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彆這麼對我……”沈希夷啞著嗓子乞求,也想奮力掙紮一番,可她實在沒有力氣。
不光是之前那一通被他抓到的掙紮,還有他喂給自己東西,都使得她現在軟的隻能任由他擺布。
梁雋臣冰涼的指腹掠過她泛紅的眼尾,他眼眸深邃而幽暗,猶如無儘的深淵,微涼的嗓音帶著幾分脅迫意味:“放鬆點,我不想弄疼你。”
而此時門外的謝執正被人狠狠地抵在門口聽著裡麵撕心裂肺的動靜,他雙目赤紅的想要掙脫桎梏,但他被兩人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梁雋臣,你強占了她的身子也得不到她的心,你永遠也得不到她的愛!”謝執被強迫跪在門外隻能無能狂怒。
後來裡麵逐漸沒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門外的謝執如泄了氣的皮球跌坐在地上,再也沒了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梁雋臣從房間裡出來,斜睨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男人,緩緩走到他麵前。
“你膽子不小,我的人你也敢拐!”梁雋臣沒有了之前的戾氣和怒火,但言語間仍有不滿。
謝執抬起頭看他:“她不愛你,她不想嫁給你,你就是把她抓回去了又怎麼樣,你什麼也得不到。”
梁雋臣氣笑了,抬腳猛踹了他幾腳:“哪個頂級戀愛說的這些瘋話,老子不要心,就要她的人,你什麼東西敢覬覦她!”
“梁雋臣!你!”
“好好教他做人,天亮之前送出境。”梁雋臣冷冰冰的扔下幾個字,轉身又回到房間。
謝執一張臉慘白,想呼救,但晚了一步,保鏢已經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將他拖向了黑暗的樓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