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半個小時,陳清河接到總裁的電話,讓他跟著他去參加晚宴。
陳清河有些懵逼有些意外:那種晚宴總裁從來都不出席的,因為總裁厭惡那些女人總往他身上貼。
但今天,總裁這是吃錯藥了嗎?
就算他去參加晚宴,也應該帶著總裁夫人啊,帶他這個秘書,算是怎麼一回事?
但總裁的話,他不敢不聽,隻得按照總裁的吩咐,換了正裝,做了發型,收拾妥帖去赴宴。
雲薇暖與史月嬅一下班,就帶著柳明明直奔深州某高端造型會所。
“我不要進去,這地方進去一次,我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用!”
走到門口,柳明明有些發怵,這他媽的,她和這些有錢人不能做朋友啊。
史月嬅不由分說拽著柳明明的胳膊進了會所。
“你怕什麼?這是暖暖親媽的產業,反正又不要錢,怕個球啊。”
被點名的雲薇暖衝著柳明明尷尬一笑:“不瞞你說,我前幾天才知道這裡是我家的,想當初,我路過這裡時都不敢多看一眼的。”
這地方,一擲千金一點都不為過。
女人的錢最好賺,有錢人嘛,尤其是那種富太太,每天除了花錢,還有什麼樂趣?
這裡從美容美體到高端造型一條龍服務,不少明星參加宴會時,都會來這裡做造型,名聲很響亮,價格也很嚇人。
柳明明看了看雲薇暖,再看了看史月嬅,她被夾在中間,忽然覺得自己是走了狗屎運,才能交到這樣的富二代朋友。
因為提前與親媽打了招呼,雲薇暖等人進來時,會所的經理已經在門口候著。
看到雲薇暖進來,經理諂笑著迎上來,恭敬說道:“雲小姐下午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包間,本次為您服務的是咱們會所的王牌造型師。”
雲薇暖點頭一笑說道:“我們倆是其次,給我朋友打扮好才是正經事。”
說罷,她將柳明明推了出去。
史月嬅在一旁笑得不懷好意:“造型師的手藝好壞是其次,長得帥身材好才是正經事,給我們柳明明找個你們會所身材最好長得最帥的。”
經理大吃一驚,戰戰兢兢解釋:“我們是正經的造型會所,不做那種……那種生意的。”
史月嬅擺了擺手,一本正經說道:“以前不做,以後可以做嘛,做生意,就要腦子靈活才正掙到錢。”
經理哭喪著臉望向雲薇暖,仿佛在說:未來老板,您快管管你朋友,咱們不能做那種出賣**的違法生意啊。
雲薇暖捂臉,她好想假裝不認識史月嬅。
“她就開開玩笑,你趕緊帶我朋友去收拾,今晚的場合很重要,一定要給她弄個好看的造型。”
史月嬅又開口:“好看不好看不要緊,重要的是要嫵媚,要妖嬈,要能勾引男人,要能讓男人流鼻血!”
忍無可忍的雲薇暖:“大姐,咱能彆這麼奔放嗎?你就不怕虞遠征吃醋要和你分手嗎?”
“分手?我告訴你,我哪怕是被他捉奸在床,我覺得他都能照樣娶了我,這男人賤起來,真的沒女人什麼事。”
史月嬅一臉惆悵說道,嗬,這麼多年,主要是沒遇上比虞遠征好的男人,但凡有男人長得比虞遠征帥,身材比虞遠征好,她早就紅杏出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