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是都喜歡這樣,不打一聲招呼,轉眼就消失麼?”吳用嘖嘖了一句,旋即看見了覃箐瞪了自己一眼,立馬捂嘴,輕咳一聲。
求以柳失笑,道:“吳師弟,白師伯既已下達課業,你還是早些回去用功罷!否則來日考校要是慢了進度,可有你好受的。”
吳用見他幸災樂禍,笑嘻嘻道:“師兄這麼說,我猜一定是也被白師伯敲打過。”
“你猜呢?”求以柳一臉淡定。
他看了眼天際,自說道:“你自己回去罷,為兄想起一件事情,急著要去幫忙,倒沒功夫捎你一程了。”
“啊,這樣啊……好罷。”吳用也不在意,轉一臉熱切地看向覃箐腰間,“師姐,你看……不如你帶我一程?”
覃箐嗔怒道:“什麼眼神!自己回去!”
哪有人這樣看過覃箐?
更沒有哪個男子被她捎帶過,小孩子都沒有。
覃箐說完,兀自回了殿內。
“我就是想看看師姐的劍光是何模樣……”吳用委屈道。
他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適才跟在覃箐後麵走進金頂觀,才發現這位師姐的腰間竟然卷著一片薄刃,似乎是一口飛劍。
師姐的劍光又是何等模樣呢?他心裡真的萬般好奇。
不過今天是看不到了。
吳用向說有事去卻在一旁席地泡茶的求以柳告辭,一臉幽怨的獨自走向金頂觀外。
快要出得觀外時候,迎麵走來了一個隻他半身高的粉雕玉琢小童子,見了吳用,不知為何趾高氣昂哼了一聲,隨後擦肩而過。
“莫名其妙……”吳用搖頭,走出觀外,“罷也!今日乘不得飛劍,便挑個難得的座駕也好!”
他左右打量四下,然後一眼看到了一隻身上有禿毛的丹頂鶴。
不是送他來這的那一頭靈鶴是誰?
“你怎麼還在這裡。”吳用好奇道。
“小道長可要小奴奴捎您回望江峰?”靈鶴眨巴著豆大的眼睛。
吳用不解問道:“不是,我看著你早就走了的啊?”
靈鶴無語了數息,老老實實道:“方才回去了,不過半途被一位道長攔住,讓小奴奴托送了一位後輩到這金頂觀。人業已進去了,小奴奴這正要走,就見到小道長出來了。”
吳用想到方才擦肩而過的那個神氣小童子,見靈鶴頗通人性的眼底似乎不是很開心,歎道:“你看你,被人欺負了吧?來吧,送我回去,今日我也不挑了,順路開導開導你。”
靈鶴乖乖彎身,讓吳用坐了上來。
預想中的那股壓迫感沒有出現,它輕咦了一聲。
“怎麼了?”
“沒……沒事。”
“是還在想方才那個欺負伱的小矮子?他怎麼你了。”
“他和他那長輩說小奴奴是個禿毛,不想乘坐我來。”
“嗤!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這麼講究?說來你毛怎麼禿的?”
“……”
“為什麼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