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更何況焚寂這玩意,基本上能靠著它保命啊!
太子長琴無奈,隨手將焚寂遞了過去,好在他在裡麵呆了千年,不用擔心焚寂傷人。
葉七七抱著焚寂心滿意足,一朝過關秘籍在手,天下無憂啊。
這一艘包含著雷嚴無數期待的大船就這麼愉快的在海麵上看起了風景,隨波逐流,十分的悠然自得。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就是水深火熱。
“惡毒婆婆”歐陽少恭是怎麼看巽芳怎麼不順眼,黃昏戀啊,老黃瓜刷綠漆,還來拐騙他家小白菜?
“苦媳婦”巽芳是有苦說不出,隻得化悲憤為心胸,眼不見心不煩。
兩人爭奪到要處,便齊刷刷的看向了葉七七。
歐陽少恭十分溫和可親的喚了一聲:“七七。”
巽芳紅著眼睛,倒是一聲委屈都沒說,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歐陽少恭:果然好心機。
巽芳:惡人先告狀。
葉七七:“……”
求問,這個時候應該怎麼保命,挺急的。
當然是跑啊,那還用想嗎?
葉七七突然感覺海麵一陣冷嗖嗖的寒風吹過,背後蹭蹭蹭的冒著寒氣。
她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的順著腳下往後看,看著一團黑影向自己移動了過來。
敵軍還有五秒到達戰場,請做好準備。
“這海上風大,七七不妨進去坐坐,好生歇息。”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歐陽老板和巽芳一左一右的環繞在自己身邊,以惡公公和苦命兒媳婦的身份相處,豈非是世界上最大的噩夢?
葉七七苦思冥想,權衡了許久,終於選擇站在中間。
中間多安全,中間多舒服。
於是她在兩人眼神廝殺的時候,毫不客氣的抱頭鼠竄。
老板還麵帶關切的看著她,絲毫看不出先前廝殺時綿裡藏針的惡毒模樣。
葉七七向著海麵探出了手,感覺到海風在自己的指尖調皮的跳躍,“你感受到這海風了嗎?多麼親切的感覺~”
和老板比起來,這海風簡直就是天使啊。
歐陽老板一愣,眺望向了遠方,帶著萬分的感慨:“七七也感覺到了嗎?”
河流終將會流入大海,而他的思念也會順著河流融入這片大海之中。
“是啊,我看著它便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親切感,它生我,養我;我愛它,敬它。”
葉七七看向了大海的眼神一下充滿著親切,引吭高歌:“小時候,媽媽對我講 ,大海就是我故鄉 。
海邊出生,海裡成長~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活的地方……”
這一首歌唱的是抑揚頓挫,包含著她對大海濃濃的愛意,唱完頗有意猶未儘之感。
歐陽老板接下來的話全都憋在了喉嚨裡。
這孩子可能是那一年出生的時候,蓬萊天災,腦子進了水吧?
眼看著老板危險的目光掃了過來,葉七七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老板在前,說她是腦子進了漿糊都成。
“七七可是想要尋找到海上的方向?”
葉七七連連點頭。
歐陽老板很是悠閒地欣賞著葉七七的臉色,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這個時候,什麼辦法都能管用的啊!
歐陽少恭似笑非笑:“好在七七失魂之症尚未痊愈,如今想來,如此危急關頭,也隻能靠它了。”
葉七七眼皮一跳,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靠誰?”
她應該是聽錯了吧?這一切都是幻覺。
太子長琴補充了一句:“靠你。”
“爸,你開玩笑的吧?”她這小胳膊小腿的,上哪兒給你抱去?腿折了倒是可能性更大一點。
這一刻,被坑的感覺又迎麵而來。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七七莫要妄自菲薄。”歐陽少恭寬慰道:“我觀七七每次人格都有所不同,或精通花藝,或精通魔藥,再者便是天文生物,均有涉及。”
這話太子長琴也表示極其的讚同:“不錯,此言有理。想不到今日這病還能帶來幾分的意外之喜。”
“放心吧一個一個試,總能抽出來一個管用的。”風廣陌也是著實的好奇。
葉七七怒目而視,抽什麼抽?你當是抽獎了嗎?
元勿拚命點頭,“七七不要怕,你放心,藥我都替你帶來了。等你發完病,立刻就喂你吃藥,保證一刻都不耽誤。”
“看來如今我等,隻需要靜待佳音便可。”
誰這麼陰險,出了這麼一個壞主意?
葉七七的腿一下就軟了,淚流滿麵:“臣妾做不到啊!”
歐陽少恭頗為讚許的點頭:“很好,七七,你領會的不錯,再接再厲。”
一下就從社會主義接班人接替到古代宮鬥風格,看來確實很管用。
周圍的人紛紛散去,隻留下了中間那一塊空地,滿是期待的看著她。
歐陽老板向她微微挑眉,寓意十分的明顯。
現在,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