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孟啟正蹲在那裡研究起來,隻因為剛才在拆的時候發現這牌匾異乎尋常的重,他看了看後,感覺像是紫檀木,便打算先長長見識。
“聽說紫檀樹都是長得歪曲扭八的,這牌匾一丈來長,如果真是紫檀,那還真是寶貝了,砸了是有點可惜了……”
趙孟啟這敲敲那打打,嘴裡嘀嘀咕咕的,估計很想確認是不是紫檀,然後他向常庚招了招手,“把你刀子給我。”
拿過刀子,趙孟啟粗魯的從牌匾上刮下一些木屑,“臥槽,硬的跟鐵一樣……”
一直看著趙孟啟這些人儘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圍觀群眾議論不斷。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啊,把錢府大門砸了,還大搖大擺不慌不忙,難道一點都不怕麼?”
“就是啊,砸了錢家家主的大門,那不等於是羞辱了錢氏滿族麼?錢家人就算拚了命也饒不過他們吧!”
“聽說那楹聯,是錢文僖命人所製,上麵刻的是錢家祖訓,到現在都有兩百四十多年了……”
“這麼說來,那豈不是和錢家祖宗牌位差不多麼?嘖嘖,這梁子可結大了!”
“誒,不對啊,這裡鬨這麼久,怎麼還不見官差前來?”
“你不說咱還沒注意,這到處都是衙署,就算臨安府的衙役沒來,這些衙署也該來人管管吧,彆的不說,錢家家主好歹還是太府寺卿呢,這太府寺咋也沒個動靜?”
“真是奇來怪哉,今天這事,處處透著詭異啊。”
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不是沒有官差前來,而是都被皇城司的人勸退了,皇子的事,哪個衙門敢管。
也有一些人想去通知錢燾,可不巧的是他今日不在衙門,去了城外市舶務巡查。
趙孟啟聞了聞手中的木屑,確實有種淡淡的檀香味,再加上牌匾上的紋理,多半是真的紫檀了,畢竟錢家也不能用假貨吧。
“是就是吧,再怎麼說也就是塊木頭,而且好像這玩意還可以入藥,砸了也不算可惜。”
趙孟啟拍掉手中木屑,大大咧咧道,“來,把它砸了!”
黃枸一臉苦相,相勸又不敢,倒是常庚依然勸了一句,“殿下啊,砸下去,錢家上下非跟您拚命不可。”
“嗬,難道我還怕他們不成?再怎麼說,也是‘趙錢孫李’而不是‘錢趙孫李’。”趙孟啟一臉無所謂。
常庚再次領教了這位殿下的執拗,隻好遵命行事。
但這牌匾硬得和鐵一樣,真不是隨便能砸壞的,加上又很重,便喊了手下來幫忙,一人抬住一端,讓牌匾正中對準石柱,撞了過去。
“住手!”
錢府大門處,傳來尖厲的喊叫。
接著一個小胖球和一個苗條的身影奔跑出來,死死抱住牌匾。
“趙孟啟!你敢砸我家祖訓,我錢朵做鬼都不放過你!”
“殿下莫要損傷了這楹聯,千萬不能啊,就算寒家有得罪之處,也不至於此啊,萬事好商量萬事好商量。”
錢隆緊緊抱著牌匾,不住哀求。
“伍瓊,把這兩個礙事的給我弄開。”趙孟啟很不耐煩。
伍瓊抓著錢隆兩隻胳膊,隨便一用力,就把他從牌匾上剝了下來,但是到了錢朵時,看她是個小娘子,還是極漂亮那種,一時不知從何著手,“郎君,這,這男女授受不親……”
“你又不是讀書人!說個屁的授受不親!”
趙孟啟沒好氣說著,然後乾脆自己上前,一個伸手便抓在了錢朵那粉嫩細致的後頸上,用力一捏,錢朵還沒來得及尖叫,就感覺頭腦暈眩得厲害,手上頓時無力,然後就輕易被趙孟啟拽了開來。
隨後,趙孟啟怕一不小心真把她捏死了,便鬆開了手。
“咳咳……”錢朵咳了一下緩過了氣,眼睛卻通紅了起來,羞憤交加之下,轉身就向趙孟啟身上撲去!
趙孟啟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身上多了一具溫香軟玉,迅即肩膀一陣劇痛。
臥槽,這娘們咬人!
不及多想,趙孟啟狠狠就往錢朵那高翹的屁股拍去。
“啪!”
“啊。”
錢朵條件反射的叫出了聲,自然也張開了嘴。
趙孟啟憑著豐富的經驗,用最快速度解決了被咬危機。
此時錢朵的羞憤簡直爆表,又要再次咬下去。
趙孟啟怎麼可能讓她再得逞,及時把她從身上扒下來,然後再順手一推。
咦,軟乎乎的,這小妮子還有點料嘛。
趙孟啟下意識揉了揉手,略有回味。
錢朵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愕的看著胸前,愣了好一會,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由“哇”的一聲,抱著雙膝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