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政皺了皺眉,看向酒井。
酒井連忙擺手道:“你彆看我哈,我也不換,你哥哥不至於要我命的。”
一直開著車沒說話的保鏢忽然道:“我換,我本來就是乾著玩命的職業,快活幾年就死也無所謂啊。”
“謝謝。”織田政道。
見櫛田麵沉如水,織田政又道:“小桔梗彆擔心,等我排除了那兩個家夥,差不多就高枕無憂了。”
“你是打算怎麼排除啊……”櫛田低著頭道。
這一下直接給他乾沉默了,良久,織田政半是無奈的開玩笑道:
“坐等天雷擊殺他們”
酒井:“也不是沒有機會,政離開財閥的這段時間,織田耀、織田和的矛盾更加激化了,要不是織田先生正值壯年,有他壓著,恐怕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兩隻老虎要是邊打架邊騰出爪子來不忘乾掉在旁邊的獵人,那也無便宜可乘,就算獵人躲的遠遠的,老虎也會派出其他猛獸去追擊獵人,等到老虎之間分出勝負,吃掉另一隻老虎屍體變得更強壯的老虎也不是弱小的獵人能獵殺的。”織田政輕聲說道。
言語間不無悲觀之意。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櫛田猛盯著他。
織田政一怔,呢喃道:“情見勢竭,必將有變,情見勢竭,必將有變……若是獵人保住自己性命,兩虎又鬥到瀕死,那也不是沒有一網打儘的機會。”
酒井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堵在胸口,勉強笑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隻要還坐在牌桌上,那就還沒有輸。”
……
車子抵達一家酒店,今天這家酒店被包場了。
在眾人下車後,紅地毯旁兩排迎賓小姐整齊劃一的鞠躬,喊著歡迎光臨。
“三弟,請。”
“三弟,請。”
“大哥二哥請。”
兄弟三人貌合神離的跟在織田衡身後進了酒店大廳。
酒店經理一臉諂媚,點頭哈腰的在前麵帶路、彙報,織田衡偶爾點點頭,經理就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眾人被帶到了一個異常寬敞的房間,房間裡很顯眼的擺了一張超大長桌,華麗的地毯和水晶吊燈等裝飾都有股歐洲宮廷風。
除了織田衡最信賴的的三個保鏢外,酒井、織田耀、織田和三人帶來的保鏢都被禁止入內。
唯一的例外是阿部,他因為穿著校服沒有被攔。
“本來應該用和食來招待的,但有時候也想換換胃口,老師不介意吧?”織田衡突然跟茶柱佐枝搭話。
茶柱佐枝哪裡敢有異議她隻盼著能趕緊回學校:“沒、沒意見,應該說這也太隆重了一些。”
“不隆重,不隆重。”織田衡笑嗬嗬道,說完他就去主位落座了。
茶柱佐枝不知該坐哪裡,十分緊張,看見織田政向她招手後才心中一鬆,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