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源打遊戲曠課, 他爹知道嗎?
他爹當然知道啊!!
當謝小山撈著餘源出了網咖, 就又雙叒叕被民警圍了。
……說起來他最近經常被圍啊。
原來上周三老師就和餘源他爹聯係了, 詢問餘源回來上學的時間。
餘老爹接了電話一臉懵逼,什麼叫公司運營不佳自家兒子擔心自己於是回來安慰他這個老父親了?
牛頭不對馬嘴地談論了幾句, 餘老爹和班主任終於意識到餘源那小子其實涮了所有人,跑了?
想明白這其中的貓膩後, 班主任的表情刷一下就變了。
哇靠人家爹將孩子放學校, 結果孩子自己騙了老師跑沒影了?那責任算誰的?還用說嗎?肯定是學校的啊!
老師連忙調了學校的監控,發現是餘源偷溜出了學校後就立刻報警了。
警察一番尋找,就找到了網咖,網咖老板快鬱悶死了,他是偶爾會讓一些沒身份證的學生來打兩局遊戲撒撒花, 可他沒想到這次學生會在他的網咖裡失蹤。
對,失蹤,餘源包了一個包間, 然後在包間裡憑空失蹤了。
怎麼想怎麼魔幻。
為此網咖老板被派出所挖了個底朝天,連小時候學前班的班主任是誰這種消息都挖出來了, 都沒找到餘源去哪了, 甚至網咖老板還上了警務內部係統, 特彆標注:有拐賣嫌疑。
網咖老板:我冤啊!
民警將調查結果交給餘老爹,餘老爹怎麼可能接受這種玄幻的說法!?
偏巧餘老爹還是有點能力的人, 更彆說餘源的媽二婚的老公從縣城調市裡了, 層層壓力堆疊下來, 派出所恨不得原地爆炸。
這日謝小山和莊彆來了網咖詢問餘源的事, 網咖老板那根本來緊繃的弦立刻響了起來,謝小山和餘源去包廂後,網咖老板立刻報警,說有兩個人來找餘源,不像是餘老爹那邊的人。
——網咖老板也見過餘老爹,畢竟是孩子家長,餘老爹親自來找過。
民警得了消息自然第一時間衝了過來,於是謝小山就這麼被圍了。
謝小山磨牙,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民警圍住並想要給他上銬,他真是罵人的心都有了。
“我是軍方的人,這是我的證件,彆激動。”
謝小山又拿出了一個新證件,在餘源不可思議的表情下,一本正經地說:“走吧,我去你們那,還有這小子,以及順便聯係一下我的首長。”
謝小山說的振振有詞,還一副很配合的樣子,再加上餘源小朋友找回來了,壓力即將消失,民警們的態度就好了不少,將倆人圍著回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民警要審訊他們,謝小山一言不發,問什麼都說軍事機密,直到周隊姍姍來遲地撈人。
周隊拿著上一級領導的批示好言好語地安撫了民警大叔們,成功將謝小山搞出來了。
與此同時餘源他爹也殺了過來,將餘源撈出來了。
周隊是不需要詢問謝小山的,畢竟他們這樣的人天天入局子都是常事了,出門在外做任務,時不時就要在界限邊緣瘋狂跳舞,說起來他們特殊部門的津貼百分之八十都成各部門扣的罰金了。
周隊坐在車裡,有氣無力地問謝小山:“說吧,這次是怎麼回事?”
謝小山撓頭:“那個餘源好像挺有前途的,內部掛個號唄。”
周隊很自然地說:“這簡單,讓他周末去靜隱寺上個香,由方丈好好安撫一番並順勢引入門就行了。”
他盯著謝小山:“你最近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你休假去上學了嗎?上個大學還能上到號子裡?”
謝小山歎了口氣:“大荒那邊好像有些變化,我回去找表姐整理份報告給你。”
周隊這才放過謝小山:“最好快一點,你用了軍區的身份,他們會來找麻煩的。”
謝小山嗬嗬:“難道不是因為您上次駕鶴西去刺激住那些將軍了嗎?”
周隊同樣嗬嗬:“地龍翻身是誰的鍋?難道不是你大表弟的鍋嗎?”
謝小山:“您敢當著他麵說嘛?”
周隊:“是誰將你從號子裡撈出來的?”
慣例的隊友撕逼後,謝小山的神色逐漸凝重下來:“我是真的覺得大荒可能出問題了。”
周隊淡淡地說:“隻要不影響到現實就沒關係,能得到什麼就看個人機緣了,要知道我國是社會主義科學觀,玄幻神話什麼的不適合。”
謝小山嗯了一聲,基本明白了周隊的意思,隻要大荒不會將不科學的事情引到現實社會,隻要國家依舊穩定,這件事就不是事。
他說:“餘源那裡要處理一下,他爹和他二爹有點能量。”
周隊:“交給我,彆的不說,給你們收拾爛攤子的技能,我特麼早點到最高級了。”
先不說餘源怎麼被周隊毀三觀,也不說餘老爹知道了不少他不該知道的事,總之最後的結果就是餘源小朋友的手機被沒收了。
沒手機就不可能上大荒,事實上餘源的坐標玉板被莊彆借走後,就算有手機餘源也去不了了。
餘源隻能可憐兮兮地認真寫作業,大荒裡發生的事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場夢。
大荒裡,帶著大白鵝避開方老頭和餘源下線的宮千重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否則為什麼隻是半個時辰而已,眼前就出現了莊彆的身影。
宮鬆鼠抬起爪子揉了揉眼睛,難道這幾天沒睡好,眼睛出現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