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進院子的時候大家都看向了他們,很多人是第一次見到他們,也許搞不清楚這兩個人是誰。我知道,我向大家隆重的介紹了這兩位。
我對大家說:“各位長輩,就是這兩個人綁架了我和閆鳳琴,這兩位中的這位叫洪亮,他對我各種毆打,還差點強暴了我媳婦,這位叫杜超,她沒有打過我,也沒有想要強暴閆鳳琴,但他也是抓我的之一”
陳律師碰了碰我:“你彆說話,我們會按程序辦案的”
我偏要說:“他們身上的傷也是我打的,怎麼著吧!冤有頭債有主,事情鬨到這個地步我也沒想過藏著掖著,我打人我坐牢,他們綁架毆打我也彆想跑,要是你們不給我個公道老子出去還會報仇”
我爸氣的直接走出了院子。
我媽說:“都讓你彆說話,就你逞能,你知道該說什麼嗎,閉嘴吧你”
對方律師來到了我麵前,示意了一下,然後和我的律師以及杜超洪亮走進了屋子。
我走在洪亮身後,抬起手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
架著洪亮的民警說:“你乾什麼?”
我沒搭理他,轉身看向我的洪亮得意道:“剛才那一拳是我打的,你們都看到了,怎麼著吧!要不你躺地下訛我?”
洪亮的律師說:“這一拳我會記著的”
我白他一眼:“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助紂為虐的壞種,黑白不分你乾什麼律師啊!我家有三畝地給你種得了!”
張德興怒斥一聲:“閉嘴,彆說話”
站在屋子裡洪亮和杜超指證,沙發是他差點強暴閆鳳琴的地方。案板是我晚上睡覺的地方,鐵鏈子是他栓我用的,院子裡的那根鐵秋也拿了進來,並承認他用那個東西砸過我的後背和大腿。
律師讓洪亮拿著鐵秋,我的律師讓我脫掉外衣,然後拍照。
並說:“我們下午會去醫院做傷勢鑒定的,綁架,毆打,非法拘禁,強奸未遂,是有人指使,還是其他行為咱們很快就有結論了,不急!”
這時,對方的律師拉著我的律師走出了屋子,去了院子外。
下午還真的去了趟醫院,做了各種檢查,其實不用檢查我也知道沒什麼大礙,我的傷都是筋骨皮外傷。沒什麼。
……
再次回到派出所的時候律師找我單獨談話,並向我做了重要指示。
他說:“運煤的事你不要提,這件事跟本案無關,你運煤去連雲崗這件事是合法的,你們開了煤票,不算販賣國有資產,至於煤管科為什麼要給你們開450噸煤票的事這件事屬於他們單位的事,人情世故也好,規章製度也罷,都是人家的事,總之有煤票”
我說:“可以查到的,煤票一式三份。紅聯,黃聯,綠聯,三聯都有簽字蓋章,一份在煤管科,一份在煤倉,還有一份被葛叔帶到了連雲崗交給了那邊的人”
律師又說:“這個我知道,你們煤炭這邊的事你爸都跟我說了,我也了解的一點,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怎麼說清楚槍這件事”
“槍…這件事怎麼說我聽你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還是等宋克輝從醫院回來再說吧!看他想不想鬨到法院去”
我一怔:“你說什麼?等他出院?你可彆告訴我那家夥還在醫院,我打的我知道,他屁事沒有,裝病,他裝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