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個人你看著是不是很眼熟?”陸英頭朝夏東來側了一下,低聲說道。
夏東來抬眸看了過去,“這不是那個......那個......喻.......”但是喻什麼來著夏東來說了半天都說不出來。
他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喻子清!”陸英淡淡的說道。
“對,就是他,怎麼了?”
“你先回去吧!”陸英看著前麵的人,突然就沉聲說道,“你先走,我還有事情,做完我就回去!”
“乾嘛?”
陸英一字一頓的說道,“打他一頓,看他不順眼好久了!”
喻子清手上拿著一把折扇,優哉遊哉的走在路上,突然,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打了一個寒顫,渾身上下都顫抖了,而且手臂上的汗毛突然就都豎起來了。
怎麼這天兒就這麼冷了?
這還不是寒冬的時候啊!
喻子清狐疑的看了看四周,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隻能搓著手臂走入一個拐角了。
而陸英,眼看著喻子清走進一個拐角處,自己也跟著飛快的上去了,夏東來不知道陸英想做什麼,但是見他走了上去之後,夏東來也隻好自己跟了上去。
他不是想去幫著陸英打喻子清,他隻是覺得,兩個人出來但是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回去不好跟胡明袂解釋而已。
懷著這個念頭,夏東來也跟在了陸英身後。
陸英的注意力並沒有在他身上,察覺到他跟上來之後,陸英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又全神貫注的看著前麵的喻子清了。
喻子清走進去的是一條小巷子,那小巷子有兩個出口,他們進去的這一個出口,貫穿著主街,但是前麵那一個,則是貫通著另外一條街道,如果穿過去,則是走到了主街的背後。
此時,朝他們走來的是一個男人,喻子清微微側身讓開了,陸英不動聲色的跟著,同樣也讓了那男人一下,但是稍微的側了身子,那男的不經意的側過頭,隻是看到了他半邊臉。
那個男人很快就出去了,整條巷子裡頭,隻有他們三個人了。
見沒有人了之後,陸英從懷裡掏出麵具戴上了之後就飛快的朝喻子清衝了上去——他們這樣的人,隨身攜帶一個麵具或者一條麵巾簡直就是常有的事情。
喻子清隻感覺自己背後一股強勁的風吹來,剛剛回了一個頭,就被一個人踹了。
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然後整個人在半空之中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摔了下來。
“砰”的一聲,喻子清雖然穿著厚實的衣服,但是還是感覺到了他摔下來的時候,揚起的那一陣塵土,以及胸口處傳來的震動感——有點疼。
“喂......”喻子清還地上趴著,但是他的頭已經抬起來了,“你沒長眼睛.......”
他本來想說“你沒有長眼睛啊?沒看到前麵有人嗎?”的,但是一轉頭,就看到一個帶著銅質麵具的人朝他走來,那麵具的遮擋很好,幾乎是把那人的全部臉都給蓋上了——除了眼睛。
喻子清隻能看著那眼睛,那眼睛裡,絲毫不帶感情,冷冰冰的,像十二月的漫天冰雪。
喻子清在這樣的眼神裡,打了一個寒顫——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在主街上的時候,會突然就打寒顫了,這種感覺和剛剛的是一模一樣的。
喻子清突然就意識到,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人確實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喻子清身上迸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意誌,他生怕自己動作慢了就會死在這裡,不顧胸口的疼痛,他整個人飛快的爬了起來,但是剛剛爬起,就又被一腳踹了下去。
夏東來看著陸英,雖然陸英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渾身上下都一股十分陰沉的氣息,所以夏東來隻是道,“動作要快一點!”
這裡雖然暫時沒有人了,但是好歹是路口,總是會有人來的。
陸英隻是淡淡的應道,“嗯.......”
夏東來看著喻子清,疑惑的問道,“他怎麼不動了?你把人打暈了?”他們說話的時候,喻子清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正常點的人不是應該趁彆人不注意的時候飛快的走掉的嗎?
陸英搖搖頭,沉聲說道,“我沒有打他。”隻是踹了兩腳而已,而且,他也沒有覺得他下了多重的力氣。
但是喻子清確實是一動不動。
陸英把踩在喻子清背上的那隻腳給收了回來,蹲了下去把喻子清翻了過來——喻子清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躺著任由陸英他動作,陸英麵具下的嘴角冷冷的勾了起來,把手指放在了喻子清的鼻間,確認喻子清還是有呼吸的之後,就把手給收了回來。
夏東來看著陸英,陸英冷笑了一聲,“他暈過去了。”
隻是是真暈的還是假暈的就不知道了。
夏東來嫌棄的撇開了眼睛。
陸英冷笑一聲,從靴子上拔出匕首,刷一下子打開,那匕首寒光閃閃,照亮了陸英冷淡的眉眼。
他一手拿著匕首,一手拿著刀靴,漫不經心的挑開了喻子清身上的衣服。
一層
兩層
......
直到看到喻子清雪白的裡衣的時候,喻子清終於是睜開了眼睛,喊道,“好漢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二位,求二位放我一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妻子還懷孕了,等著我去照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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