凶就在這裡!
就站在他們之中!
不是織田耀就是織田和,除此之外彆無他人。
在織田政勉強跟自己父親和兩個哥哥虛與委蛇,談論了下自己的病情後,織田衡很快就指示所有人上車,去酒店吃午餐,這其中也包括了茶柱佐枝。
這個嚴肅刻板的冰山教師其實是不想去的,就連她也受不了織田家幾人之間的詭異氣氛,但一來按校方的規則她必須跟著織田政,二來也是實在不敢拂了織田衡的麵子,也隻能跟著一起去了。
保鏢用儀器又檢查了一遍汽車,確認沒有在他們離開時被偷偷裝上竊聽器,織田政等人鬆了口氣般上了車。
“虛偽!”櫛田出乎意料的低罵了一聲。
因為沒有刻意瞞著,這些天下來阿部隱約知道了櫛田不是單純的好人,對此阿部也接受了這種事並守口如瓶。
酒井和兼職保鏢的司機更是第一次見櫛田,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所以櫛田才能放鬆的表達自己的看法。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勾心鬥角是大人的日常哦,更彆說織田家這種層次的了。恨不得置你於死地的人見了麵卻是一張笑臉,這也是尋常。”酒井坐在副駕駛上,用輕快的語調講述著這種殘酷的話。
織田政道:“所以互相信任才顯得如此寶貴。”
車子發動,向醫院外駛去。
也許是話題過於沉重,幾人都沒有就此深談下去。
如果輕井澤也在,肯定會說些“那兩個人真是惡心!”、“無恥,不要臉!”之類的話吧。
“接下來我們要去的酒店是隸屬於織田財閥的,在織田先生的直接掌控下,所以你們可以放心,食物和飲料是不會有毒的。”酒井試圖活躍氣氛,可是一開口卻發現自己說的還是些可怕的話。
櫛田轉頭對織田政道:“政,你入學東育前也活的這麼辛苦嗎?”
不管是說話還是吃飯都要擔驚受怕、小心翼翼的,這確實是大多數人不會承受的壓力。
“也不算辛苦吧,不是有很多錢嗎?小帆波那種才算辛苦吧。”織田政隨口道。
過去一之瀨的母親要拚命工作養家,沒時間管一之瀨和她妹妹,一之瀨的妹妹是一之瀨自己在照顧的。
各種物質享受基本上跟一之瀨是徹底絕緣了,這或許也是現在一之瀨每個星期都要拉上自己班很多學生,一起去櫸樹購物中心玩的一部分原因
“我不否認你家境是幾乎沒辦法再優越的,但我覺得政你也是真的可憐。”櫛田道。
織田政用手肘戳了戳阿部的胳膊:“阿部,你覺得我可憐嗎?”
阿部簡單道:“不知道。”
織田政:“那換個方式問,你要是有一個可以跟我交換出身的機會,你換不換”
阿部邊思考邊道:“我是孤兒,沒有父母和兄弟姐妹,但如果讓我攤上你那種父親和兄弟的話,真是有還不如沒有。”
“你要是跟我出身一樣,就沒必要給人當保鏢籌錢為夢想鋪路了。”織田政分析道。
阿部:“你當我傻嗎?我隻要在上學的時候順便當兩年保鏢就能籌到足夠的錢,那種可怕的家人可不是能輕易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