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過你嗎?”
梁雋臣坐在賓館陳舊失去彈性的沙發上抽著煙,半眯著眸子,神色薄涼。
他對麵床上的女人被綁著手腳,已經掙紮的失去力氣,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看不清她的五官輪廓。
她微微喘著氣,還活著,但就是倔強的不肯理他。
“無妨,你不說,我可以驗。”隨即,梁雋臣將抽了一半的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
沈希夷被他粗魯的翻過了身,梁雋臣拿著刀解開了捆綁她的繩子。
沒了束縛,沈希夷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無助的蜷縮成一團。
她微微側臉,睫毛輕顫,本就白皙的臉越發蒼白,她已經哭過了,嗓子都哭啞了。
男人緩緩彎身捉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到身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沈希夷長的很美,介於淡顏和濃顏之間的美,中式古典,溫婉動人。
以前經常看到她靜靜呆在一處端莊的模樣時,梁雋臣就想撕碎她那份端莊自持,讓她在自己身下變得放蕩。
可他到底還是忍下了,她是他的未婚妻,得到她不過是早晚的事。
可這個一向乖巧溫順的丫頭竟然在婚禮前一天乾出逃婚和人私奔的混賬事來。
沈希夷望著他視線漸漸模糊,眼眸濕潤,眼角掛著一滴搖搖欲墜的眼淚。
這副淚眼盈盈的模樣楚楚可憐,實在是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