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媽的是誰,你是故意誆老子出來的吧?”
黑子吃了大虧,這才意識到對方是故意激怒他騙他到這裡來,可是,他根本不認識他啊。
厲嘯寒穿著皮鞋的腳重重踩在黑子胸口,冷聲問道:“說,星巴克的事情,是誰指使你的!”
黑子被踩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但秉持著職業道德,他還是梗著脖子罵道:“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你問,老子就要告訴你嗎?”
“還真是,隻要是我想知道的,還沒人敢不告訴我。”
厲嘯寒嗤笑,他收回腳,半蹲在地上,盯著黑子那張臉,神色陰鷙。
“你,你到底是誰,你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找我麻煩?你知道我們背後的靠山嗎?我們的靠山是……”
黑子被厲嘯寒這眼神盯得心裡隻發怵,但還是強自鎮定開口,意圖自報門戶鎮住對方。
但厲嘯寒並不給他自報門戶的機會。
沒等黑子說出靠山的身份,厲嘯寒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柄匕首,狠狠的,精準的,插在黑子大腿上。
再往上十幾公分,就是黑子的命根子。
黑子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疼痛使得他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但因為被綁著,姿勢格外詭異。
“你的靠山是誰我不在乎,我也不想知道,我隻需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星巴克差點刺傷我女人的事,是誰指使你的。”
厲嘯寒聲音陰森,他握著刀柄,重重將匕首往下壓了壓,將近二十公分的刀刃整個兒插入黑子大腿中,幾乎已經穿透他的腿。
黑子的聲音淒慘驚恐,他自詡是個狠角色,卻沒料到麵前這個看似儒雅的男人竟然比他還要狠。
持著刀子往他身上捅時,臉色連變都不帶變的。
陳清河和厲江寒也被嚇傻了。
陳清河:這,這還是他那跟在媳婦兒後麵做舔狗的總裁嗎?
厲江寒:這還是他那個為了追老婆各種作妖的親哥嗎?
麵前這個男人,可能是個假厲嘯寒。
“我問你,不代表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我不過是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若是執意包庇對方,很好,這水庫裡,每年都死幾十個人,多你一個,也不多。”
說罷,厲嘯寒冷漠起身,揮手示意身後的保安抬起黑子,竟打算將他直接扔下去。
黑子看著厲嘯寒的神情,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在死亡麵前,沒幾個人能堅守所謂的原則,什麼狗屁職業道德,哪裡有命重要?
“我說,我都說!”
當黑子看到白茫茫的水麵時,他再也無法控製對死亡的恐懼,他掙紮著求饒。
厲嘯寒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揮揮手,示意對方將黑子扔在地上。
死裡逃生,黑子像是缺水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抖若篩糠。
“是,是一個女人來找我的,給了我雲薇暖的照片和資料,說讓我們的人找機會弄死她。”
黑子抖著嗓子開口,不敢有半點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