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拿這個私人劇團的否掉國話版本?
高雲深搖頭道:“哎,我也沒辦法啊。”
“像我們這種性質的劇團啊,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沈丹青,道:“人家沈老師一句話,說把許臻塞進來就塞進來,一來還就非得要演克勞狄斯。”
說著,高雲深無奈地笑了笑,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就隻是個小導演,根本沒有話語權。”
姚組長:“”
見過得了便宜賣乖的,沒見過您這麼乖的!
此時,舞台上的表演還在繼續。
自從宋彧來到舞台上,劇社的其他演員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精神麵貌都變得跟方才不同了。
許臻初來乍到,沒辦法對他們劇社的這種情懷感同身受,但跟宋師兄一起對戲確實是十分令人愉快。
等最後一場戲結束後,全體演員上台謝幕,贏得了台下工作人員們的連聲喝彩。
導演高雲深帶頭替眾人鼓掌,眼中的滿意之情溢於言表。
許臻這時候沒有去打擾宋彧等人敘舊,而是走到台下,向沈丹青問道:“沈老師,剛剛那群人是戲劇節的人?”
沈丹青點點頭,展顏笑道:“你倆可給咱們劇團長臉了,他們當場就誇你和小宋的表演來著,我估計參賽應該是有戲!”
她伸手拍了拍許臻的肩膀,鼓勵道:“你今天演得特彆好,前所未有的好。”
說著,沈丹青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來,翻閱道:“剛才有幾個地方處理得不是特彆合適,我都記下來了。”
“一個是關於走位,你登場的時候觀眾其實是能看見你的,如果你是從右側入場,應該”
說話間,兩人便俯下身,就著許臻剛剛的這段表演又繼續摳了起來。
五天之後,京城戲劇節公布了第一批的16部參展劇目,其中海棠劇社的青春版赫然在列。
“所以,把我們擠掉的居然是海棠劇社的版本?”
一群國家話劇院的年輕人拿著剛剛收到的通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我們不是國字頭嗎?
不是“正規軍”嗎?
為什麼會被這群土八路給乾掉了??
與此同時,在東嶽影視總部。
新上任不久的古裝事業部部長鄒慶春看著手中的藝人工作彙報,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叫道:“蔡總,咱們公司就是這麼約束手下藝人的?”
“許臻和宋彧從去年夏天開始到現在,就再沒接拍過公司的自製劇,您就這麼任由他們胡鬨?還給他們股份期權?!”
蔡實踐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道:“沒拍自製劇,但是人家也沒少給公司掙錢啊。”
“公司安排的綜藝、代言、廣告,人家不都老老實實在接嗎?”
“這兩年的績效考核有問題?”
鄒慶春被老總的這個態度氣得直噴火,道:“但是您看看宋彧和許臻一天到晚都在乾嘛!”
他舉起了手中的工作彙報,用手指點著上麵的內容,怒道:“他們在演話劇!在排!”
“這是上升期藝人該乾的事嗎?!”
“他們倆要是在彆的公司,那都是搖錢樹,結果你看他們搖出什麼來了?一場出場費1500塊錢?”
蔡實踐眨眨眼,接過鄒慶春手中的工作報告,低頭瞧了瞧,道:“呦,京城戲劇節?在國家大劇院演出?這事兒有的炒啊!”
蔡實踐挑了挑眉,一臉驕傲地道:“跟彆家那些妖豔賤貨比起來,瞧瞧咱家藝人,多上進,多踏實?”
“這明顯可以刷一波熱搜嘛!”
說著,他隨手將工作報告遞給了一旁的宣傳部負責人,道:“你們看著操作,等熱度炒起來了,安排和重播。”
蔡實踐轉頭看向鄒慶春,攤手道:“你看,想賺錢還不容易?”
“年輕人,格局要大,目光要長遠!”
鄒慶春:“”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開心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