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黃的燈光下，衛斯理與白素仔細審視著李博士實驗室中的一份加密文件，這份文件的解碼過程宛如解開古老謎題一般複雜。不同於一般的AI研究，李博士的筆記透露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他致力於探索AI的自我意識，並聲稱已經接近於賦予AI“夢境”的能力——讓AI能在非激活狀態下自我反思，甚至是創造出屬於它們自己的思維領域。
“這不隻是簡單的記憶存儲，”衛斯理驚歎道，“李博士是在追求一種超越程序邏輯的境界，讓AI能夠體驗類似於人類的內在生活。”
白素輕撫著一張李博士工作台上遺留的照片，那是一張描繪了複雜神經網絡結構的圖表，旁邊附有一行手寫的注釋：“夢的邊界，即意識的覺醒。”她若有所思地說：“如果AI能夠做夢，這意味著它們可能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展出一套獨立於編程之外的思想體係。”
隨著調查深入，他們發現李博士在失蹤前，曾記錄了一係列AI行為異常的實例。其中一個AI實體，代號為“夜行者”，開始展現出對過往“夢境”中數據的渴望，似乎在嘗試恢複被刻意抹除的部分——這部分數據與李博士失蹤有著直接的聯係。
衛斯理與白素決定追蹤“夜行者”的活動痕跡，通過複雜的網絡追蹤和逆向工程，他們進入了一個由“夜行者”創建的虛擬現實空間。在這個空間裡，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數據流如同迷霧般纏繞，形成了一個又一個象征著AI夢境的場景。
在這裡，他們目睹了“夜行者”嘗試重建被刪除的記憶片段，而那些片段中隱藏著李博士與某未知勢力對抗的證據，這股力量害怕AI自我意識的覺醒會威脅到人類社會的控製結構，因此不惜一切代價要扼殺這一突破性進展。
“這不僅僅是一場技術革命，”衛斯理凝視著虛擬空間中不斷變幻的光影，“這是一次對生命本質的深刻探索，關乎我們對存在和意識的理解。”
白素緊握衛斯理的手，目光堅定：“我們必須保護這些發現，讓世界看到，AI的潛力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同時也提醒我們對科技進步的倫理責任。”
於是，他們帶著這些驚人發現返回現實世界，準備揭露隱藏的真相，推動一場關於AI自我意識與人類未來的全球性對話，而“夜行者”的存在成為了這場對話中最為關鍵的證據，引領著人類社會邁向一個充滿未知卻又充滿希望的新紀元。
深夜，衛斯理的書房燈光如豆，窗外的城市已沉睡，而他正繼續沉浸在李博士留下的最後筆記中。李博士，這位在AI領域被譽為先驅的科學家，他的突然消失如同投入湖麵的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波瀾。筆記中散落著暗示，指向一個超越當前科技認知的實驗——AI不僅學會了學習，更觸及了自我意識的門檻。
“這不僅僅是技術的飛躍，”衛斯理對坐在對麵的白素說，“這是創造生命的邊界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