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對方沒說要弄死雲薇暖的原因嗎?彆告訴我,你們隻收錢辦事不問其他。”
厲嘯寒蹲在黑子旁邊,盯著他的眼睛,漫不經心將那匕首轉了個圈。
黑子發出殺豬般的喊叫,他痛苦說道:“那女人說,說是替朋友出氣的,說雲薇暖搶了她朋友的未婚夫。”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厲江寒聽到這話,已經猜出些許,他上前追問,試圖證實自己的猜測。
黑子一個勁兒搖頭:“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了,那女人來過兩次,都是戴著墨鏡,我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是嗎?真不知道嗎?”
厲嘯寒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身後,抬腳,忽然踩著匕首的把柄,用力,匕首把柄竟然幾乎沒入黑子的肉中。
黑子疼的,當場就暈了過去。
“弄醒他。”
厲嘯寒掏出塊手帕,擦了擦手上沾著的血,然後將手帕扔進水庫裡。
陳清河已經冷靜下來,他讓人弄了一桶水來,潑在黑子臉上,片刻,黑子睜眼醒來,眼底滿是恐懼和絕望。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既然能找到你,就能查出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但你,隻怕就要去水庫裡喂魚了。”
厲嘯寒居高臨下看著黑子眼底的恐懼,他聲音依然冷冷的,淡淡的,神色甚至沒半分改變。
黑子微微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活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實話實說,他也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會殺了他。
“是秦玫,她叫秦玫,是她讓我殺了雲薇暖的。”
聽到秦玫這個名字,厲江寒忍不住咬牙罵道:“媽的,我果然沒猜錯,果然是那賤人!”
厲嘯寒點了點頭,扭頭望向陳清河:“你說,最近秦玫一直在向你打探暖暖和孩子的事情?”
“是,我都按照您的吩咐說的。”陳清河回答道。
他和秦玫是有過一段短暫的戀愛史,但那是在剛進公司時,後來秦玫為了升職,趁著加班在辦公室和部門副經理玩刺激。
結果他正好去辦公室接秦玫,正好抓了個正著,自此分手,倆人並沒有什麼來往。
後來他做了總裁秘書,秦玫又開始找他,言語內外都是想要複合,複合個毛線啊!
當初的他多麼單純,將秦玫視若珍寶,甚至都不舍得碰她一下,還傻傻想將秦玫所謂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結果他在辦公室看到了什麼?看到秦玫趴在辦公桌上,那足以當她爸爸的副經理像是在蹂躪玩物般的蹂躪著秦玫。
而秦玫還一口一句“爸爸你真厲害”。
現在想起這些,陳清河心裡還是一萬句臥槽,他拿秦玫當寶貝,但秦玫卻隻是個賤人!
所以事情到這裡,按照黑子的說法,一切都已經很明顯了。
表麵看,杜若恨透了雲薇暖搶走厲嘯寒,所以利用她和秦玫的關係,給了秦玫一筆錢,讓她找黑子除掉雲薇暖報仇。
若是厲嘯寒蠢些,也就認同了這個說法,也就將所有的憤怒都撒在杜若身上,杜若隻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可厲嘯寒是什麼人呢?他要是那種能輕易被蒙蔽的人,怎麼能在厲氏集團站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