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彼此看著對方,不知過了多久敏敏緩緩的吐出一句話:“你跟小琴那樣你還想著我,你太不尊重她了”
我說:“我也不想但就是控製不住,你總是莫名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你流氓,你肯定把小琴當做我了”
“沒有,如果是那樣我也不會打退堂鼓……”
她當然知道我說的退堂鼓是什麼意思,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我的本事她最清楚了。
她不在理我,並起身要去臥室。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我說:“敏敏我忘不掉你,你沒成家,而我也沒成家……”
“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就是唯一碰過你的人”
“可是我已經不愛你了,如果今天我跟你做了糊塗的事這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知道敏敏吃軟不吃硬,必須順著她的話說。
我說:“怎麼就天打雷劈了?你未婚我未娶不是嘛”
敏敏不吱聲,我見識把她的羽絨服退去並放在了一邊。
敏敏難為情的推開我:“你乾嘛”
我說:“我尊重你,我今天並不是早有預謀,畢竟你這麼漂亮又是我的前妻,我一時糊塗也好,男人本色也罷,總之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我送你回臥室,夜裡我絕對不會打擾你休息”
敏敏轉身看著我,眼含淚花的點了一下頭:“已經離婚了,如果你碰我那我就跟你拚了,你要來硬的那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
“那我現在送你回臥室,我說到做到,絕對不進去”
回了臥室,我把床頭的台燈打開,然後幫她鋪了一下床,這期間敏敏一直坐在床邊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把空調溫度調節好,然後把遙控器放在了她的床頭,又拿保溫杯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床頭。
敏敏睡前要貼麵膜,我知道小琴的麵膜在哪裡,於是拿了一片遞給了她。
我說:“這麵膜不是你平時用的進口貨,我跟小琴掙錢不多,平時用的東西都是超市最便宜的,你如果怕傷了你的皮膚那就彆用了”
敏敏接過那片麵膜,緊緊的握在手中。
“沒事,我也不是非要用進口的東西”
“那我出去了”
我轉身走出臥室去了次臥,沒一會隔壁洗手間傳來了敏敏洗漱的聲音。
我躺在床上掏出香煙點燃,我知道我在乾嘛,我饞她,可我又怕她,自從離婚以後我更怕她,怕她離婚時出現的那王雪般的眼神,怕她曾經說過的那些絕情的話。
我是幾點睡著的我不知道,隻知道當我醒來時已經是深夜12點鐘了。我竟然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還有笨重的鞋子睡著了。
我坐起了身子,把羽絨服脫了,鞋子脫了以後一股腳汗味撲麵而來。這味道,咦……
我拎著鞋子走出了臥室,來到陽台我準備把鞋子放到外麵去,靠近窗前我看到雪還在下。
我搬了一個凳子去了洗手間,這雙腳是遺傳的老汗腳,特彆是冬季不到半天襪子準被汗透。
老人說用青花椒加開水泡一下,我不以為然,我認為這種遺傳的頑疾不能這麼簡單的解決。
在洗手間我坐在凳子上邊泡腳邊刷牙,漱了口以後我又掏出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外麵的風吹的‘呼呼’作響,這個冬季不比以往,以往最多兩場大雪,而今年這雪就沒停過。
我一邊洗腳一邊抽煙,而就在這時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女人嗯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