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前女友?”
“你不認識?她是江老爺子的孫女,和新郎官都是在蘭城大院裡長大的!”
“敢情是青梅竹馬咯?難道還放不下?”
“咱們彆亂猜,安安靜靜吃飯就好……”
……
賓客們一邊看熱鬨,一邊交頭接耳,顯然,他們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江莞與厲嘯寒到底是什麼關係。
原本不打算打理江莞的厲嘯寒,在聽到江莞這句話時,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哎,江莞,你這不夠意思啊,怎麼就隻提嘯寒不提我呢?小時候,你、我還有嘯寒,我們仨是一個班的,說起來,應該是我們仨在一起那麼多年了!”
就在厲嘯寒即將發火時,隔壁桌的虞遠征忽然開口說道。
他走到江莞與厲嘯寒中間,恰到好處的擋住厲嘯寒那陰森冷冽的眼神,大喜的日子,霸總你淡定些!
虞遠征這番話瞬間就解開了江莞之前那句話的誤會之處,眾人明白過來,鬨了半天,敢情就是同班同學啊!
江莞盯著虞遠征的眼睛,嘴角的笑慢慢消失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這樣。”
虞遠征不以為意,攤手說道:“但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也不是這樣,江莞,趁著大家都還冷靜能收場時,見好就收吧,彆鬨地自己下不了台。”
聽到這話,江莞臉色微變,半晌,她一笑,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隻是和新娘新郎喝杯酒,遠征你怎麼就這麼上綱上線了?我什麼也沒做啊。”
“你心裡在想什麼,你自己最清楚,江莞,大家都是穿開襠褲就認識的,彼此了解得很呐。”
虞遠征意味深長說道,眼中滿是警告。
若是旁人,在這番警告之下,早就該識趣離開了。
但江莞不是普通人,她也斷然不會被虞遠征幾句話就給嚇唬住。
“我當然了解我的心,我真的就單純與新郎新娘喝個酒,尤其是新娘,喝了這杯酒,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往後我與嘯寒還是朋友,當然,與新娘也是朋友,怎麼樣?”
虞遠征正要說話,隻聽雲薇暖已經笑吟吟開了口。
“那對不起,我不喝酒的,所以往事一筆勾銷這個提議估計也沒法實現,你和我老公也沒法做朋友,還有,我朋友很多,也不差你這一個朋友。”
雲薇暖指了指自己麵前杯子裡的可樂,笑道:“剛才敬酒時,都是嘯寒替我喝酒的,他心疼我不會喝酒,也不會勉強我呢,所以,江小姐,你怎麼能強人所難呢?”
沒錯,雲薇暖就是在秀恩愛,而且故意當著江莞的麵秀,就是要氣死她。
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他媽的給我在這裡裝什麼無辜?好像彆人沒法子鑒彆綠茶婊這玩意兒?
江莞臉上的笑有些僵,片刻才說道:“是,你也很可以,給賓客敬酒都能用可樂?哪怕稍稍喝一小口呢?就這麼不尊重賓客嗎?”
喲,喲,挑撥離間呢!
雲薇暖笑著挽住厲嘯寒的胳膊,說道:“你看,怪你了吧,剛才我就說我多少喝點,你非不讓,現在被人抓住把柄,說我不尊重賓客呢,都是貴賓,得罪了怎麼辦呐?”
厲嘯寒抬手捏了捏雲薇暖的臉頰,笑道:“誰讓你酒量差一杯倒呢?現在喝多了,晚上怎麼辦?”
這……
霸總你能不能不要如此不加掩飾,生怕彆人不知道洞房花燭夜才是你的重頭戲嗎?
雲薇暖捂臉不看厲嘯寒,真的是,這男人太不懂得什麼叫低調了。
“諸位賓客,我妻子酒量差,所以剛才給大家敬酒時都由我代喝的,大家不會生氣吧?”
厲嘯寒起身環顧現場,笑著說道。
賓客們七嘴八舌開口表示理解,有人調侃道:“這人生有四大喜,其中一喜就是洞房花燭夜,要是因為醉酒錯過了,那才是人生的遺憾,理解,我們能理解。”
又有一名政界要員說道;“現在都提倡文明結婚,那些惡意灌酒惡意鬨洞房的惡俗也該取締了,和諧社會嘛,從每個人做起,我支持嘯寒,少喝酒,甚至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